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才接管周氏不久,根基不深,周怀安放松了警惕,周敬北在集团内部的阻力会少很多。
“周总,那些明星、模特都那么漂亮,您一个都不喜欢?那大长腿,又细又直又白,够我玩一年的了。”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好几年,今天总算有勇气问出口了。
起初周敬北在她面前清冷矜贵的印象早就不复存在,他是个多么重欲的人,陈潋一清二楚,美人在怀,他从开就不会强迫自己坐怀不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到深处,意乱情迷之时,他能忍住一个都不碰?陈潋打心底里不信。
周敬北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虽然不想承认,但对男人来说,所有的冲动都起源于视觉冲击,陈潋这张脸在他看见第一眼的时候就直接刺激着他的审美。
看惯了这张脸,再看其他人,都会觉得索然无味。
才开始他觉得这种情况只是短暂的,过段时间,等新鲜感过了,陈潋对自己的诱惑力自然会下降,但后来这种情况不减反增,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最终在那一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在他自持力最薄弱的时候,冲破了两人之间的屏障。
这么多年来,陈潋就像毒药一样,让人上瘾。
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陈潋和其他人。
除了陈潋,所有人无论男女,对他来说都没差。
“回家吧”周敬北沙哑的声音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低沉中带着不容忽视的性感。
陈潋最受不了他这样的调调,因为每次他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接下来都会发生一下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暗暗的并了并腿,往车门的方向挪了半寸,视线下移,真的如她所料的那般,某人的小帐篷已经支起来了,即便是宽松的裤子也遮不住那里的异样。
“周敬北,你能不能管管它,别不分时间场合的就想出来逛逛。”陈潋有些不自然的将视线移向别处,脸上不知不觉已经爬上了红晕,还好灯光昏暗,否则自己的难堪将无处遁形。
周敬北凌厉的视线落在两人之间空出的那半寸位置上,长手从旁边一捞,下一秒陈潋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强有力的两条腿,将她固定在狭小有限的空间内,不给她任何逃脱的余地,“恐怕不行,他自己想出来见世面,我也没办法”
他一边说着骚话,一边将脸满载她的小腹上,隔着不算厚的衣裳,撩拨着她的欲念。
陈潋的每一处敏感,他都清楚的知道,没一会儿就满意的看见话里的女人双颊泛红,眼神逐渐迷乱。
“周敬北,不行,今天不行,这里是陆家!”
陈潋发誓,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浑身都软了,她一定会把正在自己身上一顿乱啃的男人踢下车。
两人现在都不同程度的衣衫不整,尤其是陈潋,上半身的贴身衣物已经被他解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只有一件吊带勉强遮羞。
陈潋抬手想要制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却被他反手抓住了双手,举过头顶,而他空下来的那只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束缚。
“所以你到底答不答应把曹晓蓉调走?”陈潋双手背他束缚在头顶,上半身半靠在车座椅上,姿势有些古怪。
在男人将身下多余的束缚完全接触时,陈连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于是干脆“逼着”他答应下自己的话。
“都依你,你说调到哪里就调到哪里。”怒气里有些纵容的意味,“可以继续了吗?”
虽然这事有点费腰,但能把曹晓蓉调离他身边,她牺牲一次也值了。
“那你轻点,这里不是家里,别弄出太大动静。”陈潋语气已经柔和了下来,希望他注意点场合。
哪知周敬北并不买账,好像自己脸不要也罢似的,“轻点那不能够,你就受着吧。”
于是不管不顾的埋头办大事。
可怜了陈潋,无论是意识清醒时,还是意乱情迷的沉沦时,都要时刻压低自己的声音,关注着周边的环境,生怕在陆家的地界给人现场表演。
一顿抵死缠绵后,陈潋整个人躺在车后排的位置上,浑身酸疼,稍微动一下,都能听见身上的骨头”嘎咋“似的响声。
某人很“贴心”的拿着一次性湿巾,将一瓶没有开封的矿泉水倒在上面,拿到她面前,一双桃花眼蕴着笑,“帮你擦?”
陈潋眼皮都不带抬一下,躺着一动不动。
没有得到回应,周敬北似乎不意外,嘴角的笑意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加猖狂,陈潋很的牙痒痒。
“你车里为什么会有t?”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本来是想以现在没t拒绝的,结果这人像变魔术似的从车子的暗格里摸出了一个方形小袋子,用嘴直接撕开,陈潋看清,上面还带小点点的。
周敬北就够自己受的,这么折腾她,让人怎么受的了!
周敬北正认真的拿着湿巾,清理她双腿间的狼藉,偶尔传来的刺痛感,让陈潋不时皱眉,肯定被磨破了!
“车里经常备着,你没发现我喜欢在车里做?”男人掀眼,脸上的表情和寻常无异,仿佛刚刚不做人的不是他般。
陈潋微微直起身子,看着他轻柔的动作,心里的怒气好不容易消了些,但脸上的神色依旧不好,“你把这东西放车上,要是别人看见怎办?”
周敬北毫不在意的开口,“我车里没有别人。”
陈潋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堵得难受,只想那眼前的罪魁祸首手出气,“你当我傻?不说别人,李承几乎每天都会开你的车。”
李承现在不仅要接送他上下班,还要和他一起出去应酬,这车俨然就像是周敬北和李承共有似的。
就这样,他还敢说没有别人?
“难道李承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周敬北反问。
陈潋一时语塞,李承算是第一个知道两人关系的人,但也没必要让他知道的这么详细和具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