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刘花生如一头破笼而出的猛虎,冲破了一位长老的束缚,直奔妖姬而去。
妖姬见状身影一闪,没入黑暗之中。
刚才刘花生趁乱在妖姬身上留下了忘忧花的种子,根据忘忧花传来的消息,继续追击。
“给我停下!!!”
又一位黑龙潭的长老出手,一拳打出,宛如波浪汹涌而来。
刘花生不退反进,一拳还击。
两拳的气机交织在一起,周围的事物也被两股气机产生的能量破坏。
咔!!!
刘花生右臂肩膀处出现骨骼移动的声音。
但论拳法,长老自然是不如刘花生。
但境界的压制,让长老从气机浑厚方面压制住了刘花生。
不过刘花生也没有心思与他纠缠。
唰!!!
翅膀震动,阿撒兹勒的双翼充当保护.伞,避开气机的袭扰,径直的追击妖姬。
在场的人里,要说谁最难杀,排在前面的,自然是这几位踏入三级的长老。
三级武者拥有了自己的“路”,他们可以将气机转换成小范围的领域,在领域下,他们拥有“路”的加持。
比如说,剑修的“路”一般是与剑有关,当他们开了领域挥剑时,剑造成的破坏力可能会翻上好几倍不止。
假设一个佛门弟子选的“禅”是金身,如果他以前金身能抗住三级武者初阶的攻击,有了“禅”意的加持,他甚至可以抗住三级武者高阶的攻击。
而在场人中,除去三级武者,最难杀的就是妖姬。
他擅长隐匿,而且速度与身法方面也远胜同阶武者,甚至有些三级武者在这方面都不如他。
“去哪里啊?”
妖姬刚隐入黑暗,便听见一个充满戏谑语气的声音。
回过头,一个拳头在面前放大。
咚!!!
妖姬身后的武者宛如被打爆的西瓜一样,四分五裂。
妖姬倒吸一口凉气。
幸好使用秘法躲过了这拳,这要是自己不得被一拳打爆脑袋,脑浆迸裂?
妖姬修行的武道不
在防御上面,说白了,脆皮刺客。
他能切别人,也怕被别人切。
“不要我的命了?”
刘花生步步紧逼。
妖姬身形一转,见周围无处可避,反其道而行之,进入人群之中。
本来妖姬与那些武者穿的衣物就相差无几,再配上妖姬的高超的隐匿手法,转瞬之间,消失不见。
“我说过,你的命我会亲自去取。”
妖姬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来。
嘣!!!
两个三级武者左右夹击,刘花生再次借助速度优势,强行闯了过去。
“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
刘花生根据忘忧花的指引,一路横冲直撞,这些低级武者根本无法阻挡刘花生。
有些挡在前方的低级武者,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双翼一切为二。
眨眼间,地面上留下残肢断臂。
“呕~”
不少武者只感觉胃里翻滚,随后低头,干呕起来。
刘花生与妖姬等人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所以内心没有什么波澜。
而那些低级武者就没这么好受了,低级武者即便杀人,也是找准喉咙,心脏等致命位置,杀了人,也不过刺穿心脏,割掉脑袋,哪里见得过血肉横飞这种场面?
“我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
妖姬的声音再次从人群中传来。
刘花生冷哼一声,向前一拳打出。
一拳,败王侯。
面前的一位四级武者,他的胸口被直接打的凹陷进去,背后肋骨外翻。
妖姬见势不妙,再次移动,向武者居多的方向移动。
虽说这些低级武者在刘花生面前宛如小学生一般,刘花生一拳一个。
但即便一拳一个小学生,也会浪费刘花生不少的时间,更不用说,里面还掺了几个四级的武者。
“你真以为这能拦住我?”
身后的史渊与黑龙潭的三级武者再次逼来,刘花生也被眼前这群人惹出了怒气。
刘花生一步前踏,身体半蹲,右臂向后伸。
时间仿佛一停,忽然,右臂猛
然前拉。
两拳,覆山河!
轰!!!
宛如山河崩裂。
就好像一颗炮弹落下,前方的数十人皆被炸飞。
站在前方的几人只剩下残肢断臂,地面上都是肉块,分不清谁的胳膊,谁的腿。
刘花生半个身体都被染红,当然,除了胸口的一小部分血是自己的,其他血都是别人的。
“这……这怎么可能?”
在人群后方的妖姬也被这一拳打懵,他捂着胸口,眼中满是惊诧之色。
自己躲在十米之外,面前有着数十位武者,即便如此,他还是能一拳伤到自己。
如果自己直面这一拳,护身法器恐怕都挡不住这一击。
一个恍惚之间,刘花生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妖姬身影变得虚幻,但他刚想离开,却发现自己身体出现短暂的无力。
不仅是妖姬,在场的所有人都受到了这种影响,甚至黑龙潭的两位长老也是如此。
刘花生在进入黑龙潭时,便已经开始布局。
他偷偷撒下忘忧花的花粉,为的就是悄无声息侵入敌人的身体,对他们造成影响。
忘忧花缓缓绽放,在场的人便感觉眼前浮现出一朵诡异的红花。
妖姬咬破舌头,清醒过来,一抬头,发现刘花生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妖姬挣扎一下,却根本挣脱不了束缚,惊慌失措,“我可是七层地狱的人,你要是杀了我,狱主是不会放过你的!只要你放了我,七层地狱也可以放过你。我可以劝狱主撤销对你的追杀……”
刘花生右手摁在妖姬的脑袋上,用力向下猛摁。
pong!
四分五裂,妖姬的脑袋如迸裂的西瓜,脑浆与血液混杂在一起。
刘花生伸出右手,在妖姬的衣服上擦了擦,“放过我?我踏入三级之日,便是七层地狱覆灭之时。”
“……”
黑龙潭的众人望着刘花生,皆是心惊胆颤。
一人入龙潭,群雄无所拦。
刘花生将自己肩膀上被气机震碎的衣物给撕下来,露出上身,胸膛上满是刀
疤与各种伤口。
有些伤口实在太大,忘忧花也无法完全消除疤痕。
脱下衣物之后,刘花生扭扭脖子,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仿佛脱下的不是衣物,而是枷锁。
望着眼前的众人,刘花生一人站在中间,仿若孙猴子一人,面对十万天兵天将。
“来啊,偌大的黑龙潭,难不成怕了我这个黄口小儿?”
黑龙潭中回荡着刘花生桀骜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