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北找女人,你也可以找男人嘛,我让你白嫖,你要不要?”
周敬北最近的花边新闻满城飞,他想不知道都难。
陈潋去了一趟周氏集团,浑身湿透的回来不说,两只眼睛肿的和鱼泡一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这般是为何。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他能做的就只有逗她开心。
陈潋对他放飞自我的状态已经见怪不怪,两人之间话说开了,相处起来也完全不会觉得尴尬。
“我都这么惨了,你就不要再埋汰我了。”陈潋无奈道。
因为高烧,陈潋的声音很虚弱,钟岁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很不好受,独自照顾了她一晚后,便在周氏集团的官网上找到了人事部的电话,给陈潋请了假。
第二天陈潋昏昏沉沉的醒来,准确的说她是被满屋子的饭菜味香醒的,即便她的房门紧闭,温馨的味道依旧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陈潋掀起被子,顾不上穿鞋就打开了房门。
鉴于前两天钟岁延差点把厨房烧了,陈潋现在害怕他靠近厨房半步。
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钟岁延少爷一样的躺在沙发上看书,厨房里那抹有条不紊的身影竟然是钟岁延的妈妈。
她的第一反应是加阿姨,但很快她意识到这个称呼的不妥,赶忙将脱口而出的话收了回来,对着厨房叫了一声,“妈,您怎么来了?”
钟妈妈是个很和蔼的人,每次见到陈潋都是笑盈盈的,但这次她转身看着陈潋时面色却是责怪,尤其是看见他光着的脚时。
“你这孩子生病了还这么不知道照顾自己,快回床上好好躺着。”坐着举着锅铲快步往陈潋身边走。
陈潋被她的架势惊的后退了几步,要不是钟岁延赶忙拦在两人之间,陈潋真怀疑钟妈妈要将她架到床上去。
“好了妈,叫您来照顾她的,又不是叫您来训她的,赶紧去厨房做饭吧,我抱我老婆回房间。”
说着边弯腰将陈潋横抱着进了房间。
钟妈妈作势也要跟上来,却见钟岁延右脚一勾,房门应声关上,差点没砸到钟妈妈的鼻子。
“臭小子!”钟妈妈笑骂了一声,即便被关在门外也笑的合不拢嘴,“我是你保姆啊?就知道指挥我。”
钟岁延将陈潋抱到床上,对着门外无奈道,“我不让您来,您非要来,不是您自己说要给儿媳妇到保姆的吗?”
钟妈妈一听,瞬间不乐意了,“我是给儿媳妇到保姆的,又不是给你当保姆的,你哪根葱?还不快点出来帮忙。”
钟岁延干脆不再理她。
陈潋知道要在钟妈妈面前和钟岁延做戏,但被他抱到床上来,她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她抬手拽了拽钟岁延的衣摆,小声道,“叫你妈来会不会不太好?”
老人家年纪大了,陈潋这冒牌的儿媳妇是在不好意思麻烦她。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要去上班,难道你一个人在家里饿死?”钟岁延倒是理所应当的样子,“再说,她喜欢倒腾就让她倒腾,你不让她受这个累,她没准还真能和你生气。”
陈潋无言叹息,养儿子有什么用?让妈受累的!
没听到钟岁延搭理自己,钟妈妈在门外有点急,又不好意思直接开门。
她小心的轻扣了几下房门,又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小两口的细语,脑子里直接想歪了,张嘴就呵斥道,“钟岁延你给我出来,不准折腾潋潋,她现在病着,忍几天憋不死你。”
陈潋,“???”
钟岁延,“”
钟妈妈还想说什么,下一秒面前的房门豁然打开,钟岁延一脸幽黑的从里面走出来,“妈,我好歹也是您儿子,能不能够盼我点好?”
他又不是禽兽,大白天的,妈还站在门口守着,他就能
“算了,我上班去了,别欺负我老婆啊。”钟岁延走到餐桌前,随手就在刚炒好的菜里拿起一块五花肉送到嘴里,随后套上外套,拿着公文包就往门口走去。
“又野又脏,出去吃你的地沟油吧,我懒得管你,你今天和潋潋分房睡,免得你忍不住。”钟妈妈接下身前的围裙往钟岁延身上抽去。
钟岁延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他算是明白了,在他妈心里,他是个禽兽无疑了!
躲在房间被子里的陈潋一句话不敢说,蒙在被子下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些许笑意。
钟岁延走后,房子里一片安静,钟妈妈不准陈潋下床,陈潋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着,没一会儿就沉沉的谁着。
不知睡了多久,陈潋被熟悉的电话铃声吵醒,打电话的是陌生号码,陈潋才开始没接,奈何异地通电话挂断之后,紧接着第二通电话又想了起来,依旧是那个陌生号码。
这次陈潋没多犹豫便接听了。
“你好,我是星河商业广场的销售经理刑好,请问你是第一天报道就要旷工的意思吗?”电话了的人语气很强硬,看上去对陈潋第一天就没去上班赶到十分的不爽。
陈潋微微颦眉,她记得钟岁延和她说过,已经帮她和人事部请过假了。
“刑经理您好,我今天发烧不太舒服,已经向人事部请假了。”陈潋一派公事公办的口吻,不卑不亢但也不会咄咄逼人。
但刑好这个人一向强势,说一不二,在星河商业广场的威望很高。
她知道陈潋是总部调过来的,这种集团总部的人过惯了好日子,娇生惯养,生个病就要请假。
想当年她年轻的时候就算是病入膏肓也要提着礼品去拜访客户。
集团总部过来的人就能清高成这样?
再说,好好的总部不待,被调到星河,要么就是能力不够,被下放的,要么就是得罪了什么人,被驱逐的,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就是一颗弃子,她一个销售经理犯不着看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