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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面前的男人这么嚣张,竟然还敢直呼县令的大名,一众捕快都觉得他来者不善,难道大有来头?
猫在门内看着的管家赶紧跑到了大堂!
“不好了!老爷!出大事了!”
看着管家慌张的样子,吴三才皱了皱眉头,难道是这群家伙动手没轻没重把告状的人打死了?
“说!慌什么慌!”
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开口道:
“告状的是个青年男子,功夫了得,把王捕头和一众捕快都打趴下了!现在叫嚣着让老爷您亲自出去呢!”
“什么!”
吴三才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们明德县什么时候有这么嚣张的人了!
“竟敢今天过来找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吩咐府里的下人,抄家伙跟我走!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子!”
“是!”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吴三才带着二十多个下人来到了门外。
看到陈昊的第一眼,他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这特么不是陈大将军吗!这下可完犊子了!
他甚至都没有直视陈昊的勇气了,身后的下人手里都还拿着武器,这不纯纯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
“吴县令,你好大的官威啊!”陈昊双手放在胸前,尾音故意提高了几个度。
吴三才听到后脸色立马变得铁青,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大将军见笑了,下官这耳朵有点背实在是不好意思!请大将军见谅。”
看着身后有些不知所措的下人们,凌筱筱开口道:
“吴县令,你这身后的二三十个下人,都拿着木棍铁铲是什么意思?还想动手?你好大的胆子啊!”
凌筱筱这一吼,彻底吓破了吴三才的胆子,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凌姑娘,大将军明鉴啊!我可没有指使他们,也没有让他们动手!他们这可都是个人行为,与下官无关啊!”
说完他还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周围的百姓都觉得自己眼花了,这吴三才什么时候这么怕过一个人啊
“大将军??难道这就是陈昊,陈大将军吗??”
此时周围的百姓都吃惊的看着陈昊,满脸的不可置信,没想到传闻中的战神真的有这么年轻!
“看着吴三才这害怕的样子!肯定没错!这次总算是有人为我们主持公道了。”
“太好了,我们总算是有救了呜呜呜。”
听着一旁百姓们的吐槽,吴三才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吴三才,你纵容手下袭击我的事情暂且抛开不谈,你身为明德县的父母官!及时开粮赈灾是应该的吧!怎么这么多百姓都好几天没吃过一顿饭了!”
看着陈昊犀利的目光,吴三才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从发大水到现在,他确实一顿赈灾粮都没给百姓吃过,不过趁着赈灾的由头倒是问那些富商要了不少金银和粮食。
只不过,这些都已经成了他的私产。
“大将军有所不知啊,朝廷给的赈灾粮还没到,加上年年饥荒,粮库里的粮食早就吃完了。”
看见吴三才还在狡辩,陈昊拿起了一旁的木棍用幽冷的眼神看着他。
“我劝你最好说实话!免得受皮肉之苦,想要赈灾救济,你有的是方法,我就不信你没有伺机问这明德县的富商讨要过粮食!”
看着陈昊如此犀利的眼神,手中的棍子还跃跃欲试,他只能继续甩锅。
“都怪我那贪心的婆娘啊!都是他背着我问那些富商索要粮食的!我现在就开仓放粮,回去严惩我那个恶婆娘!”
“哼!还真是个懂得大义灭亲的好县令啊,竟然将罪过都推到自己发妻身上,今日我饶你不得!”
只一棍子就将吴三才打的满地找牙,趴在地上哀叫连连。
“大将军!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现在后悔怕是晚了!当初你将江流儿拒之门外肆意殴打的时候想过如今这番场景吗!”
陈昊手中的棍子飞快的朝吴三才的身上打去,周围的百姓看的眼泪汪汪。
“实在是太解气了,我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啊!”
“陈将军真是太帅了!”
眼见吴三才已经被打的起不来身子,陈昊瞥了一眼师爷。
“怎么,还不赶紧去开仓放粮!难道要等我去煮饭吃吗!”
师爷一溜烟的跑回了县令府,众百姓也都冲了进去,恨不得将县令府洗劫一空。
远处的秦允看到这番场景也是不由得感叹起来:
“这陈昊,下手真够狠的,这县令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怕是起不来床了”
“亲王,那咱们怎么找测算河务的人才啊?”
“不急,有人比我们还急,这边疆出了事,陈昊竟然还如此沉稳,他心里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此时陈昊也算帮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拉着凌筱筱转头便去了河务府。
河务府的众人也已经听说了吴三才挨揍的事情,得知陈昊到了门口,人人自危
“咱们河务府也没做错什么吧?这大将军也不能想揍谁就揍谁吧?”
“你可算了吧,刘兄,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想想咱们这都差多少级别了,大将军就是杀了咱们都没人帮咱们申冤!”
闻言,众人都害怕的吞了吞口水,站在院里排成一排等待着陈昊的到来。
“吱呀。”
大门声音响起,看到陈昊出现在门口的瞬间,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哭的哭喊得喊。
有的在承认自己受贿,有的在承认自己在河务中犯下的过错,听得陈昊一阵阵的心烦!
“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所有的一切都跟那个吴三才脱不了干系!刚才出手还是太轻了,便宜他了!”
凌筱筱微微一笑提醒道:
“好了,咱们快办正事吧,还要抓紧时间赶回靖安,你不是说现在局势不容乐观吗?”
陈昊点了点头道:
“你们可认识江流儿啊?”
“大将军!我认识!就是那个河疯子,之前确实去过县令府,跟吴县令说天降大雨的事情!”
“我问的不是这个!”陈昊清了清嗓子大声问道:
“你们这里有谁比他的河务知识丰富,或者测算能力很精准的!”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是没有人敢站出来,陈昊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可是心中还是有些失望。
“这些每日混在官场,吃着朝廷俸禄,却不做事的人,竟然十人中有九人!长此以往,这个国家肯定会千疮百孔!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