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和崔东,如果不是你一直冷着我,我会看他一眼吗?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甚至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我们之间的关系,而现在你却和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没完没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听则她满嘴的强词夺理,将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全部推到别人的身上,对她的厌恶直接达到了顶峰。
这种灵玩不灵的人,不陪浪费他的口舌。
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串号码,拨了过去,不出十分钟,以赵董事长为首的十几个人便到了半山别墅。
除了为首的赵董事长,其余个人均西装革履,体格健硕,应该是赵家的保镖。
赵安安是被硬抬到车上离开的,离开的最后一刻,她挣脱了所有的人束缚,趴在车窗上,看着未发一言的陈潋,眼里满是恨意。
“你别得意,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不!像你这种连利用价值都没有的人,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此言一出,周敬北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戾气让赵董事长觉得事态不妙,赶紧对着车里几个保镖招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开,全程没有多看赵安安一眼。
歇斯底里的咒骂声在陈潋的耳边回荡,不知怎的,她不害怕,反而替赵安安赶到不值。
从出生就被注定了的完美人生,因为她变态的贪念,最终一无所有,被所有人抛弃。
伴随着车窗缓缓上升,赵安安尖锐的声音在车窗彻底关闭的那一刻彻底消失,周围恢复寂静,陈潋心神恍惚的看着那抹猩红的车尾灯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敬北,还好你给我打了电话,不然还不知道她要在外面逃多久,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很不好,越早接受治疗越好。”赵董事长客气的对着周敬北笑道,语气有些讨好,不像长辈,倒像是个下属。
让陈潋意外的倒不是赵董事长对周敬北的态度,而是他的话。
赵安安已经在外面逃了很久了吗?好歹是赵氏的现任总裁,外界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陈潋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男人,正好和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周敬北像是没有听见赵董事长的话似的,眉眼微凝,在她身上的衣服上扫过,然后不声不响的将自己的针织毛衣脱了下来,搭在她的肩上,然后以一种很霸道的姿势揽住她的肩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温声道着,“别害怕,她的下场是她自己应得的,你和她不一样。”
想到这里现在还有外人在,陈潋本想推开他,告诉他自己没有在害怕,但不听使唤的手脚却不停的颤抖着。
赵董事长对陈潋只有耳闻,没有亲见。
早在黄芩向他报告,说赵安安为了周敬北身边的秘书煞费苦心,他就对这个女人很是好奇。
周敬北算是这一辈人中,最后手段和魄力的人,短短几年,带领周氏集团成为邺城领军,将其他家族企业狠甩十几条街不说,还挤走周怀安,架空周镇国,现在的周氏俨然已经没有能束缚他的人,整个邺城都要看他的脸色。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聪明又强势的人,会被一个女人牵绊住脚步,他不得不好奇这个陈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周敬北正附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陈潋没有回应,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赵董事长看着这个细细长长,五官格外优越好看的女孩,气质温和,有种男人都喜欢的柔弱美,特别是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中带着一丝倔强,也难过周敬北也躲不过这样的温柔乡。
周敬北一心只想着怎么安抚怀里人的情绪,好似完全将他这么个活人抛之脑后,但他今天来一方面是带走赵安安,另一方面,也是想求情,周敬北要是再紧咬着赵氏不放,赵氏集团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敬北,我知道现在时间有些晚,但叔叔还是有些事想和你谈谈,方便吗?”
周敬北头也不抬,直接拒绝,“公事预约,私事免谈,赵叔叔慢走不送。”
说完虚扶着陈潋纤细的腰身,要往二楼去。
眼看着周敬北一点薄面都不给,赵董事长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碍于自己是求人的一方,只能敢怒不敢言。
“敬北,我知道你是因为一些私人恩怨才死咬着赵氏不放,何必了,我们两家从来都是合作共赢,搬到了赵氏,对周氏来说也是一种损失。”
周敬北这次之所以会如此的大动干戈,无非是因为赵安安做了触碰他底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