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阳峰峰顶,李星阳将内门广场上的四十五具尸体都扔下山后,缓步来到阴月仙子的修炼房间外。
将盛放四十四枚储物戒指、四十五件法宝与二十五套护身衣物的那枚储物戒指,放在了阴月仙子的房门外。
并大声道了句“阴月,这次来犯之敌的四十五枚储物戒指与众多法宝、护身衣物,我都统一收进一枚储物戒指之中了!
放在你房间的外面,你等会出来拿一下。”
言罢,李星阳淋着大雨朝自己的修炼房间快步行去。
来到自己的修炼房间内,李星阳迅速运起真气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烘干,随后双腿盘坐在蒲团上。
此次大战,若不是天降大雨将晴阳峰上的毒雾都冲散,他与阴月仙子、林素烟、孟彩莲就要中毒颇深了!
若不是三品祛毒丹能祛除这毒雾的毒,那他与阴月仙子、林素烟四人可就要遭殃了。
此事提醒了他,对敌时一定要小心对方放毒,若发现对方放毒,立马运起真气外放,在身体外形成一层真气护盾,防止身体吸入对方释放的毒雾。
若不这样做,万一不慎吸进了一些比较厉害的连三品祛毒丹都祛除不了的毒,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所以预防毒雾入体至关重要!
他现在的物理防御已经有了一定的防御能力,唯独在防毒上还是个软肋,他现在还没有防毒避毒的法宝,只能用真气外放形成一道真气护盾,来预防一下毒物的侵害。
正好他想起了之前签到的一门护体金光术,正是修炼金光护盾进行防御的法术。
修炼的方法也比较简单,就是在修炼时刻意的练习呼气与吸气,臆想体内生有金光,并在呼气时在身外形成一道金光光圈,修炼日久即可在一呼一吸间自然的形成一道金光光圈,进行防御。
想到这里,李星阳在脑海中寻到护体金光术的修习方法,开始一边静心修炼先天功,一边修习护体金光术。
……
一处规模庞大,略显昏暗的地宫大殿内,一暗红长袍中年男子,神情严肃的朝宝座上血袍中年男子道“殿主,那落日仙宗的那位大敌,有些难对付!
此次前去围杀他的五十位金丹期修士,仅有落日仙宗的五位修士逃脱。
我们派去的三十位教众全部遇害!
而他们投放的幻毒与血毒也因为一场突来的大雨搅黄,未能对他起效!”
“还有,那人不仅镜子法宝厉害,而且还精通某种高明的遁术!
对方若不中毒,我们派再多的金丹教众过去,也没用,根本攻不到他!”
血袍中年男子沉吟了一下,道“哦?如此说来,那人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
“他的修为绝不是筑基初期!结合他的镜子能照死元神后期的修士,与他精通一门高明的遁术,能非常灵活的躲避法宝,与人大战。
那他的实力…至少在元神圆满期。”
“精通一门非常高明的遁术,又拥有能照死元神后期修士的镜子法宝…
本殿明白了,他的那面镜子是件能攻击他人元神的宝镜!
这面宝镜能照死元神后期的修士,那它至少得是件虚阶的宝镜!
拥有这等宝镜的修士,那他的修为必然不低,他很有可能是位隐居的炼虚期修士!
当然他的真正修为究竟如何,现在难以知晓。
至于他的那件镜子法宝能攻击他人元神,伤人元神的极限在哪里,只有试出了深浅才知道。”
“除掉他的任务先放一放吧,这等级别的存在,还是先不要招惹他为妙!”
暗红长袍中年男子有些疑惑的道了句“若不除掉对方,那落日仙宗归顺的事,如何处理?”
血袍中年男子面色深沉,目漏狠色的道“落日仙宗惹下如此厉害人物,却不自知!
还妄图借我们之手除掉对方,险些给我教引来大敌!
他愿不愿归顺,由不得他一个元神中期的小修士来做主!”
“作为他险些给我教招来大敌的惩罚,本殿决定控制他的元神,让他成为我教的傀儡。
让他带领落日仙宗的众门人归顺于我教,至于那些不愿意归顺的门人,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你去将落日仙宗的那位宗主请来,就说本殿有除掉他们落日仙宗大敌的要事要找他相商!”
暗红长袍中年男子拱手行了个礼,道“是,殿主!”
随后快步走出地宫,朝落日仙宗宗门驻地方向快速飞去。
……
半日后。
红月教分殿地宫,紫袍中年男子跟随暗红长袍中年男子,来到了地宫大殿内。
紫袍中年男子拱手朝宝座上的血袍中年男子行了礼,随即有些疑惑的问了句“不知殿主…找我来,所谓何事?”
血袍中年男子脸色深沉,神情威严的道“你先前与本殿说…贵宗的那位大敌,是筑基初期的修为?”
“可一次围杀之下,我教死了三十位金丹期的教众。
对方不仅一点伤也没有,连幻毒与血毒也没有中,你说这是为什么?”
紫袍中年男子沉吟了一下,道了句“贵教死了三十位金丹期的教众,我宗也死了十四位金丹期的门人。
他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这能说明得了什么?”
“既然用众金丹期修士围杀他,用毒杀他的办法都行不通,那贵教派高阶修士除掉他,不就行了?”
“他的那面镜子法宝…可是一件非常厉害的法宝,我想殿主您…不会不对它心动吧?”
血袍中年男子微笑着道“心动倒是心动,不过,在没有弄清楚他的真实修为与他的那面镜子法宝的厉害程度前,本殿主是不会安排我教高阶修士出手的,也不会亲自动手。”
“而且要让你们落日仙宗归顺于我教,无需先杀了他再让你们归顺,你们先归顺我教,我们以后再找机会,慢慢除掉他,也是一样!”
闻言,紫袍中年男子面露不悦,回了句“贵教在没有除掉我宗那位大敌前,我宗是不会归顺于贵教的。”
血袍中年男子忽然邪笑了一下,道“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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