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赌场里面更最让人觉得不起眼的地方,其实也是很重要的一种气氛环节。”
“那就是那些吧台和休息的位置。”
“许多人并没有想到为什么要设置如此多休息的位置,其实是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
“一旦感觉到安全和放松,客户就很容易把口袋里的钱掏出来。”
原来如此。
看来资本家没有一个是简单货色。
牧文茵微笑着看着斜了梁良一眼,说道:
“将来梁先生会成为资本家。”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现在只是一个打工仔。”
“不。”牧文茵严肃地摇摇头:“赌场是世界上利润最高的合法场所,没有之一。”
“只要你不是去做违法的事儿,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赚的更多了。”
“比如沙特卖石油,总有取光的时候,但是赌场无论过几百年几千年甚至是几万年,只要人类在它就永远拥有暴利。”
“赌王的传说听过吧?并不是那赌王有多厉害,只不过是这种体制和市场份额一旦建立,钱就会滚滚而来。”
一种完全不需要智商的钱。
完全不需要疲劳地拼搏的钱。
这是人性的几大弱点之一,梁良忽然明白了。
“梁副总管,你一定受到了戴总的格外重视,这可是难以想象的肥差。”
“但也正是因为肥差,她需要最为信任的人插手进来。”
“哪怕梁先生不懂的地方很多,仍然被提到了副手储备的这样位置,也请梁先生自己知道。”
哦豁,惊喜啊!
眼前这个叫牧文茵的女人很不一般。梁斜了她好几眼。
她不但对自己不卑不亢,甚至总是有一股习惯性的臭脸。
但也不能说是臭脸,因为她的长相就是那样冷漠平淡,但是又微微的带一股媚态,给人奇特的感觉。
在气质上,男人会忍不住的想去挑逗她。
而一旦上床,她的更是能让男人自发的榨干自己。
“好,其他的东西其实你不用太细的介绍了,我现在有个想法。”
“请梁副总管吩咐。”牧文茵点头。
“既然来到了赌城,我们应该知道敌营的情况,所以今天晚上你打扮一下,最好调个妆。”
“我们两个人前往赌城中各大赌场。”
“梁副总管的意思是……”牧文茵第一次露出了有些诧异的神色。
“带上钱,今天到了我们的豪赌时刻,今天晚上我就是赌神。”梁良咧嘴笑道。
好大口气,说自己是赌神。
牧文茵垂着眼帘瞧了瞧梁良。
第一次去赌场的人百分百会被宰,最后赔个精光。
但是她却不是特别在意,这个人毕竟目前是戴总眼下的红人。
“梁副总管,需要多少钱。”
“目前这边能拿出来的现金是多少?”
“大概有5000万。”
这么多?
那戴夏槐和夏夏过去为什么表现那么吝啬?
之前自己开口和戴夏槐要1000万的时候,两人都抠搜搜的,没想到这边张口就有5000万。
不过也对。
公款和私款毕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而且按戴夏槐自己的说法,她应该是十分清廉的一位总裁。
-------------------------------------
可是在他们出分出发之前,下午却出现了一件大事。
“不好了,梁总不好了!”外面有个工人冲了进来。
梁良眉头一皱:
“怎么了?冷静一点。”
“大厅的柱子断了,整个天花板也塌陷了下来!”
听到这个消息,连牧文茵的瞳孔都是紧缩了一下,她有些吃惊。
而梁良却抢先一步,皱着眉头问了起来:
“怎么回事?带我过去看看。”
几人冲到了大厅中,发现整个天花板直接陷落,到处是粉尘,而柱子也从中折断了,口部是嶙峋的毛刺。
可以说大厅的工程连内装现在根本无法继续,出了大问题。
梁良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碎成一片的天花板。
他发现这其中的内容好像有点不对劲,抬起头问上工人:
“你应该看得出来吧,这天花板的材料里面,配筋,还有混凝土的质量,是不是有问题?”
“另外这个柱子也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它不应该是沉重的柱子吗?”
那工人十分的慌张,说道:
“不知道,我来这边其实没有太久,之前的那一批工人换掉了。”
梁良大吃一惊:“换掉?”
这种规模的工程,施工团队不应该是长期配合的吗?总会一开始就签订合同的吧。
“为什么会换掉?”
“之前的工队是另外的高管找过来的,并不是戴总那边。”牧文茵冷淡说道。
梁良一愣,他忽然明白过来。
不是才进行过内部肃清吗?完蛋了。
“牵头的人似乎是胖高管,叫高原良的家伙,是他吧?”
牧文茵点点头:“没错,就是他。”
梁良也不犹豫,他直接编辑了一条详细的短信,并且照了几个照片发送给了戴夏槐以及夏夏两人。
然后同一时间他揪住工头:
“在我来之前,你应该就是这里的工头?”
“对,我就是。”
那工头有不祥的预感,难道这位新上任的老总要让他背黑锅?
这也太可怕,如此大的工程,自己一个工人怎么扛得住?
“之前那一任的联系方式有吗?”
“我没有,这个得联系西南部的牵头人。”
玛德,还是那死胖子。梁良眼睛一眯。
-------------------------------------
在西南区总部这边,戴夏槐和夏夏一路乘车来到了军区大院里。
这是其他人所不知道的境地,而胖高管高原良就被关押在这儿。
她们来到了审讯室,这一次也跟上次一样戴夏槐和夏夏坐在单向镜的这一头,而胖高管被关押在另一边。
胖高管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气势就比原来弱了许多。
因为他看得出来,所有在这里的工作人员,不管是兵卫也好,还是那些穿白大褂的人也好,每一个都不是普通货色。
而他从来不知道意识网络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看到那些贴片逐一的贴到他身上之后,他还能够强装镇定。
但是当另外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拿出一管几乎比他手臂还粗的针管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麻了。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报警!”
“不是说是官方的人来吗?戴夏槐,你这是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