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娜娜有些傻眼,今天的她这是什么运气啊?明明已经错开了,怎么还能再遇上?
外加上电梯里现在就这两人,进去的话,氛围应该会非常窒息吧?
“又见面了。”林麒倒是很大方的打了个招呼,一步已经踏进了电梯,卡在了电梯门的位置。
“你……”银发少女很想骂人,但是话到嘴边就吞回去了,因为刚才林麒那恐怖的印象,以及手背的疼痛让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畏惧感。
“下去。”金发少女皱着眉头,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这可是公共设施,如果不愿意和我们共乘,为什么你们不下去?”眼看对方态度如此的恶劣,卢娜娜此时也有些胆大起来。
虽然很不爽,但是对方这种态度,是她最不吃的一套!就算是老好人,也是会有脾气的!
对此,林麒有些意外的看了卢娜娜一眼,没想到这卢怂怂居然不怂了?这可是大进步啊!要表扬!
“就凭我是伊芙兰·多琳!”金发少女趾高气昂的说道。
“贵族的特权早就没有了,还沉迷在祖辈的辉煌吗?”卢娜娜不屑的说道。
“呵呵,不论我们家族怎么样,也不是你这种臭老鼠家族可以仰望的。”伊芙兰冷笑一声,满脸都是不屑。
“至于你,不过是一个垃圾男人,你姐姐的是很厉害,但是并不代表你很厉害。”随即,伊芙兰冷笑着看向林麒。
“哦?你怎么知道我不厉害?你有亲自体验过吗?”林麒笑了起来。
“不会魔法的男人,都是垃圾。”伊芙兰冷笑着说道。
“那要不要打一个赌。”林麒冷笑着说道。
“林麒!”卢娜娜大惊,林麒这句话简直就是一个技能。
虽然,林麒在男性中绝对是佼佼者。
但是这伊芙兰和那个熊姐可不是一个量级的!这位可是晶石级的魔法师!而且极度仇男!外加极度仇视林麒,林麒即便有一个姐姐,这次怕是要进医院了。
“打赌?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打赌?”伊芙兰傲慢的说道。
“啊呀呀,所谓贵族都是怂炮吗?一边说着对方是垃圾,一边不接受挑战,难道,是一个绣花枕头?连我这种普通男人都打不过?”林麒摇摇头,一脸的轻蔑。
“杀死你都很简单,但是,你不值得我杀。”伊芙兰这边也是相当的傲慢。
“既然很简单,那你就赌一下也无妨,我这边可是打算赌上我的生死。”林麒笑着说道。
“林麒!你疯了吗!?”卢娜娜这一下是真急了,“生死”都出来了,这林麒要玩命吗?
这是为了什么啊?为什么要和伊芙兰结仇到这个地步?
总不会是为了我吧?
卢娜娜不知道为什么,脑中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难道是为了为她出一口气?林麒才这么说的?就因为对方说自己的家族是臭老鼠家族?
“我没有疯,我有绝对的把握赢下这个绣花枕头。”林麒脸上满是自信的笑容,一副自己好像已经赢了的模样。
“赌上生死?哈哈哈哈哈,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居然有人想要送死,那我就大发慈悲的满足你吧。”伊芙兰露出了一个恐怖的笑容,似乎,林麒已经将她惹怒到了极点,这是一个怒极而笑的笑容。
原本,她多少还是有些忌惮那个林玲,不想和有着光明未来的超新星结仇,但是,既然这位超新星的弟弟如此强烈的要作死,那可就怨不得她了!
即便她将这男生撕成碎片,只要签署了魔法赌约,没人能够说的了她们,因为这个国家是允许魔法赌约的!
魔法赌约的内容甚至大于法律效果,是双方约定后的自负后果。
“很好很好,看来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还算有几根骨头。”林麒满意的点点头,“那么,如果你输了的话,就一辈子做我的奴隶吧。”
“你这家伙!你在说什么!?”一旁的银发少女忍不住呵斥道,这个男人是何等的大胆?居然想要让一个贵族成为自己的奴隶。
“林麒,奴隶都废除了好几百年了,你在想什么啊?”卢娜娜也在一旁说道,林麒的这个要求,也让她有些懵逼。
“是吗?我历史学的不好,那么,有没有类似的条件啊?”林麒向卢娜娜问道。
“没有啊……你在想什么啊……不要理这两个人了。”卢娜娜一把拉住了林麒,就想要带他走。
但是很可惜,在力量上,卢娜娜和林麒差的太远了,她只感觉自己现在在拖一个石墩子,而这个石墩子纹丝不动。
“都说了赌上生死了,你这边当然也要是同等的条件。”林麒微笑着说道,“你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直接弄死了,多可惜啊,不如让你一辈子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你也不怕牛吹大了,闪着腰。”伊芙兰大笑起来,她现在也算是见识到什么叫不要命的疯子了。
“你才是,输了可是要被我随便玩弄一辈子,你现在投降,给卢娜娜道个歉,我说不定看你还有救,放你一马。”林麒笑着说道。
“你今天死定了!好我就和你赌!”伊芙兰沉默了几秒,脸上也露出了自信且傲慢的表情,仿佛她也是胜券在握。
“不错不错,那么,六楼的练习场内,签订契约开始死斗,你把我杀死了,就是你赢,反过来,我若是将其打到失去意识,你以后的人身所有权,就是我的了,怎么样?”
“好!我向你保证,我可以把你撕成一百零八块。”伊芙兰微笑着说道,此时的她,笑容意外的温柔,仿佛是在微笑面对一个将死之人。
“好啊,如果你做得到。”林麒笑着说道,然后一把将卢娜娜拉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的大门关上,四人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缓缓朝着六楼升去。
在狭小的电梯内,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而另外两人,看着这两人的微笑,莫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