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药?
现在就算是把他泡进去煮了,都要抱着小姑娘睡觉。
把人放在床上,亲自伺候她脱鞋宽衣,铺好床被,随后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看着“温柔贤惠”的人突然开始脱衣服,池瑶瑶心里说不抖全是假的!
她不止心抖,身子也抖,猛地拽起被子捂住自己正在发热的脸,却还是止不住兴奋的好奇,偷偷露出两颗圆滚滚的眼睛露在外头。
看男人一件件脱下衣袍,最后,甚至里衣的结也顷刻散落,薄薄的布料褪去,露出精壮有力且线条迷人的腹肌。
池瑶瑶没出息地擦擦嘴角流下的“泪水”,罕见的结巴起来,带着羞涩。
“那个你想干什么”
看男人甚至将手放在了他身上仅剩的唯一一件亵裤时,池瑶瑶声音终于尖锐起来。
“等等等!不用脱了!留着它!”
留着它才能避免自己hold不住那颗不受控制躁动澎湃的小心心作祟,一下子将人扑倒,顺带吃干抹净。
看她脸颊因为自己显出的绯红,半张脸露在外面,盖的严严实实像一只害羞的大毛虫,不自觉地笑。
造孽呀。
池瑶瑶直呼造孽。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
他还在用那迷人的笑容勾引自己犯罪。
天理何在啊!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你们睡得着吗?
反正她是睡不着
澹台君也没准备真的脱光,毕竟这小姑娘,撩一撩就够了,要是再继续下去,把持不住的,就该是他了。
掀起一角被子,他也躺了进去。
由于这里是夫子临时搭建的帐篷,也只是为了提早出来的学子们休息,所以数量少就罢了,帐篷还小的要命。
所以帐篷里的床也窄的要命。
所以现在盖着同一个辈子的两人,之间仅剩的距离也近的要命。
隔阂,紧靠池瑶瑶身上薄薄的一层里衣支撑着。
她甚至能感受到身边躺着的是个火炉,散发着的热气将她包裹其中,带着她在这盛夏夜晚更加燥热。
没一会儿,脑门就出现了一层薄汗。
这样下去不行,她得像个办法!
现在自己的心跳的已经在犯罪门口徘徊了,继续这样挨着他,怕是真的要搞事情。
她做起来,撑着手臂想要跨过他离开。
“那个你在这睡吧,药它唔!”
澹台君握着她的手臂稍微用力,人瞬间倒下,隔着一层被子,正好倒在他硬实的胸膛。
半边脸结结实实地落在他怀中,与那迷人的线条来了个亲密接触。
有一说一,触感真不赖。
但疼也是真的疼啊!
“嘶”
池瑶瑶反手拍上他的胸,暗叹这男人胸肌怎么练的啊,这么硬!
毫不夸张,池瑶瑶真心感觉自己半边脸都要被它撞扁了。
澹台君也是没料到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如此软,立马条件反射,心疼地摸上女孩捂着的半边脸。
他本意是想让她休息一会的。
但好像闯了祸
女孩被撞的生疼,抬起的眼睛,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水灵灵地望着他,嘴巴还无意识地撅起表示不满。
这样一副景色撞进澹台君心底,小腹一紧,一股燥热的气流直冲而上。
烧的澹台君眼神都带了几分不清明。
喘着粗气,他将人不由分说地摁下,闭上眼,努力压制着自下而上传来的感觉。
呼
真是要命。
看他反应不太对,池瑶瑶就算再傻,也知道现在最好安安静静待着,否则俩人可真就天雷勾地火了。
在这野外白鹿山下里的帐篷“搞事情”,她还是安分些比较好。
呆呆的望着房梁,池瑶瑶甚至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打扰到身边竭力控制的男人。
弱弱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少女似有若无的体香却飘散在空中,澹台君意识混乱,却能清晰的感知到是樱花香气。
她独有的气味。
就这样过了好久,池瑶瑶怀抱自己的姿势都要僵硬了,动动胳膊蹬蹬腿,偷瞄着眼观察澹台君。
这家伙气息渐渐平静下来了。
还好还好。
她主动提出话题,帮助煎熬的男人转移注意。
“澹台君,你好像从未跟我说过是谁给你下的毒。”
她只知道澹台君的毒是娘胎里带下来的。
但谁下的,这幕后黑手,她却不知。
被这个问题吸引,澹台君眼神迷离,像是灵魂早已不在床上这副躯体中,飘散到很久很久以前。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看他沉默,池瑶瑶就是第一直觉勾起了男人心底沉埋的伤口。
“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就是随口一问。”
他摸起女孩冰冰凉凉的手,不自觉摩挲了两下。
手感真好。
写下:“待我开口,我亲自说给你听。”
她既然主动问起自己的过去,纵使有多么的不堪,他都会满足她的好奇。
也不仅仅于此,对于他,池瑶瑶也将秘密全部倾诉。
池瑶瑶看着他眼底隐藏起来的痛,心里五味杂陈。
她自然知道一位正在帝王家,本该傲世天下的龙子,却天生残疾不能开口有多么的可笑。
上天给他开了一个不好玩的游戏。
让幼年的他颠沛流离,倍受欺凌。
但她想让他说出来,除了好奇,更深的想法是想让他将心中多年积压的心结吐出来,才会抬起头,亳不留恋地往前赶路。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治好你,你要告诉我你的秘密。”
顿了顿,他落下手,“好。”
侧过身子,心中的心疼打过现下的羞涩,她壮着胆子将手钻过男人的臂弯,两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在窄小的床上互相拥抱着。
心里却一片清明。
没有自私的,只有对彼此的心疼和爱意。
“我睡一会,药还需要三个时辰,你也快眯一会儿。”
“好。”
“不过三个时辰后一定要记得喊我醒来哦,澹台君。”
“好。”
“那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