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小凡,刚才还无比嚣张的二柱子,立马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蔫了下来。
挪动下来踩在茶几上的腿,眼睛滴溜溜的转圈,疯狂思索着什么。
刘水更是一脸黑水,心中呢喃不断,我就说像是一直有人跟着,可他们愣是不信,这下信了吧
就在二柱子绞尽脑汁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另外两个从未见过张小凡的男子,突然站起身来,满脸怒气的吼道:“你特妈哪里来的混小子敢来二柱子哥这里闹事”
这话一出,刚想说话的二柱子当场脸都绿了。
‘这不是捣乱吗他就是张小凡啊,你们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
很明显,那两名男子是读不懂二柱子心中所说的话的。
其中一人看向黑着脸的二柱子,拍着胸脯说道:“二柱子哥,不要怕这小子,有兄弟们在,就他这小体格子还能翻腾起什么浪花不成”
刘水在一旁使劲的朝着两人使眼色,可两人愣是看不懂。
其中一名男子直接走到了张小凡身前,伸手就要夺过张小凡手中的杯子。
“你特妈的谁让你喝了”
话音刚落,他刚伸出去的手便被张小凡死死抓住。
男子脸色瞬变,看着张小凡略显消瘦的手,握住他那粗壮有力的手臂,竟然让他感觉像是被卡在了石头缝里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你给我放开……”
另一名男子见事情不对,就近掕起酒瓶朝着张小凡砸了过去。
可还未等酒瓶落到张小凡身上,只见张小凡猛然挥动之前那名男子的手臂。
砰的一声,直接撞击在了半空中的酒瓶上。
“啊……我的胳膊……”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掩盖了骨头断裂的咔嚓响。
男子原本脸上的震惊,直接变成了恐惧和痛苦。
二柱子见事情不妙,两眼一转,转身就想跑。
张小凡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这个时候想跑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二柱子刚一转身想要溜走的同时。
咻的一声……
一枚银针自张小凡手中激射而去,在张小凡以气御针的操控下,那枚银针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绕过二柱子身前的沙发,直接扎在了他的一处穴位上。
砰的一声倒地的声音响起,二柱子突然下半身没有了知觉,一下子栽倒了下去。
此时张小凡所用的以气御针,与之前数次出手使用的挥针治敌有相同之处,但却也有天壤之别。
之前那种挥针就像是扔出去刺中目标,只限于距离较近,而且直线状态下才能确准无误。
而以气御针则有着本质的区别,他所能及的距离更远的同时,银针还能在行进中随时改变方向,如同远程追踪一般,让人躲无可躲。
场中二柱子突然摔倒这一变故,让刚才出手的两名男子顿时心中大变。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两人同时看向了趴在地上的二柱子。
地上二柱子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指着张小凡叫嚣道:
“好你个张小凡,你这是擅闯民宅,你这是要故意杀人,你可别忘了,现在是什么社会。”
说着,他便艰难的拿出了手机,想要报警。
张小凡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向前两步,狠狠地踩在了二柱子的手上。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自二柱子嘴中发出。
“哼,擅闯民宅故意杀人”
说着,张小凡弯下腰来,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了二柱子脸上。
“啊……疼,你轻点……”
“轻点好,你先呆在一边,等会儿再和你算账。”
说完,张小凡缓步走到刘水身前,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为何对赵青下手”
刘水不语,依旧低着头像是死人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见此,张小凡没有丝毫耐心,直接取出数枚银针。
就在张小凡想要出针刺向刘水的时候,刘水突然猛地向前一步朝着张小凡撞了过来。
犹豫距离太近,张小凡又没有丝毫准备,这一撞,竟然将张小凡直接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而就在向后退的同时,张小凡已经将手中的银针刺入了刘水的体内。
抬腿猛地将刘水踹开,活动了下肩膀,张小凡眼神中泛起一丝杀意。
“来啊,你特妈再起来啊”
张小凡愤怒的朝着刘水怒喝,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浑身是血的赵青的样子。
上前一把提起瘫软的刘水,砰的一拳;随着一缕鲜血溅射,数颗牙齿自刘水的口中喷出。
“伤小兰姐,你能耐啊。”
碰的又是一声,又有数颗牙齿喷出。
砰砰砰的,张小凡也不知道一共打了多少下,直至刘水彻底变成了一个红猪头,才停了下来。
随后张小凡直接拨通了冯晓雅的电话。接通后直接带着怒火大声说道。
“你赶紧给我过来。”
说完,挂断电话,将地址发给了冯晓雅。
此时的冯晓雅,正在实验室冷着脸叱喝负责研究的几人。
突然接到张小凡的电话,而且竟然还以强行命令的口吻和她说话,由于声音太大,而且实验室内太过安静。
电话里的声音,被在场的几名研究人员听得清清楚楚。
几人皆是心中一颤,
‘这是哪位大神,竟然敢和冯小姐这般说话,待会儿肯定没有好下场。’
‘真是瞎子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记得上次打断冯小姐说话的那家伙,坟头草都被割了好几波了吧’
‘哪里的二愣子,眼看冯小姐就要消火了,你这一句,这不是要了老命吗’
就在众人心中沉重,等着冯晓雅大发雷霆的时候。
冯晓雅竟然很是服从般的对着电话连续说了三个好,明知道电话那头已经挂断,她竟然还这般紧张。
‘电话那头究竟是何方大佬’
就在几人心中充满疑惑的时候,冯晓雅收起手机,脸色再次恢复之前的冰冷。
“今天我就说到这,以后谁若是再犯同样的错误,直接扔进炼尸炉……”
说完,冯晓雅直接急匆匆的走了。
余下几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