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你了？”
“我基本上不需要睡觉的。”瑞明羽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确实不怎么需要睡觉了，精神力的闸口打开后，他八阶强者的精神力在不消耗过度的情况下足以支撑他小半年不睡，即便休息也最多几个小时就足够了。
当然，玩脱了另算。
虽然现在编制梦境对精神力消耗挺大的，但是每天晚上睡的这些时间就足以补充回来了，他醒的要比凉冰早得多，之所以没有起来，只是怕吵到她而已。
“怜风说程耀文和蕾娜昨天半夜打起来了，把巨峡号闹得鸡飞狗跳的。”凉冰也没有在意瑞明羽的话，给瑞明羽说着通话的内容，心里却不由得有些甜蜜感。
不需要睡觉还每天准时呆在房间，虽然说总是会折腾一顿，但是原因自不必说。
因为她已经习惯靠在他怀里入睡了。
“哦？严重吗？”瑞明羽问。
“不算严重，就是程耀文让赵信给劈成了非洲难民。”凉冰笑笑，“不过程耀文把德诺覆灭的事告诉蕾娜了。”
“嗯。”瑞明羽点了点头，放下心来，“大半个月才说出来，看来他对蕾娜还真是用情至深了，不忍心说出这些去伤害蕾娜。”
“嗯，不过你设计的这个，会不会太过了？”凉冰说，“这才一天，这俩就打起来了，再过几天怕不是蕾娜就把巨峡号炸了吧？”
“不会。”瑞明羽摇摇头，“只要不是强制操控，蕾娜宅心仁厚，她本人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呃，如果程耀文死了倒是又可能，死了老公的女神经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凉冰……
说，你和人家小两口到底多大仇？
正当她想这么问的时候，忽然愣了一下，眼睑有些低垂。
“怎么了？”瑞明羽见状疑惑道，忽然情绪这么低落？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要是你忽然……我会不会又变回那个疯狂的莫甘娜？甚至更疯狂。”凉冰说。
毕竟他没有暗能，也就没有暗数据，自己想复活他都做不到。
“想什么呢你？”瑞明羽没好气的朝她头上敲了一下，“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也是。”凉冰捂着脑袋傻笑一声。
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一定会挡在你面前。
“以后想点阳光的。”瑞明羽没好气道。
“哦……”
摇摇头，瑞明羽坐起身来，“走吧，洗个澡，然后去校场，试试新能力。”
“新能力？”凉冰一愣，随即就是一喜，“成功啦？”
欣喜之余，还有点小失落。
以后梦里的机会怕不是要少了。
“还没。”瑞明羽摇摇头，“不过有了阶段性的突破。”
昨晚在梦里那啥的时候他尝试过了，可以用出来了。
“哦。”
………………
一个小时后，瑞明羽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衣，凉冰依旧是一身红色的古风劲装，二人携手走到了校场。
“你的新能力是什么？”凉冰问。
瑞明羽神秘一笑，站远了一些，缓缓闭上眼睛。
滋！——
一道电弧在他身上一闪而逝。
“电？”凉冰一歪头。
自家男人明明是个时空系的，咋还多了个用电的能力呢？
哦不对，体系不一样……
滋滋滋……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电弧在瑞明羽身上闪过，一直过去了五分钟。
“怎么还开启虫洞了？”凉冰有些疑惑。
别人看不到，身为虫洞高手的凉冰却是注意到，瑞明羽身边的微型虫洞汇聚的越来越多。
吱吱吱……
电流声越来越大，最后逐渐汇聚在瑞明羽的手上。
瑞明羽睁开眼睛，看着手中的雷电，擦了下额角的汗。
“果然现阶段要掌控好力度还是有些太勉强了。”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凉冰问道。
“空气中的正负粒子可以摩擦出电流。”瑞明羽解释道，“精神力的掌控达到巅峰后就可以做到操控这些粒子，不过威力有限，毕竟空气中的量还是少了点，这还是我刚才用虫洞从一片乌云里面挖出来的。”
说完，瑞明羽甩甩手，散掉手上的雷电。
“有什么用？”凉冰更纳闷了，这种普通的电流的威力，你就是把阿泰的闪电戟随便丢给一个哪怕是恶魔炮灰他都能用出来强十倍百倍的。
折腾那么久你就为了这个？
“下一阶段靠我自己的力量做不到，需要用电流辅助。”瑞明羽解释道。
“你找阿泰不就得了？或者赵信也行吧？”
“他们那个威力不够，而且他们的掌控还差点意思。”瑞明羽摇摇头，“天使彦的雷鸣圣堂基因倒是可以做到，但是我觉得她会更乐意直接把我劈成沫沫。”
“我觉得也是。”凉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你上次给人捆成个帝江，这梁子结的可是不小。
“那你这，威力也太弱了点吧？”凉冰想到他刚才凝聚到手上的电流，有些哭笑不得。
“等熟练了以后就可以随意使用大威力的了，而且现在也只能算成功了一半，想完全驾驭雷电甚至雷暴可没那么容易。”瑞明羽摇头道，“正常情况下大概相当于修真小说中的雷法吧，不过下个阶段要到度雷劫的程度才行，我现在倒是也能开启那种威力，就是还掌控不好威力。”
“懂了。”凉冰点点头，“总之就是相当于你在适应新的基因能力呗。”
“差不多，等能操控到完美的时候大概比现在的天使彦能做到的强一点，不过实用性会更强一些。”瑞明羽说。
当然，他做不到开启次生物引擎之后的天使彦的强度。
拥有次生物引擎的天使彦可以把电伏威力提升到无穷大，这一点他是做不到的。
不过，除了雷电以外他可以做到其他的属性，回头还可以找蕾娜了解一下恒星驱动方面的知识，到时候他也能搓太阳耀斑玩玩。
就是速度会很慢。
人家蕾娜本身就是个人型太阳，他最多也就能用精神力强行凝聚，效率，大概比德诺三号的恒星能源收集器要快一些？
搓出一个微型耀斑大概要……
一天？
甚至可能更久。
不过突破六阶以后，他的实力会再次有一个质的飞跃。
“话说……冰儿你会不会天使的天刃轰炸和天刃审判？”瑞明羽忽然问道。
凉冰摇摇头，“不会。”
她当初叛逃天使星云的时候还没有烈焰之剑这种装备，自然也没有像天刃审判之类的技能，那会儿天使人均才一代，翼护卫也不过二代，三代的只有她们三王。
瑞明羽苦笑一声，好吧，自己家这个是只假天使。
“那你接下来就是这么控制电流吗？”凉冰问。
“能控制粒子生成电流了就代表成功了一半了。”瑞明羽看向凉冰，笑了笑，“这几天辛苦你啦。”
算不上半步六阶，但是可以算是五阶巅峰。
“跟我客气什么？”凉冰摇摇头，心里不由得有点小失落。
“不过还得再辛苦你一段时间。”瑞明羽讨好式的笑笑。
虽然接下来他只要锻炼对电流的操控就可以了，但是在现实中锻炼，效率没有编织梦境来得高。
“哎？”凉冰抬头看向瑞明羽。
看着她那双黑色的眸子，瑞明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见鬼，他竟然从中读出了期待？
凉冰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我……我去嘱咐黑风让他把节奏缓缓。”说着，凉冰转身逃命般的张开虫洞就钻了进去。
黑风这会儿下班休息去了吧？而且暗通讯不是很方便吗？
等等……
瑞明羽忽然眼前一亮，怪笑一声，也张开一道虫洞钻了进去。
回到房间，果然抓住了一只鸵鸟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