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女人,我心里连埋哪都想好了,我埋着头不停的回忆之前对这个卓新馨种种残忍的行为,我恨不得现在就一头撞死在墙上,这时她好像开玩笑一般的开口了:
“把头抬起来呀,怎么?你和我换了个身份就就不敢抬头看我了?”
她越是这样说我内心越尴尬,还没等我回话,在我后面的高馨雨突然从后面出来直接从背后给了我一掌,这一掌直接震的我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问你话你没听见?告诉你,现在她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要是装听不见就别怪我下手太重了”看着她这副嘴脸,我实在忍不住一口唾沫就吐了出去,这高馨雨直接被点燃,她举起未出鞘的的斩马刀一下打中了我的额头,我只感觉自己已经凭空飞了起来,重重地砸在地上,紧接着又向我连续击出了几拳,对于没了任何灵力的我,单单一拳就足以让我致命,她将单手把我拎起来一拳一拳打在我的腹部,我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起来,知道完全昏了过去,不知为何我虽然人已经昏厥,却仍能感知到附近正在发生什么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卓新馨竟赶忙拦住了高馨雨
“你干什么!你快把他打死了”卓新馨冲到我身旁检查着我的脉搏
“我说,就一个人间小鬼你那么在意干嘛?”
“不关你的事,现在我能不能请你赶快离开这里,真是的”
“行行行,谁让你才刚加入不就就为组织立了大功呢,现在地位都不一样喽”
刚刚那一顿打对于没有灵力可用我来说完全是毁灭性的打击了,按理来说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甚至是魂飞魄散了,可我却只能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却任然可以运用神识,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具断,五脏六腑好像已经粉碎;但我却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这种感觉比我上次灵魂出窍更痛苦,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活着
就在我弥留之际我突然感觉禁锢自己身体的某种法阵开始破解,所有我所修炼的气息均开始流动,我残破的身躯也开始渐渐恢复,我眼前逐渐明亮起来,模糊的场景也逐渐变清晰,周边的时间开始流动起来,过了好一会,我才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我根本摸不清自己在哪,只能凭着直觉瞎走,这时我突然听见了大厅传来了一阵优美的钢琴旋律,我顺着这美妙的旋律走着,身体的疲惫也舒缓了不少,沿着旋律我走到了一扇微微打开的双开门前,我轻轻打开了门,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的异域长袍的女人正坐在整个大厅的中央弹着钢琴,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曼妙的身姿显得风情万种,我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可还没走几步我边又倒在了地上,钢琴声戛然而止,我这才看清弹钢琴那人的脸,正是卓新馨,她看到我急忙跑过来把我扶起来,嘴里还说着:
“不是吧,你还真活着呐,你到底是个什么物种啊”
“你…是你救了我,为…为什么,这可不符合逻辑”
“哼,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我还不是看在你之前给了我逃生的机会的份上我才勉为其难救你一命,我提醒你啊,这里可不是啥都是我说了算,你既然醒了就赶紧走吧”
“我…我的朋友怎么办,我不能把他们扔下不管”
“你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指望救别人,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听了卓新馨的话,我就如五雷轰顶头也开始发痛起来,几乎已经接近崩溃,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唉唉唉,怎么还哭了呢”卓新馨坐在我旁边,一边用手轻拍我的后背一说到:“你这情况我也没办法呀,我能保住你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先快离开吧,等你以后整顿好了在凯旋归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我根本无心听她这些胡话,我应付地点点头,费劲地站了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往外走,这时卓新馨在背后叫住了我,把手中还拿着一只储物戒指,她一把抓过我的手说道:
“这是你的储物戒指,实话告诉你吧,我和这些人其实不是一个组织的人,只不过我们都是你们口中的异势力罢了,我曾所在的组织已经分崩离析了。你昏迷了几乎一星期了,你的朋友安然无恙都在牢里,但我不能在帮你了,我必须想办法活下去,为组织献出自己现在仅剩的力量”
这一通话直接给我说懵了,这短短几句话里蕴含的信息量却巨大,我点点头便离开了卓新馨的别墅,我离开了南浔古镇的城镇区,来到了森林里找到一处池塘边仔细的盘算着这几天一来发生的事,试图想出解决方案,但我无论如何脑子里总是一团糟,我便转头开始发泄自己的愤怒,从戒指里抽出武器四处破坏,打烂一把就换另一把,不一会我几乎把这个森林给搅了底朝天,无意当中我翻到了乾老的戒指,想着以前我迷茫的时候,总会有乾老的帮助,我探进乾老的戒指,企图找到乾老那张熟悉的脸,可惜,一切皆是徒劳,我在乾老的戒指里翻来翻去,又发现乾老临走前留给我的全息卷轴,我一遍又一遍的听着乾老的忠告,我的心又开始愈发变得坚定,我双腿就地盘坐,分析起当前的局势
首先,从卓新馨刚才对我说的话以及我之前与刘阳的交谈,我可以大概可以对异势力的情况做出一个判断。异势力应该是分为了两个派别,一派是以天狼为首支持入侵四界的;另一派则是反对入侵四界的,从刘阳和卓新馨的情况来看,显然反对入侵的派别基本已经全军覆没了。所以只要我手里有足够的实力,就可以窜通卓新馨谋反,而想要有实力,靠自己肯定是不行,所以必须把和尚他们救出来后才有与卓新馨谈判的权利
根据卓新馨的信息,我可以得知,和尚他们都在牢底,暂时安全,我必须想办法进去,强攻肯定是不现实,所以必须潜入,综合下来我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潜入牢底,紧接着就出所有人,然后联合卓新馨一起端了南浔古镇。但是据卓新馨所说,我已经昏了一星期,那陈奕杰应该是凶多吉少了,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想明白之后我内心茅塞顿开,好像堵塞的神经瞬间被一股清流冲洗干净,我拿出乾老的戒指亲了一口“谢了!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