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今天阎王来了,都带不走他,我说的!”
李大柱回头一声怒喝。
气势澎湃凌厉,再没人敢多嘴了。
“用指压法,指压法可以止血。”
关医生虚弱地提醒,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
“不行,贯穿伤,出血量太大,指压法用不了。”李大柱朝着关医生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实习医生吓坏了。
李大柱脑海中古籍飞一般地闪过。
“去拿手术刀和缝合伤口的针线!快点!”
一声令下。
实习医生连忙跑了出去。
趁着这个机会,李大柱将一颗仅存的百草丹放在了伤口上。
不够!
严重不够!
李大柱后悔自己没有炼一颗九转丹了。
虽然一颗百草丹不足以让伤口恢复,但是足以让关医生不丢掉性命了。
很快。
实习医生就拿着手术用具来了。
李大柱接过手术刀,仗着有百草丹的加持,直接开胸!
看着鲜活的心脏出现在自己面前,李大柱还有些紧张。
“师兄,你你要干啥?”
实习医生以为李大柱是医院的医生,否则,他完全解释不了李大柱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
忽然!
李大柱竟然当众徒手掏心。
“针,线!”
将砰砰跳的一颗心脏拿在手里,周围已经有人吓昏死过去了。
然而。
李大柱胸有成竹,双手如飞。
很快。
将伤口缝合,把一颗完整的心脏又重新放了回去。
瞠目结舌!
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既不规范,也不可能。
可偏偏。
就活生生地出现在了眼前。
实习医生感觉这几年医学院都白上了!
“师兄,关医生他他为啥没脉搏了?”实习医生一脸的惊恐。
李大柱倒是沉稳,不慌不慌地双手聚集真气,摁在了关医生的胸口上。
“嘭咚!”
一瞬间。
心脏恢复了跳动。
关医生哼吟一声,缓缓地苏醒了过来。
“卧槽,简直就是神迹!”实习医生人都傻了。
旁边的护士更是站都站不稳,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如此神异!
“师兄,您是哪个科室的?您是北医毕业的吧?除了北医,不可能有您这有的存在!”
“抱歉,没念过书。”
李大柱一句话,差点没把实习医生吓死过去。
没念过书?
在这儿徒手翻心脏,缝针的手比水平仪还稳!
李大柱拍了拍关医生的脸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关医生微微点了点头,面带倦意地说了两个字,“牛哔。”
“现在送关医生去急救室,观察他的情况,不要大意。”
李大柱对旁边的实习医生和护士说道。
几个人还在愣神。
完全没从刚才李大柱神一样的操作中转醒过来。
“快啊!还愣什么?”
“哦哦哦!”
连忙的,实习医生和护士推着移动床送关医生去了急救室。
一连串的操作。
让躺在病床上的易主任的亲属们都傻眼了。
李大柱伸手一指醉汉道,“故意杀人,等着警察来,也许你还能活,你要是跑了,被抓回来,可就难说了。”
一句话。
吓得中年妇女哆嗦个不行,搂着自家儿子,还嘴犟道,“我我们才不会跑,我我们没杀人,人不是没事嘛!”
“又没死,算什么杀人?等着警察来,看看谁有理?!”
“嘀嘀嘀!”
泼妇正在矫情的时候,易主任的生命体征监控仪发出了刺儿的声音。
李大柱冲过去一看。
血压、血氧还有心率三个指标狂掉。
糟了!
要出事!
虽然这个易主任跟自己无亲无故。
但是。
李大柱不忍心看着一个生命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
立刻上前抢救。
虽然没有了百草丹。
但是。
一身真气,完全足以。
“喂喂喂,你能不能救啊?”
“是啊,咋还摁上心脏了呢?”
“我看指标都不对了,你别把我二舅弄死了!”
刚才治疗关医生,没人开口,没人说话,毕竟,跟他们利益没半毛钱关系。
可现在不同。
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整个家族最大的官,牵扯到所有人的利益。
“诶诶诶,你让开!让开!省医院刘副院长的视频电话,远程诊断,没念过书,还在这里瞎掺和什么?人没了,你能负责吗?”
一个中年男人把手机拿着走了过来,对李大柱极为嫌弃。
“哎哟,都这样了?没治了,我治不了,别找我了。”
那头的刘副院长看到了易主任的情况,直接就下了死亡判决。
中年男人整个尬在了当场,还不忘恳求道,“您是专家啊!”
“您是这一方面的权威啊,您要是都救不了,这这怎么办啊?”
刘副院长也不托大,直言道,“我没办法,你们另请高明吧,对不住了!”
说完,就挂断了视频。
李大柱也站在了旁边,刚才真气灌注进去,这个易主任一时半会死不了。
他倒要看看,这些吸血虫家属,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易主任的家属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有人说送去京城的。
有人说要送去国外的。
还有人说找大仙来驱邪的。
忽然。
又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打扮时尚靓丽,浑身上下全是名牌,烫着棕色的大波浪脸,踩着高跟鞋,气质卓越,面容精致。
只是脸上带着十足的焦急。
“翠蓉,你咋才来呀,都快急死我们了。”
“是呀是呀,我们都来好久了,你快看看你爸爸的情况吧。”
“我们办法都想尽了呀!你总算是来了!”
说着便宜的话的亲属们,纷纷上前讨好。
易翠蓉也不搭理这些亲戚,她知道这些人平素是一个什么嘴脸,只顾着把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请到病床前。
“胥老,麻烦您帮忙瞧瞧我父亲。”易翠蓉焦急地说着,顺手把片子和病例拿了出来。
胥专家看了片子和病例,眉头逐渐紧锁道,“要是早个半年,我还有办法,现在嘛实在是抱歉。”
易翠蓉听到这话,一把拉住了胥专家,几乎是带着哭腔道,“胥老,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