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
“嗯？”听见暗通讯频道忽然响起的声音，凉冰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惊讶，晶莹的耳垂忽然被身上的小混蛋咬住，“嗯哼……明……明羽等等……唔……”
弱点遇袭，凉冰忍不住呻吟一声。
天使之城，神圣凯莎听着通讯里传来的旖旎之音，面色有些古怪。
不是吧？地球星华夏那边现在应该刚天亮啊，大白天你们玩这么刺激的吗？
“怎么了？”瑞明羽停下攻城略地的大手，抬起头，有些疑惑。
“有通讯…”凉冰双眼有些迷离。
“谁啊？”瑞明羽有些无奈，谁这么不开眼？非得这时候来暗通讯。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凯莎的声音再次从凉冰的暗通讯频道响起。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凉冰有些脸红。
再晚来一会儿你妹妹就被吃干抹净了……
对上瑞明羽询问的目光，凉冰用口型和他说了一句。
“我姐。”
瑞明羽眨眨眼。
大姨子？
那刚才岂不是……
我去！好特么刺激！
凉冰看到瑞明羽的表情就知道这熊孩子在想什么，赏给他一记风情万种的白眼。
“你怎么忽然找我了？”凉冰问。
“你的事我都听鹤熙说了。”凯莎说道，“本来想着到地球再找你聊的，不过我想着去之前还是先和你打个招呼，嗯，主要是我那个妹夫，毕竟是去他的大本营。”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节了？”凉冰疑惑。
自家老姐造访某一文明不是一向是直接云层翻滚，天刃压境的吗？
“这不是自家人吗？”凯莎笑笑，“也算是给你个心理准备，怎么样？你恢复之后的情况？”
“还好吧。”凉冰说道，“除了偶尔会有点嗜睡，算是后遗症吧。”
就是隔三差五就被某个小混蛋折腾一顿……
“我觉得你嗜睡应该另有原因吧？”凯莎调侃道。
经常这么折腾，不贪睡才见鬼了……
“呃……也有这方面……”凉冰俏脸微红。
“看来你真的找了个了不起的男神呢。”凯莎笑道，“能把你拉回来，这可是我都没做到的事。”
“嗯，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家伙。”凉冰点点头，没好气的打掉某人又开始作怪的大手，坐起身来。
“好了，私事先聊到这吧，等我到了再聊。”凯莎说道，“有个事问你一下。”
“什么事？”
“费雷泽北部遭遇了屠杀，有人提到恶魔。”凯莎说道，“而且，偏偏是在守护费雷泽的右翼护卫回天城，那边只有几个二代天使坐镇的时间出现的。”
“费雷泽？恶魔？”凉冰皱眉。
瑞明羽一闻言愣。
这天河战役刚结束，原著时间线接下来应该是召集雄兵连二队才对啊。
这二队还没召集呢，云山战役……
呃，这个应该没了。
再说了，这阿托也老老实实在恶魔一号呆着呢。
“不是我干的。”凉冰说道。
“我知道。”凯莎说，“你现在孤苦伶仃的找一帮地球孩子撑着，怎么可能有闲人去费雷泽闹事？”
“……你到底是有多看不上我啊？”
“你说呢？我愚蠢的妹妹～～”凯莎笑笑。
凉冰……
“我忽然觉得还是当莫甘娜好点，等你来了咱们还是打一架吧……”凉冰没好气道。
“具体问问费雷泽的事。”瑞明羽忽然说道，“尤其是那个所谓的恶魔的具体能力，长相，特点越明显越好。”
事件提前了，那就九成可能是卡尔那个死变态干的。
“嗯。”凉冰点了点头，“姐，费雷泽那个所谓的恶魔长什么样子？大概什么能力知道吗？”
“你等等我问一下。”凯莎说了一句，不久回过来信息。
“有两个，一个是类似鳄鱼的兽体，食人，拿两把大斧子，还有一个速度太快，留守的天使没有看见过正面。”凯莎说道，“除此之外，有不少和你的恶魔炮灰差不多的存在。”
凉冰给瑞明羽转述了一遍。
“问问有没有图像，让天使追看一下。”瑞明羽说，“其中一个十有是索顿。”
“索顿是谁？”凉冰问。
“卡尔在地球制造过的一个巅峰兽体战士。”瑞明羽说，“很强，他的斧头能把你的四代神体切开，后来被天使追在一千多年前苦战之后用天刃审批击杀，暗数据被封印，不久前冥河的斯诺来地球复活了它，原本的时间线的话应该是被饕餮抓起来暂时丢到火星了，现在出现在费雷泽，加上那个速度很快的家伙，这事绝对是卡尔干的。”
虽然只是听描述，但是兽体，鳄鱼，吃人，拿斧子，那九成九是鳄神索顿。
至于那个速度快的，卡尔手下还真有这么一号。
原著害烈阳毁于一旦的就是这货，叫啥来着？努撒，对，应该是他。
不过那个人一直隐藏的很深，从未在各大势力面前露过面。
也就是说，现在知道他的除了卡尔，就只有瑞明羽。
“我觉得也是。”凉冰点点头，“转化恶魔的方式，大时钟应该有收录，以卡尔的头脑，研发出来不是问题。”
“这是要给你泼脏水啊。”瑞明羽眯了眯眼睛，“如果不是鹤熙已经确认过你的情况，那费雷泽的事你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即便如此，费雷泽诸国也会把这笔账记在凉冰头上。
“他给我泼脏水有什么用？我身上脏水已经够多了。”凉冰说。
“估计是已经开始怀疑你了。”瑞明羽沉吟道，“盟友忽然传出要和死敌和解的消息，就算有之前和鹤熙那一战把他忽悠过去了，但是以卡尔的谨慎，做一些额外的准备是正常的。”
“所以？”
“扮成恶魔袭击费雷泽是对你的一个试探，你和天使是真和解还是假和解，面对这件事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估计按他的想法，即使你和天使尝试和解了，也会因为他这一手而再次生出裂痕。”瑞明羽说，“而如果你没有和天使和解，那这一次的行动，对他来说就是除掉神圣双翼用的。”
“费雷泽南部的艾兰王国是天使艾兰的陨落之地，也是凯莎的储君培养所，艾妮希德是神圣知识宝库预测出的凯莎正选接班人中的最优选择，所以费雷泽出事，一定会把彦那个级别的天使派过去。”
凉冰点了点头。
瑞明羽沉吟着，“左翼去费雷泽，右翼的话就是死歌书院了，原本的时间线，卡尔是用你的消息引凯莎来地球，在那之前凯莎去死歌书院警告过卡尔一次，并把右翼护卫炙心留下监视，这方面你姐应该是故意的。”
“故意？”
“区区一个三代天使，怎么可能压得住卡尔？”瑞明羽笑笑，“何况知道费雷泽有恶魔出没还把彦派过去，其实就是为了让她们两个死一次，开启她们体内的此生物引擎，哦，就是天使版虚空引擎。”
“而没了神圣双翼，凯莎身边战力也就空虚不少，这样他的计划也就更加方便。”
凉冰把手往耳朵上放了一下，“嗯，嗯嗯，和明羽的推测差不多，十有是卡尔干的。”
凯莎来消息了，确定了，是鳄神索顿。
当然，这样一来凯莎也就知道了是卡尔搞的鬼。
“明羽还说了什么？嗯……”凉冰看向瑞明羽，后者点了点头。
于是凉冰把瑞明羽的推测和凯莎讲了一遍。
“那看来我还得先去一趟死歌书院了。”听完后，凯莎说道，“我让彦先去一趟地球，费雷泽那边的事，需要银河之力也一起去一趟。”
“这个我问问明羽的意见。”凉冰说。
“嗯，之后我很快也会到地球，见面聊。”凯莎说道，“我们姐妹也需要好好叙叙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