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1 / 1)

循毓摇摇头,眼前这位可是国公府最像二世主的二世主,简直一个小霸王,性格有勇而谋不足,满脑子的仁义还有热血,后来后来就离开了国公府,离开了长安城。

“不说也罢,这么多年未见早忘记你以前什么样子了。”

循毓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弟弟妹妹突然间性情大变,要么远离故土,要么了去红尘。

可能爷爷的那点对生命消逝的冷漠全部继承在他身上,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一辈子可能都不知道。

“回去了,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还都能如现在这般。”尉迟说着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碎发,看着那边围着篝火跳舞的两人。

“我看你是欠揍,不要瞎说话!”

循毓看着尉迟的背影恨不得把对方拽回来揍一顿再放走,她脑子不好口无遮拦,可自己还想多活几年啊!

尉迟回去后,循月就迫不及待的端着刚烤好的羊肉凑了过来,三个人围坐在桌边,年轻的世家子弟还在篝火旁载歌载舞,年纪大的官员早已经回了帐篷。

喝了两口后,尉迟放下酒杯歪头看了一眼两个人,循月见状也拿过一银鐏给二人再次倒满,武尧安见状也拿起桌上的银鐏凑了过去。

“其实有时候感觉你跟大哥哥还挺像的。”

许是喝多了,倒酒的人又开始说起了胡话。

看到循月这副样子两个人都有些头疼,心想着,酒也没那么烈这人怎么又喝多了这一喝多就拉着人聊天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反正全家就我一个不像的四不像!谁都不像,堂姐你说我是不是捡来的”

尉迟看着循月的样子有些无奈,为了不打扰大家的雅兴,顿时心出一计,伸手将桌子上那个比较大的瓷碗拿了过来,将整个酒壶里的酒都倒了进去,还未将瓷碗倒满。

紧接着一脸为难的扶住怀中的堂妹,另一只手端着酒放到了循月嘴边。这一举动着实吓到了武尧安,正要伸手制止,那碗酒已经进了循月的肚子,没一会这人便没了声音。

见躺在怀中的循月安静下来,尉迟松了一口气退下自己的披风盖在堂妹身上,一套动作操作下来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开了新酒,独自喝着。

武尧安也跟着倒了一杯酒在旁边陪着,可那人好像打算独饮,篝火应在两人脸上时明时暗,两杯酒下肚,武尧安率先耐不住寂寞开口。

“循月这个样子在这里不会受风吗”

尉迟点点头,将循月抗在肩上,抗回了帐中,啪唧一下子将循月扔到了床上。

“其实我们两个可以把她扶进来的,你不要这么粗暴。”

“小时候就这么抗她,习惯了”尉迟说着给循月随意盖了些被子,自己也倒在一边酣睡起来。

尉迟醒来后,帐篷里已经没有了人。万万没想到醉酒后她竟然是最后一个起来的。

尉迟摇了摇头,清醒几分后开始穿衣,循月两个人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哥让我跟你说一下,那几个世家子弟找到了,说是一不小心在猎场里面睡着,所以才忘记下山。”

循月走进来后拍了拍尉迟的肩膀小声的附在对方耳边说着。

尉迟将手伸向循月漏出护腕的带子示意她帮忙系一下,并没有对那几个人是否真的在猎场睡着而发表看法。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那种带有一些侵略性的眼神。睡着,也许只是循毓让她别插手的说辞。

半晌,将护具穿戴好的尉迟才再次开口:“马球比赛你有没有押注”

循月羞愧的低下头,她哪敢再下赌注自家姐姐这个性格她算是明白了,做什么事都留不止一手,这要是自己再下个夺榜的赌注,保不齐这人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此时循月脑海中不断闪现着早上大哥的话。

‘昨夜我看循融蹲在帐篷外面埋了几只小鸟的尸体,我躲在一旁大概数了一下,如果把那些尸体都算上的话她可就是甲等,真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循毓说完看向酒醉后还未彻底清醒的循月,两人虽是堂亲,可论关系却要比那个常年不回家的尉迟亲近许多。

‘难不成她是怕用这些小东西胜之不武可这人从小就争强好胜,就连去战场也抢在我们几个前面,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会把那几个尸体埋起来的人。’

听到这循月的酒可算是醒了,还能为啥,还不是自己压了堂姐第二!

“堂姐现在的名声就算是我不压,光是说出来也会让他们振聋发聩的。”

循月哪敢再多说话,生怕自己开玩笑说要月亮,这堂姐就给自己摘下来一个。

见循月破天荒的老实一会,尉迟转头看向武尧安,还是一副老成的样子。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可有压注”

长安城里的姑娘们即便是面上碍于各家的地位维持和平,可暗地里也是各自较着劲。

武尧安属于与他们玩不到一起去的,虽有少卿的头衔,可前几次这种活动她都是被孤立。

循月则是属于那种基本上不来的,毕竟没有家族里的长辈在场自己一个人很容易被戏弄,索性称病在家,这也让她在外界落得一个娇弱的名声。

围猎压注也是因为循月被那些千金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压,本来那些人就要看她笑话,可没想到被那浑身是血的尉迟吓到。

这次马球哪可能再拉循月压注,还嫌输的不够多吗

被点到名字的武尧安瞪圆了眼看着尉迟,随后摇摇头。她对这些本就没什么兴趣,之前压尉迟也是想试试自己推测准不准。

尉迟点点头见时间还早,又将护具检查一遍,检查好后便向着马球场的方向走去,还没走两步便被循月叫住。

“堂姐!”

循月看着停住脚步的尉迟,小跑着到了对方面前,扭捏的说着:“我看杜鹏举在另一队,要是上场碰到的话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尉迟看着她这副娇羞的表情,伸手按住对方的头甚是无奈,“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他们都打不过你,你下手轻点就行”

战鼓声从马球场周围想了起来,尉迟聚精会神的看着球的方向鼓声停下,开局的锣声想起,场上马蹄踏草的声音,球棍击打的声音还有队员间呼喊的声音混夹在一起。

尉迟御马弯腰对准球,挥杆传给了队友,自己则侧马撞了一下对方的马,看台上的贵胄们一片叫好。

循月却着急的站了起来紧张着,深处帕子指着尉迟的方向,有些急躁的对武尧安说着:“我都没有押注了,她怎么还那么拼”

几场马球下来,尉迟无疑是场上最耀眼的那个,几次都有惊无险的将球传给队友,直到尉迟下场,循月的眉头都没有舒展过。

“循融的伸手了得,你不用这么担心吧”看着循月那模样武尧安差点笑了出来,看来这两位的关系要比她想象中的好很多。

世人不是都在传高门大院的关系都是极其复杂,可没想到这俩姐妹的感情却这么纯粹。

“不是!”循月肯定的摇摇头,但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武尧安即便是跟堂姐有些交情,但循月也不是完全信任的,堂姐这两天的状态实在是反常,她不敢轻易说出来。

虽然这些堂姐很少回家,但是在循月心中堂姐绝对不是这般张扬的人,可自从这次狩猎开始堂姐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种过分的给某些人显示自己强大的张扬,可又并没有将自己的实力全部展现出来。

实在诡异。

“想什么呢我都走到你身边了还没反应”尉迟喘着粗气,毫不在意形象的直接用手臂擦了一下脸上流淌着的汗水。

“没,没想什么。”循月狡黠一笑决定不再想这些事情,无论堂姐怎么样都是堂姐,想这些也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

“她怕不是在想这次狩,你可是会得不少的赏赐!”武尧安在一旁忍不住打趣道。

“你有喜欢的要是有喜欢的挑去便是!”尉迟对这些赏赐没有研究,可毕竟是皇家的赏赐,制式自然是这些寻常达官贵人不能比的。

长安城里的达官贵族们向来攀比,有时候就算是你不比也会被迫比来比去。

以前家里没人照顾循月,这次回来自然是要为循月撑起尉迟家以往的场面。

“当真那我就先谢过堂姐了”

尉迟对着自家堂妹笑了笑,随后看了一眼旁边的武尧安爽朗一笑,“少卿要是有喜欢的话,再下也会倾囊相赠。”

“好啊!那赏赐到了国公府时,在下定会登门到访,到时候你们二姐妹可不要哭鼻子”

本来马球赛那日是怕冷落了武尧安才跟对方开个玩笑,可看着眼前这位跟着宫里的赏赐一起进来的武尧安,尉迟还是有些许的惊讶,这人倒是出奇的认真。

而且竟然连宫里的赏赐什么时候到国公府都掐算的极为准确,这人该不会这几天都在盯着国公府吧为了这点赏赐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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