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神情不像说谎。
花泠也小口的喝了口酒,在心里感慨那他还真挺知足的。
傅宸开了另一瓶酒倒在杯子里,透明的液体看着就很温和。
花泠看了看,“为什么没拿我的杯子?”
“这酒浓度太高太烈,你应该喝不惯而且容易醉。”
“真的假的?”花泠不信。
对一切未知的她都想试试。
捕捉到她眼底的跃跃欲试,傅宸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转而扣住花泠的脖子撬开她的牙关与她唇舌交缠。
酒如喉咙辛辣感一阵阵袭来,花泠立刻推开傅宸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傅宸好笑的给她拍背。
“好喝吗?”
花泠拨浪鼓似的摇头,这酒一点都不好喝,好辣!而且……她真觉得脑袋都有点晕乎了,她分明都没喝多少。
这酒果然浓度很高。
她眸子转了转,“老公,那这样的酒你能喝几杯啊?”
傅宸想了想,“最多五杯。”
花泠立刻支着下巴一脸看好戏的看着傅宸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傅宸有些哭笑不得,“想灌醉我?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老公还不知道吗?”
花泠毫不遮掩的视线顺着傅宸的脸一点点的下移,仿佛带了钩子一般,看得傅宸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掩饰的喝下一杯酒,红了耳朵。
“别想了,喝醉了干不了你想的。”
花泠满是揶揄的挑唇,“我想什么了?老公说清楚啊。”
傅宸:“……”
他默默的又喝了一杯。
接下来也不用花泠说什么了,他一杯杯的喝着,很快脑袋就有些晕乎乎的,他手里的杯子倒在桌上,眼神有些迷离。
花泠眼睛一亮,他这都喝六杯了,应该是醉了吧!
“老公,老公?”
傅宸抬起眼虚眯着,好像随时都会睡过去,脸色有些酡红。
花泠趁着他还没完全醉了扶着他去了卧室,她艰难的想要把他放下的时候,傅宸带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抱着她直接翻过身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老公?”
“嗯。”他模糊不清的应了声。
花泠看了他一会,这是醉了吧,他醉了之后好像就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
“老公,你最喜欢的人是谁啊?”
傅宸缓缓的睁开带着醉意的眼,将她又抱紧了些,滚烫的唇擦过她的额头。
“阿泠,喜欢阿泠。”
花泠笑了笑,这大概是真的醉了,他这醉的还挺实在,说的都是实话。
“老公,那你还记不记得你书房的保险箱设置了什么密码啊?”
“阿泠。”
“嗯?什么?”
“阿泠,和阿泠有关,和我们有关。”
傅宸说的有些让花泠琢磨不透,她又问了两声但傅宸已经没有动静了,任花泠晃了晃他也没有反应,应该是睡过去了。
花泠叹了口气。
这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和她有关,和他们有关……
花泠用了点力气这才挣开傅宸的怀抱,她把他身下的被子扯了出来给他盖上,熄了灯轻手轻脚的离开。
花泠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杯子都收了起来,拿下了楼。
她犹豫了一会泡了杯蜂蜜水上楼重新回到傅宸房里。
花泠打开床头灯扶起傅宸让他靠着自己,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醒醒,傅宸醒醒。”
傅宸被叫得不耐烦的皱眉,好一会才小声嘟囔干嘛。
花泠拿着杯子递到傅宸唇边,“来,把蜂蜜水喝了,不然明天会头疼的。到时候你又要说我不会心疼你了,才不要给你借题发挥的机会。”
她才是演戏一把手,谁都不能和她抢!
傅宸没说话,但下意识的顺着杯子把半杯蜂蜜水喝完了。
花泠抽了纸巾给他擦了嘴这才满意的把他放下重新盖上了被子,她站在床边深深的看了傅宸两眼。
他是真好看啊。
也只能到这了。
花泠轻手轻脚离开。
黑暗里,傅宸睁开了眼,嘴里是甜甜的味道,他笑了笑,她是在乎他的。
这就够了。
其他的他都可以不要,她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花泠来到书房再次搬出了保险箱,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箱子的密码会和她有关。
当时他们的关系并不好,按理傅宸不应该把放着这么重要的东西的箱子设置成和她有关的密码才是。
难道……
是后来改了密码?
花泠想了想,先是输入了她的生日,不对。
想到傅宸说的和他们有关花泠陷入了沉思。
他们结婚的日期她也试过了,也是没用的。那能是什么呢?
好一会,她眼睛亮了亮,犹豫的输入了一串密码,开了。
曼殊惊叹一生气,“大人,原来这密码是你假装替他挡刀那天啊!”
花泠的思绪仿若又回到了那天。
他是那么的紧张害怕,抱着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也是那天他说了他的心意,说明白了一切。
原来……是这个日期啊。
她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回忆了,拿出放在保险箱里面的文件打开。
这确实是一份遗嘱。
花泠认真的看下来,上面明确的说了,等傅旭有能力的时候就把公司交给他,但也规定了不允许他的父亲插手公司任何事!
至于傅宸,除了房子车子,就什么都没了。
花泠看得蹙眉,老爷子对傅宸明明那么宠爱怎么可能就给他留这些。
曼殊:“大人,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嘛。”
花泠眉头松开。
是啊,也是。
她把保险箱关好放回原位,拿着这份文件离开书房。
……
第二天花泠一大早就出了门,傅宸醒过来的时候张姨告诉了他。
他只是点点头了然。
去公司的路上傅宸没什么情绪起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心里有数,他去书房看过了,保险箱里的东西已经没了。
阿泠她猜到了他设的密码。
真好。
傅宸一到公司就被叫去了会议室,所有董事都在,傅旭手里拿着那份文件高傲的昂起头像只得胜的公鸡。
“傅宸,这份文件在做的董事都已经砍过了,上面写了什么你最清楚。现在你该从的位置上下来了!”
傅宸没说话。
短暂的沉默后,有董事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