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佳开始动手,将其污染抽出,待他收回所有汲取污染的法力丝线后。得到应允的五鬼,再也忍不住,直接扑了上去。
王子佳见此,干脆全部给他们,没有再分割给噬空蛤蟆大丑。
不过片刻,王子佳猎杀的不多妖鬼,就被五鬼吞噬个干净,连骨头都没剩下的。
王子佳略作沉吟,身上血肉蠕动,又分出数个人皮纸人。
随即血色书本带着五鬼和纸人,遁入诡域之中,让他们开始负责猎杀妖鬼。
做完这一切,王子佳则起身离开地下基地,回到卧室。
钻进等待他许久的被窝,开启一场新的激烈大战。
······
次日,王子佳如往常一般,起床和几女打完拳,各自出门上班。
向菲菲开始接手山下一些事情,白浅也开始负责一些炼丹弟子的事情。
这段时间,随着王子佳的名声扩散,玉符一脉渐渐有了人气,开始有着不少祭酒修士前来,不再是一堆童子混迹了。
不少大小家族来玉符脉开店,玉符商业街已然有了一些模样,俨然像一個新兴的脉系。
之前一早跟随他来的那些小家族,全都大变样。
特别是向家、章家、林家、安家等几家,从原本最低级的,祭酒断绝的祭酒家族,一跃成为各个祭酒修士都要巴结的人物。
当然,他们这些家族没有半点底蕴,一切风光全靠王子佳撑着,因此一个个对于王子佳的维护,对于玉符脉的经营,比他这个脉主上心多了。
再加上宗门扶持等种种原因,如今的玉符脉,用蒸蒸日上,一天一个样来形容并不为过。
······
“师叔早!”
“脉主早!”
“十六哥早!”
安兴生依旧是一大早就等候着王子佳,如今他已然有了两个跟班,言传身教下,倒是被他带的不错。
王子佳微微摆摆手,示意许闲和向羽去忙自己的。
随即习惯性的从安兴生手里接过资料,除去日常工作文件外,还有几本或常识、或传记的书籍。
今日是《魔门九祖》、《魔神登仙录》······
最近这些时日,王子佳在恶补三大魔门相关的知识。
主要是他从入宗修行到现在,几乎没怎么接触过正统魔修,为了以防万一,他需要恶补相关知识。
王子佳拿着东西,进了房间,坐在书桌旁,一边看着脉里的各种信息,一边道:
“上面摘星台的四品传道台建设如何了?”
“大体上已经建设完成。”安兴生拿着一个记录本,恭敬的回道:
“不过因为师叔你让脉里的符楼总楼建设在山顶,其它模块又建设在山下的模式,并非传统模式。”
“需要额外的规划、调试,所以阵院和内门传道楼的师兄们,这几天正在山下弄分楼,估计还要大半月才能完成。”
王子佳点了点头,道:“那你有空去器院、符院,甚至通过传道一脉的渠道,弄点宣传吧,我两旬到一月后,正式开课。”
“知道了!”安兴生立即回道。
真人级数的传道授课,在内门可能烂大街,但是在外门,那还是很稀罕的。对他玉符脉的发展,有着不小的好处。
“最近外门的情况如何?”王子佳换了个话题。
“不少大小家族,开始加力派遣弟子主动进入战场了,如今任务堂战场相关的周边任务开始变得稀少。”
安兴生翻开手中的记录本,开始说着一些详细情况。
王子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仙神幻境打听的消息来看,似乎也表示这战场局面还会进一步扩大?
宗门高层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么打下去,距离顶级大佬和基层弟子下场,进行举宗灭魔可就不远了!
但是这么干有必要么?
两个国家打仗很常见,但是大多就是打一波,扯皮后,再打一波罢了。
打红眼,甚至动用顶级核武,玉石俱焚什么的,应该很不容易才对。
还是说,这里面有着我不知道的什么惊天大利益牵扯其中?
“······”
思绪一边闪烁,一边听着安兴生的各种汇报,王子佳心情沉重。
良久,安兴生汇报完成离开。
王子佳处理完日常事务后,首先摸出安兴生今日领取的资料,看了起来。
······
首先看的是《魔门九祖》,这是一个魔门大佬的基础百科。
讲述了如今的三大魔门,顶尖的一些个大佬的基础信息。
其中元神巅峰数十位,渡劫及其以上,一共九位。
血神教(血魔教)两位,合欢魔门四位,骨魂观三位。
其中最传奇的是血神教的一位和骨魂观的一位,王子佳着重关注了一下骨魂观的这位传奇巨擘。
骨魂观太上长老齐丑奴,一生堪比传奇。
生于修仙家族凡俗,乃私生子,从小受尽欺辱,其母更是在他八岁那年,被其兄,在他面前,生生凌辱至死。
为其幼小的心灵,种下了极深的魔种,为以后的滔天罪孽埋下祸根。
十岁意外碰见血魔宗崩散后的弟子析出的污染传承,开启修行,也开启了他堪称传奇的一生;
十八岁,通过搅动魔灾,悄然献祭家族分支全族人员,凝聚二品道基,成为人人谈之色变的神秘大魔头;
二十九岁,以母亲死亡的同样手段,辱嫂、杀兄、噬父,血洗全族,得以凝聚血丹,成就真魔;
一百三十一岁,背叛并投身另一魔教,血洗原本宗门,婴成;
二百九十岁,再次背刺投身的魔教,聚一教血骨魔魂,凝聚元神;
五百六十九岁,以血染孽,化千万地域成魔域,看亿万人生死,以枯骨冤魂为薪火,破入渡劫。终成一代魔道巨擘。
传闻更是在两千岁时,尝试渡劫成仙,遂开始逐渐归隐,鲜有踪迹。
其一生,背负了不知道多少血债,罪孽无数,整个道途,几乎是由累累白骨铺就。
“好家伙,这尼玛比燃烧军团,甚至是第四天灾的玩家也不遑多让了吧!”
王子佳翻着手中《魔门登仙录》上的详细传记,从书本之上的文字中,感受到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宛若老干部一般,上午看了一会资料后,开始摸出材料,制作今日的玉符份额。
但是才处理完空间灵材,还不待王子佳完成玉符的制作,他面色微变,心神就是一动,来到一处混沌识海。
······
天虹帝国、镇魔宗、净蝉山上。
经历一年的发展,十万先天武者在凡俗的威慑,不比十万修士来得弱多少。
如今的镇魔宗,已然成了当之无愧的霸主。
但是今日热闹的净蝉山上,却发生着诡异的一幕。
只见两个身穿血色道袍,其上密布各种黑色骷髅头的修士,在一个奇异的血色罗盘的指引下,从净蝉山山脚,向着山顶漫步走来。
两人之中,一个身高一米九有余,却宛若竹竿,异常干瘦。
另一个顶多一米六,体宽却将近一米,横向发展极其夸张。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却分外的和谐。就是有些疲倦,看上去赶路很长时间一般。
两人看似漫步,速度却不慢,且赤裸的双脚,离地数寸的踏空而行,居然是两位真人。
这等修为,却一副风尘仆仆,奔波许久,略带疲倦的样子。可想而知,两人穿越不知道多少的地域。
两人前行时,周围的人群,仿佛看不到两人一般,对两人毫无察觉。
而两人所过之处,淡淡的黑色雾气弥漫,忙碌的众人,宛若机械般停了下来,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两人先在山下,凡俗城池边上,王子佳和画皮狐妖战斗造成的陨石坑的战场遗迹中停留一瞬,紧接着,在血色罗盘的指引下,上了山,停在一个巨大的神像雕塑前。
雕塑十数米高度,丰神俊朗,一派仙家气度,一看就不是凡人。
这是王子佳的神像雕塑,当初测试完,香火目前不能跨界转移后,他也没收回,就那么丢在这,能存一点是一点。
“这里?”矮胖男子抬头看着神像,疑惑道。
干瘦高个看了看面前的血色罗盘,确认的道:“应该没错,就是这里。”
“妈的,偷渡无数关卡,避过不知道多少的检查,穿过大半个万宇,就找到这么个雕塑?”矮胖男子有些暴躁的道。
“可能咱们运气不好吧,其他路的师兄们才是正确方向。”干瘦高个也有些无语的回道。
“这是万宇哪位神君的雕像?为什么血罗盘指向它?”矮胖男子看着雕塑,皱眉的道。
“不清楚,先将其收起来,找个主事的问问就知道了。不过血罗盘指引的可不是雕像,而是此地。”干瘦高个皱眉的环顾周围广场,如是的道。
矮胖男子闻言,一翻衣兜,摸出一个布袋般的东西,对着神像当头盖去。
谁知,神像雕塑突然活了过来,一手拍开盖来的布袋,机械般的向着两人一脚踏去,似乎要把两只蚂蚁一脚踩死。
“咦,是傀儡?”矮胖男子轻咦出声。
“不对,这是特殊法器?这等级,这么强灵性,冥器?”干瘦男子言语间,抬手一挥,强烈灵光冲出,和巨大的脚掌来了一个强硬碰撞。
明明体型差距巨大,干瘦男子却纹丝不动,十数米高的神像却框框后退数步,踩踏了不少建筑。
周围因为其扩散出黑雾而呆滞的众人,也有着不少被踩成肉泥。
“何方妖孽,敢在镇魔宗撒野!”
这时,峰顶不远处的核心大殿里,总算有人发现山门的异常动静。
向吉、梁成、丰浩南带着好几个童子期的修士,冲了出来。
“咦!还有两个天资不错的仙苗!”
随着矮胖男子出声,不待几人做什么,他们就骇然的发现,齐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一个个宛若木桩般矗立在原地,一个矮胖男子来到才八岁,却和他差不多高的梁成面前,双眼放光的看着他们两,主要是看着梁成。
“真是极品灵根的仙苗,运气不错!”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言语间,下意识的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哈哈,确实运道不错,至少不算白跑一趟,能赚回不少的路费。”干瘦高个看着梁成,也高兴的笑道。
“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镇魔宗乃万宇附属宗门,可不是你等能随便撒野的地方。”一旁的向吉面色微变间,厉声呵斥道。
“呵,还想抬出万宇宗来吓唬我等?别说你们这么一个破落地方,就是神君亲至又如何?”矮胖男子言语间,就欲伸手对着梁成抓取。
但是不待他抓上梁成,干瘦高个却突然拉着他,快速的后退了几步。
“哦,是么?我倒是想瞧一瞧两位的手段!”
只见被他们控制的梁成,先是突然晕厥,紧接着身形开始膨胀,眨眼间,一个和刚才那神像一模一样的男子变化而出。
“化身术?”
“不像,反而像神游降灵,附身?”
两人惊异不定的看着突然现身的王子佳,全身紧绷。
“拜见祖师!”周围恢复行动的向吉几人,立即见礼道。
“祖师?这么个破地方怎么可能是神君道场?”干瘦高个惊异不定的看着王子佳,双眼灵光不断的闪烁,企图看穿王子佳虚实。
王子佳却没有回答两人,法力波动下,将周围的弟子丢出老远的同时,打量着面前两人。
“血骨骷髅袍,骨魂观的魔崽子?怎么跑到这大后方来了?”
两人却没有理会王子佳,在王子佳法力波动那瞬间,已然彻底确定,王子佳此刻不是什么纸人替身的假货,而是货真价实的降灵附身一类。
这里距离万宇岂止千百里之遥?
这等距离还能以类似降灵术的方式,神游而来,并投来真正的力量,绝对是神君无疑!
“走!”
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跑,而且是一东一西分开跑,和刚才的嚣张,形成鲜明对比。
王子佳见此,眉头一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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