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磊和往常一样提着小桶去河边钓鱼,出门就碰上牛师傅……
张磊心说,这老头是故意堵着我的吧……
笑呵呵的对牛师傅说道:“牛师傅早!”
牛师傅直接钻进张磊的房间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又指着另一张凳子说道:
“坐,坐,坐!”
张磊有些无语,心说这老登b把这当成自己家了……
于是又走回了屋里,把渔具放回了原处,对老牛说道:“牛师傅啥事呀,还非要进屋说!”
牛师傅这才不急不慢的开口道:
“小张呀,怎么地我也算你半个师傅了吧?”
“牛师傅您教我钓鱼和修机器,怎么不算我师傅了!”
“那就好,我有一个请求,也是为了大家,希望你能帮个忙。”
“哎呦,我的牛师傅呀,你就别绕圈了,有话直说行吧,只要是不违背公俗良德我能办到的事,我尽量。”
“有你这句话就行,我在加入秦明玉社区以前生活在北方的一个“军营”中,那里被泰昌将军所控制,
而在那里泰昌将军实行的是奴隶制,做不完的工作不说,做不好还要被皮鞭抽打,每天只发一点点的口粮,每天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
说到此处,牛师傅眼睛便的有些红了,继续说道:
“当时我和我14岁的女儿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中一待就是三年。
在那里成年人也难以活过几年,何况我的女儿只有14岁,
我女儿最后饿的全身不到40斤,看着一天不如一天的女儿,我做了一个沉重的决定。
趁着守卫换班的时候,我带着女人翻过防线,逃了出去,
可惜,还是惊动了警卫,对方开枪,我女儿腹部被射中,她为了不拖累我,死活也不让我背着他往前跑。”
说道此处牛师傅的泪水已经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他哽咽道:
“后来我逃了出来,身后远处传来警卫的叫骂声,泰昌将军会把你女儿的头骨做成酒杯的,你等着吧……”
“牛师傅……”
张磊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安慰。
牛师傅猛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秦明玉她们计划救走被前些日子被“掠夺者”抢走的那一部分人。
那部分人现在已经被“掠夺者”们卖给了泰昌将军。
泰昌将军手下的士兵都有枪械,秦明玉她们过去简直是以卵击石,我认为你肯定会出手的。
我怎么说也是一个老技工了,锈死的水坝阀门你一个人就能拧动,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后来你一个人引开了尸群更能证明你更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一条去那里的近路,你如果想去帮忙的话,可以走我说的那条路。
张磊听到此处,便答应了下来。
“放心吧,牛师傅,我肯定会去帮忙的。秦明玉她们什么时候行动?”
“她们昨天就走了……”
张磊大吃一惊,对于这种大事她一般都会给我打声招呼的,这次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
牛师傅看出张磊的疑惑,说道:“听李燚说你身上有伤,所以大家就没叫你。”
张磊叹了一声,心说:“还是没瞒住…”
“牛师傅,我现在就走,你快给我说下那条近路怎么走。”
牛师傅并没有回答,反而说出自己的目的。
“泰昌将军把不听话的人都做成酒杯,全部存放在自己的酒窖里,你如果能进去的话,希望能带出这些头骨酒杯给我……”
“牛师傅,如果我能成功进去,这事绝对会给你办的!”
“不过,有几样东西,希望你帮我准备一下……”
中午吃过午饭,张磊便离开了“猎人小屋”,向北赶去……
一路沿着高速公路行进,速度确实不慢,直到走到一条跨江大桥边张磊才知道什么是牛师傅说的近路……
这条100米跨江大桥上挤满成群的丧尸,如此密集的数量张磊感觉一定是被人故意为之的,像是为了划定边界一样。
秦明玉她们人多不会冒险走这座桥,一定会再往西走两天的路绕到下一座大桥再通过……
张磊打扮成丧尸的模样,安然的过了这座桥,心中暗想怪不得是牛师傅说的近路了,原来只有掌握尸语的自己才能通过的近路……
就这样,张磊比秦明玉早了三天到达了“军营”。
这座“军营”确实不小,四周有八座不小的哨塔。
塔上都站着荷枪实弹哨兵,观察着四周,门口站着一队手持长矛的卫兵。
一队队巡逻的士兵在外围游走,他们每五人中就有两人佩戴着枪械。
张磊在暗处细细观察过一番,发现这里防卫确实像一座“军营”,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都已经灾变后好几年,这些人手里如何有这么多完好的枪械……
想了一会,张磊自嘲了下,心说,也可能只是装装样子,枪里说不定根本没有子弹……
于是他便爬上一棵粗重茂密的大树之上,静静的等待前方行来的一队巡逻的士兵……
待到巡逻队走到树下时,张磊带着一阵劲风一跃而下,当即砸倒了一个配枪的。
其他四人回过身来,又是一记摆拳,瞬间击中另一名配枪的士兵的侧脸……
那名持枪士兵面部直接被这一拳直接击碎下颚骨,人当场就倒了下去……
剩余三名士兵手持长矛刺向了张磊的腰间,不料张磊一个回身,当即躲过三人的刺击。
左手揽入刺空的长矛杆,小臂发力,用力一挑,三名士兵便被向上之力带到了空中。
三人连忙松开长矛柄,从空中摔了下来。
张磊松开两支长矛,只留手中一只,以矛当棍,凭借初级棍棒精通,轻松解决了三人。
随后,在几人身上摸出了10两碎银子,两把手枪几个弹夹,张磊一并放入纳戒当中。
心中好奇,连普通的巡逻士兵都配备这么多子弹,这些弹药都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