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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吧。”林坚出列,先是对着邓强挤眉弄眼,而后又对黄兴下拜道:“将军,末将愿往。”
陈鹏哈哈一笑,上得前来对着四周微微一礼,而后对着黄兴下拜道:“将军,末将请命先攻城。”
“末将也请命先攻城。”
自邓强,林坚,陈鹏之后,其余等将军也纷纷上前,下拜道。
黄兴微微一笑,抬头看向了众位将军,而将军们也都是期待的回望着黄兴,当与黄兴目光接触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一副自信的模样。
“你等争什么啊!真以为赢了就是立功啊,等下回去可别被主公打板子。不过俗话说的好先来后到,今日乃是邓强将军先上前请命,先锋自然是他了。”最终,黄兴笑着说道。
顿时,陈鹏,陈强等余下的将军们纷纷露出了失望,哎,看来见不到刘杰了。
相反,邓强,脸上顿时露出了得意之色,朗声道:“看来还是我邓强反应快啊。”
“好了,大家都前去看看吧,后面你们轮流上,每个人都有机会。”黄兴见到众将或失望,或狂喜,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笑着说道。
“这个好”众将一起说道
“那就开始吧,攻城。”不久后,黄兴下令道。
“诺。”几位将军轰然应诺道。
不久后,将军们陆续走出了中军大帐
“呜呜呜。”
“咚咚咚。”
号角声,擂鼓声震天响起,就在这声音之中,各路将军率领各自的将兵,走了出来。最后,一杆“黄”字帅旗,被几个身形健壮的士卒抗了出来。
旗下黄兴策马而行。
黄兴看了看前方的士卒,队伍还是比较齐整的。
再加上号角声,擂鼓声的衬托,军势相当威猛。
“如此雄兵,如此雄将,怎么就是来打败战的?”黄兴很是无奈的说道。
黄兴的动作这么大,城池内的士卒自然不会没有半分动作,肉眼可见的有大批大批的士卒如同蚂蚁一般涌上了城头。
或是拉弓搭箭,或是准备赤膊上阵,准备搬运滚石,圆木等等守城器械的士卒,气势也是不弱。
士卒们毕竟寻常,有些不起眼。最显著的乃是立在城门楼前的三人,这三人正是魏延刘晔和刘杰,汝南三巨头都到齐了。
刘晔抬眼看着城池下,威猛无比的江东将帅,面上神色多了几分凝重,心中却是暗喜不以,看来这主公练兵果真有一套。
“江东军军势确实雄壮,但大人也不要妄自菲薄,坐守坚城同样是一种巨大的优势。”魏延看着刘晔的表情说道。
“嗯。”刘晔闻言伸手拍了拍女墙,脸上顿时显露出了傲然之色,我们的兵也是不错的。
“我们城高墙厚不用怕,而且粮食多的是,要是坚持下去我们必胜。到时候,不仅汝南之围自解,诸位之功勋,也定会得到赏赐。”刘晔展臂高呼道。
“诺。”士卒们闻言大声应诺道。
也就在这时,江东阵营有了一番动静。
汝南之东,城池上,士卒披甲持弓,虎视眈眈。城池下,江东三万大军,雄壮威猛,声势滔天。
如此雄壮,似乎风云也为之色变。豁然,狂风卷起,吹的“黄”字帅旗猎猎作响,如龙战于野,张牙舞爪。
帅旗下,黄兴有感风势变化,于是顺势下令道:“令邓强,攻城。”
“诺。”左右亲兵应诺了一声,立刻传达下了命令。
“咚咚咚。”不久后,号角声止些歇,擂鼓声更响,若天雷,似山崩,雄壮无比。
前方,无数士卒或是弯弓背箭,或是手执短刃,或是肩扛云梯,排成一列列的方阵,咄咄逼人。后方,邓强策马在后,手执兵刃,督阵大军。虽然是打假战,但是猛听山崩,天雷之声,顿时自然而然的身沸腾。
大有不吐不快之势。还好本就需要真实的攻击一两次城池取信于各路诸侯,不然非得憋死不可。
“杀。”就在擂鼓声独奏的时候,邓强举刀向汝南,如同一泻千里一般,吼出了胸膛之中的热血。
“杀。”
随着邓强,下达了命令,前方的士卒们狂吼了一声是,各自迈开了脚步,攻向了汝南。
“咚咚咚。”
战鼓擂,杀声起,行军之声如地动山摇,威猛不凡。使得城上的士卒们齐齐色变,也只有三巨头他们还能安然自若。
“气势还不错。”
三人的心中都吐出了这五个字。
“放箭。”
随着江东军不断的突进,双方的距离渐渐的接近了,二百步,一百八十步,一百五十步。
当双方距离接近的时候,刘晔挥了挥右手,下令道。
“嗖嗖嗖。”顿时,无数弓箭手们放开了手中的攻陷,破空声阵阵,箭如雨下。
“扑哧,扑哧。”
“啊,啊,啊。”
一些江东军士卒纷纷中箭,或当场毙命,或是惨叫连连。这还是刘晔留了手,要是等他们到了一百步距离的时候在放箭,那么伤亡情况就会大了很多。
但是江东军毕竟是新兵,虽然刚开始气势很足,但那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实战经验几乎为零。自然而然,余下的士卒便被这场景吓住了,进攻的队伍也慢下了脚步,直到邓强带着督战队呵斥下,才又开始了继续进攻,他们扛着云梯,手持短刃,弯弓背箭慢慢的逼近汝南城墙。
士兵们很疑惑邓强将军自己为什么不带头冲锋,以往邓将军都是身先士卒的,不过如此情景下也没空多想。
“还击。”
当走到八十步左右的时候,前方有军官下令道。
顿时,追随在大军四周的弓箭手们,纷纷搭弓上弦,并朝着城池上方射去。
“嗖嗖嗖。”
顿时,无数箭矢也袭向了汝南城池,也是箭如雨下。
“举盾牌。”刘晔见此早有准备于是果断下令道。
“诺。”有亲兵应诺了一声,举起了盾牌挡在了刘晔的身前。
“扑哧,扑哧。”
“啊,啊,啊。”
虽然他们都有盾牌挡着,但是总有倒霉蛋中箭,于是双方开始了互相对射。
就在这双方对射的时候,邓强的大军步步逼近。士卒们很快就靠近了汝南城墙,由于汝南没有护城河,因此云梯很容易就靠在了城池上。
“杀。”
当云梯靠上的士卒,无数手执短刃的士卒们,纷纷口咬短刃,手脚并用攀爬起了云梯。但是动作还不是很娴熟,他们都是在各自将校的带领下,鼓起了勇气向上攀爬。
与此同时,城池上飞石,圆木,滚油等等飞舞而下,飞石,圆木砸中士卒,顿时成为一堆血肉,而滚油泼在士卒的身上,则更是凄惨,当场就被烧伤了皮肤,倒在地上翻滚惨叫不止。
在守城的时候,这些飞石,圆木,滚油等等都能发挥一定的作用,但效果其实不如箭矢,但为什么在守城战的时候,这些却常被用到呢?
自然是因为这些东西极为血腥,被飞石,圆木砸成肉饼,被滚油泼伤,凄惨无比。这都是极为打击士气,也会让攻城一方的士卒产生畏惧心里。
这也符合两方统帅的要求,既要血腥又要减少伤亡。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还好刘晔用的量都不算多,只是构成了小比例的伤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但是这些量虽然小,但是对于对面的江东军的影响却大的很,他们又开始下意识的感觉到了恐惧,都想着后退。
但是邓强的督战队又跟着上来了,左右都是死,想到了家里都分了田地,即使自己死了,家人都可以过上安生的日子。想通这些后这些新兵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攀爬着云梯,蜂涌上了城池。
刘晔,魏延从盾牌的边缘向下看去,心中顿时一阵无奈。
这时,魏延,刘晔二人心中的自信心稍稍动摇了起来。这要怎么弄啊,对面的伤亡有点大啊,这可都是自己人啊!
“杀。”就在这时,有一江东军士卒冲了上来,这士卒之雄壮,异于常人,此刻手持短刃,仿佛一头猛虎,吼杀了一声,冲向了四周的弓箭手们。
“扑哧。”
“啊,啊。”
一步一人,这人连伤了三人,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甲衣,悍然不可挡。
“擂鼓助阵。”黄兴虽然离的远,看不太清楚,但仍然察觉到了这种变故,有人先登城池了,心中无奈但是还是冷静的下令道。
“咚咚咚。”顿时,擂鼓声更响亮了,仿佛是天雷阵阵,轰鸣不绝。
就在这彻响天地的擂鼓声之中,刚才那一名士卒冲入城头,打开的一个小缺口上,有更多的江东军士卒冲了上去。
“杀。”大约有十余人,他们背靠着背,仿佛袍泽手足,互相依存,互相厮杀,血染城头。
“调动步卒过去,把那一带围拢起来。”魏延的神色巨变,大叫道。心中却在大骂黄兴不是个东西,他姥姥的真要这么玩命吗?
“诺。”有亲兵应诺了一声,立刻下令了。不久后,大约数百士卒手执长矛冲了过去。攻城一战,只许进,不许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