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樾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抱住。
他担心的看着叶彩唐:“很难受吗?”
叶彩唐闭着眼睛:“嗯……”
虽然叶彩唐很难受,但是比起其他中了催情香的人,她特别的理智,她理智的地方就是,电视里中了催情香的人,是脱自己的衣服,但是她呢,伸手去拽夏樾的衣服。
叶彩唐闭着眼睛乱摸,呵呵呵……
之前看过两回夏樾晨起练功,夏天热的时候,都是光膀子练的,身材非常的好。
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而且肌肉结实却不张扬,线条优美流畅,属于恰到好处,不多不少的那种。
就一个字,养眼!
可怜夏樾一个纯情美少男,哪里有叶彩唐那么多心眼,他见叶彩唐如此难受,连忙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夏樾将叶彩唐放下,正要起身,被一把勾住了脖子。
“不许动。”叶彩唐道:“抱抱……”
夏樾有点僵硬,但是能感觉到叶彩唐用了挺大的力气,也不敢和她硬扛,只好顺着她的力道,保持这个有一点费腰的姿势。
然后叶彩唐毫不犹豫的一手搂住了夏樾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前摸摸索索的。
夏樾硬的像是客栈墙角的那块石头。
也像是那块石头那样动也不敢动。
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叶彩唐有什么阴谋诡计,因为叶彩唐中了催情香是真的,现在这个失态的举动也是真的,只是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可能没有他想的那么紧密。
叶彩唐摸了摸夏樾的脸,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保养的就是好,皮肤光滑细腻有弹性,比大姑娘一点不差,真舒服。
然后叶彩唐揪着夏樾的衣领,将他拽下来一些。
“大人,你真好看,我尝尝味儿……”叶彩唐笑眯眯的,吧唧一口。
夏樾的嘴唇也十分柔软。
催情香散去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叶彩唐窝在夏樾怀里,又满意,又得意,又羞愧,又心虚。
还要小心翼翼藏着这份得意。
她默默整理好夏樾的衣服,然后伸手捂住了脸。
“怎么了?”夏樾低头看她,伸手拨开她乱七八糟的头发。
“没脸见人了。”叶彩唐先下手为强:“我刚才,是不是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怎么不推开我?”
夏樾笑了笑,用手指摩挲了一下叶彩唐的脸颊。
“也还好。”夏樾道:“虽然是有点强人所难,但看在是你的份上,我也不怪你,只要你对我负责,不要始乱终弃就好。”
什么始乱终弃,什么负责啊,你还真敢说。
叶彩唐忍不住在心里吐糟。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不过是……亲亲抱抱嘛,其实也不是很过分。
但是叶彩唐可不敢直白的说出来,万一夏樾觉得自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就不好了。
叶彩唐还是捂着脸,不说话,将头往一边侧过去。
“唐唐。”夏樾开两句玩笑,见叶彩唐还是不是说话,只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
这当然很正常,叶彩唐毕竟是个没有成过亲的女孩子,在药物的刺激下,对一个男人投怀送抱,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恋人,那也太惊世骇俗了。
夏樾顺了顺她的头发。
“你不要多心。”夏樾道:“那婆子给谢止下的催情香十分厉害,你看夏樾为了保持清醒,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你吸了几口,受影响是必然的,只要药效过了,后面就不难受了。”
“嗯……”
“我们倆虽然没有拜堂,可是我认定了你,是一定要娶你的。所以……刚才那些,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别人,是我,有什么关系?”
叶彩唐小声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轻浮。”
“瞎说什么呢。”夏樾拿开叶彩唐的手:“你是什么样的姑娘,我难道不知道么?你从白下村来六扇门,在六扇门里和大家相处,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且我知道,即便刚才你药物发作难受,也只会对我这样。”
叶彩唐有些意外看着夏樾。
夏樾竟然这么通透。
夏樾笑道:“因为你也认定了我,所以才会对我这样,若是旁人在,你想想,若是王统刘沙在,你难受,会去扒他们的衣服吗?”
叶彩唐想都不用想的,连连摇头。
王统和刘沙已经将事情都处理完了,突然王统道:“老刘,我突然觉得有点冷,你呢?”
“嗯,我也觉得有点。”刘沙也拽了拽衣服:“天凉了,明天添件衣服吧。”
叶彩唐和夏樾回到衙门,已经是中午了,不但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甚至连中饭都吃过了。
沈星谣看两人并肩进来,立刻起身,然后绕着两人转了一圈,眼神不善。
表哥啊,你不对劲啊,红光满面春风得意。
唐唐啊,你也不对劲啊,红光满面春风得意。
但是沈星谣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疑惑,就被夏樾按着肩膀推到了一边。
夏樾往椅子上一坐,严肃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么正经,正经的你要是多问一句私事儿,都是你不专业了。
王统道:“大人,谢师爷已经安置好了,回来后醒了一次,喝了药又睡了。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休养几日就行。”
夏樾和叶彩唐都放了心。
王统道:“那婆子还没有找到,但是和谢师爷一起的那个姑娘,叫做黎翠,说了一些事情。”
“她怎么说?”
王统道:“她说,婆婆离开了,就是原谅了谢家。但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也不太明白。”
原谅了谢家,这意思莫非是,谢家以前曾经作过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她回来报复,要父债子偿吗?
可是把仇人的儿子抓起来,然后塞给他一个美女,这算什么报复?这难道不是报恩吗?只是谢止不吃这一套罢了。
王统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王统道:“黎翠说,那婆子姓方,她是孤儿,是被她养大的,不过从来不让她做任何活儿,吃穿都供着,唯一的是,给她缠了一双三寸金莲,让她痛不欲生。”
“方婆现在走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没有旁的地方可去。”
太扯了吧,之前好像还对谢止恨之入骨的样子,就这么走了?
王统道:“还有,黎翠说,方婆想要对谢止说的话,早就已经交给了他。只要看完了,他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