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达氏沉着脸,命人给丫鬟玉茹打扮了下,让她搬进了李氏的院子。
甭管贝勒爷对武氏有多喜欢,总躲不过鲜嫩女子的引诱。
武氏再如何好,也有了三个子女,容颜总有折损,哪里比得过更年轻娇嫩的女子?
武氏的宠爱也该到头了。
另一边,李氏正喝着茶,听说福晋将自己屋里的婢女抬了侍妾,还搬到了她的院子里,一口气顿时堵在了胸口。
“这是什么意思?”李氏气得捏拳,凭什么把人放她院子里?
这是给谁找不痛快呢?
福晋可真是有心啊。
虽然心有不满,但她一来不好违抗福晋,二来多个女人,总能转移些贝勒爷的目光。
唯一的不好便是人放在了她院子里,碍她的眼。
若眼睁睁瞧着贝勒爷在她院子里宠幸别的女人,要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只要想想就心酸气闷不已。
李氏勉强压下不快,转念一想,福晋这是坐不住了,要给武氏使绊子了。
这是好事。
她自己动不了武氏,萨克达氏未必不行,她姑且看好戏了。
至于她院里的玉茹,且忍忍好了。
四贝勒却似是压根不知多了个女人,依旧去了武静蕊的房中。
萨克达氏派人来请,暗示四贝勒该去新人房中,也被四贝勒毫不客气地撵了回去。
武静蕊好奇地看着他,“爷真的不去吗?福晋该生气了。”
四贝勒目光幽幽看着她,“她生气,与爷何干?”
那个女人何时痛快了?
不就是瞧不惯他宠爱武氏?他偏要留在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