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旭嘴角一抽,以前的女人不是对百里寒避恐不及的样子,现在又趋之若鹜,真搞不懂她们是怎么想的。
当下她也没在意,如果天天防着百里寒是否出轨,早晚有一天会被她逼迫的出轨。
有些人心里就这样,你老是怀疑我,冤枉我,那我、干脆就把它变成事实算了,免得自己还受委屈。
她走过去,问道“不是很忙吗?”
百里寒一笑“军营里的人数很好统计,我来问一下你打算在哪扩展住房。”
紫旭想了一下“就这边吧,河西那边的人多,这里地方还很大。”
“好!”百里寒点头。
他伸手将紫旭拉上马,二人奔回河西的谷主府。
百里寒有些不满意的说道“河面需要重新建造一座桥。”
紫旭也觉得那几根木头拼凑的桥不结实“等村民统计完职业后再建造。”
二人回到府内,紫旭问“残兵有多少?”
百里寒坐在椅子上,把玩桌上的茶杯“目前有三十人,断手断脚的就占了一半。
另一半是身上伤重不能上战场的,年纪上从十几岁到四十多岁的都有。
还有几个五十岁的,他们在军营里打杂,喂喂马之类的。”
紫旭点点头,想起牛的事“那些牛有消息了吗?”
百里寒点头“快了,这次我们要在远一点的地方施展计划,伪装成流民。”
紫旭在他面前坐下,抬手摘了他的面具,这张脸怎么都看不够呢。
百里寒眼波流转,挑了挑眉毛,看着就像是在抛媚眼。
紫旭委屈的扁扁嘴“你那么好看,现在谷里的小姑娘都开始惦记你了。”
百里寒故意把脸凑近,满眼含笑的看着她“真的好看吗?”
紫旭抬手将他的脸推开“讨厌,又来勾搭我。”
百里寒轻笑“你已经及笄了,不如我们成亲吧。”
紫旭侧目“现在太忙,等秋收之后吧,正好过年,也热闹些。”
百里寒眼睛一亮“好,我来准备。”终于给了成亲的日期。
田田说道“你就不怕跟他成亲后他把你圈养起来?”
紫旭呵呵一笑“他关的住吗?如果真有那样的举动,我也不是软柿子。”
“怎么?你还能变刺猬啊!”
“我可以拆房子!”紫旭不觉得谁能关住自己。
田田不说话了,要是比拆家,估计没人能比得过紫旭。
百里寒伸手捏住紫旭的脸颊“想什么呢?”
紫旭拍开他的手“没什么,你知道哪里有那种透明的又结实的布或者皮子吗?”
百里寒摇头“没有那种东西,做什么用?”
紫旭脸色一垮“我想做暖房。”
百里寒说道“前朝皇后做过一个暖房,冬天能种菜养花。”
“用什么做的?”紫旭兴奋的看着他。
“是透明的水晶,不过不结实,又一次天气不好下冰雹砸碎了。”
紫旭又开始泄气,大块的天然水晶又不是大白菜,上哪找去?”
田田叫起来“你问他?为什么不问我呢?我有啊!”
紫旭一怔“你有?”
田田说道“只要是跟种田有关的东西我都有,你要那个不也是为了种植吗?”
“是啊,你说的是塑料布吗?”
田田茫然的问“那是什么?我调出来,你自己看。”
紫旭打开光屏看了看,是透明的石棉瓦,波浪形,比较大。
“为什么不是玻璃?”
田田哼了一声“这个结实,别说下冰雹,就是下手雷都不会坏。”
“要不要那么夸张啊!”
一片瓦需要一千积分,不是很贵,目前紫旭的积分还不少。
她换了一片出来,百里寒现在已经习惯紫旭拿出奇奇怪怪的东西。
瓦片有一厘米的厚度,一片有一斤的重量,比较轻。
百里寒敲了一下“很结实,用这个做屋顶?”
紫旭点头“嗯,我要做个一亩地吧,再大我就盖不起了。”
百里寒失笑“除了这个东西,别的我都能帮你找来。”
“嗯,那你打造点钉子,楔子结构虽然好,但太费功夫。”
“钉子是什么?”百里寒问。
紫旭拿来纸笔画了钉子和螺丝“钉子可以订木板啊什么的,还可以固定三角铁,让结构更加稳固。
这个螺丝也是一样,比钉子还要结实,不过这个打造起来非常的麻烦。
还有螺母和螺帽,我画出来。”
百里寒点头,看着紫旭画图,她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五官精致,脸颊还有些肉。
如果再长两年该是有多美,这样的女子闯进了他的心里,还怎么可能容得下别人?
不过看她吃醋,使小性子却非常的可爱。
紫旭抬头就对上他灼灼的目光,她吞了吞口水,美色害人啊!
百里寒大手一伸将她涌入怀中,噙住那微张的小嘴。
紫旭晕晕乎乎的从了!
“扣扣……”有人敲门。
“小姐,百里将军的娘找上门了。”
紫旭连忙推开他,百里寒身上冒出寒气,这家伙生气了。
他气呼呼的把门打开,外面的丫鬟吓得啊一声跑了。
紫旭“……”果然这男人还是自己受得了。
百里寒说道“我去看看。”
跑掉的丫鬟远远的喊了一句“她在老夫人那里。”
紫旭一笑,还是林湘好,她不怕百里寒。
既然是在老夫人那里,她便跟了上去。
来到老夫人的院子,就听见赵秀雅的声音。
“老太太,我家寒儿是个粗人,只会舞刀弄枪的,不懂这彩礼问题。
今日我就是来商量一下两个孩子成亲的彩礼问题。”
百里寒想进去,被紫旭拉住,她低声说道“等下,听听她怎么说。”
百里寒拉着她来到侧面的窗户,悄悄推开一个缝隙往里面看。
老夫人和轩辕老夫人都在,坐在铺着华丽桌布的大圆桌那里。
赵秀雅坐在门口的位置,她满眼的算计。
老夫人说道“既然是彩礼问题,那你就说吧。”
赵秀雅抿了一口茶才说道“上次寒儿已经送来很多礼,加上紫旭及笄又把所有的雪云草都给紫旭做了褥子,这也未免太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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