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我说你今晚怎么这么快跑来呢!”
顾希希一行人离开现场之后,李虹又准备开口调侃顾希希了。
“许大帅哥不帅吗?”
王宣茹在一旁开口。
“帅,简直太帅了!”
说话的是黄彤,此时的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之中,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希希,你好好加油!”
“往后我们就能经常听歌了!”
黄彤在一旁撺掇了起来,李虹赶紧在一旁表示同意。顾希希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突然加速,把李虹几人吓了一跳。
“女大不中留啊!”
李虹望着顾希希的背影一阵感慨,这老母亲的语气可把黄彤两人给整笑了。
顾希希是看见许言午了,于是就从人群中加速冲到了许言午的面前。乐队几人一看这个情况,秒懂,尤其里就找了个由头拉着几人离开了,剩下许言午一个人跟顾希希面对面。
“你好!”
许言午有些头疼,但还是打了个招呼。顾希希则是一脸兴奋的样子,可不知为何平时能说会道的她此刻到了许言午面前竟然有些语塞。
“能陪我走走吗?”
本想拒绝的许言午看见顾希希这一脸期待的样子,只好点了点头。
两人就漫步走在校园的大道里,夏日的风带来了一股躁动,许言午心情平静。顾希希则时不时地偷看许言午一眼,一如当时许言午偷看温和颜的时候一样。
“许许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顾希希鼓足了勇气,怯生生地对着许言午说。
“嗯,你说。”
“你有有女朋友了吗?”
顾希希的声吞吞吐吐由大到小,说完之后,顾希希也替自己尴尬。听到这个问题的许言午先是一愣,然后不由自主想到了那个心思细致的女孩。
“算是有了吧!”
许言午忽然很开心地笑了,当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想到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微笑。为什么说算是呢?因为这是许言午单方面确定的。
“啊?!”
顾希希听到之后显然慌了神,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看样子还有些难受。
见她这样子,许言午也没有立马去安慰,其实他多多少少也能感受到顾希希的想法,不过他不打算招惹别人,自己又不是中央空调,暖别人干嘛。
自从许言午回答之后,顾希希明显沉默了许多。
“那个,我有事,就先走了。”
又走了一段路,顾希希就开口跟许言午道别了。
“好,注意安全。”
许言午嘱咐了一句,就站在了原地看着顾希希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确实是个可爱的女孩,可惜咱老许心有所属。
“这么快就回来啦!”
尤其里看见许言午显得有些惊讶,毕竟在他的印象之中,孤男寡女的,怎么说也得有点小故事发生才对呀。
“啊不然嘞!”
许言午耸了耸肩。
“就没发生点事?”
尤其里还不死心。
“有什么好发生的。”
“不科学呀,那小姑娘可美咧!”
“你要求未免也太高了吧。”
尤其里一脸遗憾,也十分不解。见许言午没再理会自己,尤其里自讨了个没趣。
“哥几个,我接下来可能要离开几天。”
在回去的途中,尚科有些犹豫说出了口。
“好好加油!”
尤其里拍了拍尚科的肩膀,把旁边的许言午看得一阵疑惑。听到尤其里的话后,尚科的眼神坚定了一些。
尚科不在的这几天,乐队也没训练,就这样放松了好几天。几天之后,再见到尚科时,却发现他的眼神明显黯淡了许多,想来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尤其里看见尚科的状态,也只是叹了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是大熊,再然后是李夏,尚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把在一旁的许言午着实看迷糊了。
尚科回来之后乐队就又开始了训练,不过尚科感觉始终是不太对,所以又休息了几天。
“不是,尚科这到底啥事啊?”
似乎就只有许言午一个人不知道这个事情,于是他跑去问了下尤其里。
“害,为情所困呗!”
尤其里长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
“不过之前倒是也没见他像这次一样。”
尤其里摇了摇头就又走开了,说话说一半,许言午相当无语。但是听他这个说话这种情况也出现好多次了,莫非尚科这货还是个情种?
“和尚,你这状态不得行呀。”
某天许言午在健身时破天荒地看见了尚科,带着三分安慰,七分好奇的心态,果然谁都逃不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听到这话的尚科叹了一口气,显然是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
“说说?”
许言午就在一旁坐了下来,尚科也没有犹豫,缓缓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原来这几天尚科又跑去追自己的女神去了,一个比他大了三岁的女孩。
“你长大了娶姐姐当老婆好不好呀!”
小时候一句玩笑话,让尚科一直记到了现在。从真正萌生情愫的那一天开始,尚科就表现得裸,但是又不敢明说,因为他确实是害怕这个女孩,于是两人几乎就处在暧昧的阶段。
后来女孩出国留学了,每到女孩放假回国的时候,尚科都会去接机,一接就是好多年。
“其实我知道她是嫌我不够成熟。”
“虽然她不说,但是我知道。”
“只不过这次我说我在搞乐队的时候她说我不务正业。”
“说我这么大了还是这么爱玩。”
“是不是注定要做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
许言午在一旁听着尚科的倾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不过在听到富二代两个词的时候,许言午狂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做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呀!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许言午想来想去,就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听到这话后的尚科倒是摇了摇头,显然不同意这个说法。
“其实我是知道她有点喜欢我的,只不过这她说的话太让我难受了。”
许言午听完,也是只能像尤其里几人那样拍了拍尚科的肩膀。
“唉,情种呀!”
许言午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谁说不是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许言午吓了一大跳,原来在尚科讲故事的时候尤其里这货也到了这里,在一旁静静听起了八卦。
“我跟你说,何止是情种,简直就是孽缘。”
尤其里手脚并用,眉飞色舞就讲起了故事。
“就我们上大学那会,有一次就快入冬的那个时节,晚上那是哗啦啦下着大雨。”
“嘿!您猜怎么着,这货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说女神没带伞,于是晚上十点多,那时候又下雨又刮风的,那风还怪渗人,结果咱们尚大使者二话没话,拿起伞就是往外跑。”
“你想想,那风那雨那温度,结果到了一看,女神已经在别人的雨伞下边了,还他妈是个男的。”
“女神看见了,咱老尚也不好意思说是来送伞的,只能说是偶遇。”
“伞没送到,回来的路上结果还被车溅了一身水,天气又冷,水又凉,那场面你想想。”
“还有一次”
只不过次尤其里还没说完,嘴就被尚科给捂住了。
“小赤佬,看老子不揍死你!”
许言午见状赶紧开溜,把场地留给尤其里和尚科上演哲学场景。不过听了尤其里说的话之后,许言午倒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