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t;耿氏责怪钮祜禄氏,“你怎能如此与侧福晋说话?”
钮祜禄氏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怎么了嘛?我说的很好啊,侧福晋很和气,并未生我的气呢。”
“那是侧福晋有涵养,脾气好,不与你计较,若是侧福晋是个计较的,你待如何?”
耿氏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多话。
她与钮祜禄氏并不熟,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但钮祜禄氏性子单纯,容易得罪人,连累自己就不好了。
她真不该与钮祜禄氏走得近的。
钮祜禄氏似乎并未察觉到事情的厉害,撅了撅嘴,“她是贝勒爷喜欢的女人,怎会与我们计较?你怎的如此胆怯?我不过随口一说,哪里就对侧福晋不敬了?她若是个脾气不好的,我才不会凭白得罪人呢。”
说着,挽了耿氏的手臂,笑嘻嘻道“何况,我是为你着想才如此说的,你昨儿等了贝勒爷许久,心里不舒服,当我不知道?我是不忍心你受委屈,忍着不吭声。侧福晋有宠爱,有孩子,还挡着贝勒爷去你房里,这就是不懂事。我说的也没错呀,若是贝勒爷见了你,定会喜欢你的,侧福晋就是担心贝勒爷更喜欢你,因为你年轻嘛,她就是小心眼。”
耿氏恨不得捂了她的嘴。
她很有自知之明,不认为贝勒爷一定会喜欢自己,虽然自己年轻,但侧福晋那样漂亮,自己哪里比得过?
没想到这钮祜禄氏是个如此蠢的。
还愚蠢而不自知。
“再如何那也是侧福晋,侧福晋得宠,理所应当,我们只管安守本分便是,贝勒爷总会照顾我们的。若是我们自己惹了事,只会惹得贝勒爷不高兴。”
还有句话她没说。
钮祜禄氏说的是为了她,何尝不是为了自个儿打算?
什么为她考虑?都是借口。
想得宠不是坏事,但如此操之过急,容易被人揪住马脚。
钮祜禄氏见她生气,摇着她的手臂,撒娇,“哎呀,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年纪小,没有姐姐懂得多,以后还要姐姐多多关照,多多提点,我保证以后再不对侧福晋说那样的话了。”
见她态度良好,耿氏渐渐消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