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临渊羡鱼(1 / 1)

季柔想如果司家真的来自中洲,那应该会有办法治好司玫才是。

可结果是,司玫至今都还要靠着轮椅,也因此情绪极为不稳定,有时候宛若一个疯子。

司晟是很疼爱司玫的,这点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就一清二楚,所以没理由不医治司玫。

司晟看出她眼底的疑惑,轻轻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柔柔,这件事我慢慢跟你讲。”

说着他还体贴的倒了一壶茶,第一杯先递给季柔。

季柔接过,心中有些甜蜜。

司晟总是这样注重细节,两人在一起之后他那些贴心的举动都让她很暖心。

女孩子想要的不就是这样一个将她放在心上,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吗

司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缓缓开口,“中洲有五大修真家族,司家便来自五大家族之一的司家,是他们的旁支。”

季柔捧着茶杯的手指一颤,关于中洲的五大家族她也略有耳闻。

据即墨琼所说外婆就来自中洲五大家族之一的即墨家。

只是外婆为了外公离开中洲,甚至在外公离世后选择自行了断。

即墨琼言语中很不忿,毕竟如果外婆还待在中洲的话,那她就不会是今天这种境地。

说不定也会成为修真者,而且作为即墨家的人,身份地位都不一般。

但季柔对此却不置可否,即墨琼没有天赋,即便待在中洲也只会是普通人。

这只是她不甘心罢了。

季柔回神,就听司晟接着说,“许多年前,我爷爷的爷爷因为一些事情,全家被逐出中洲,并且还废了他的修为。

这件事是他一辈子的痛,大家都没有再提,直到我父亲那辈,我一位堂叔天赋异禀,本有机会修炼却英年早逝。

这之后还有两人也是如此,我爷爷这才起疑,后来发现他们的血液中有血咒,无论再天资聪颖都无法获得灵根,成为修真者。”

司晟说这些话的时候,拳头紧紧握在一起,俊朗的面容上透着彻骨的寒意。

他恨。

恨血液中存在的血咒,否则他司晟也绝对是天赋卓绝之辈。

滴答滴答,季柔瞧见他的手有血滴在地上,将干净的大理石地板都给染红。

季柔连忙将茶杯放下,“司大哥你松手,你的手流血了!”

司晟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将拳头松开,掌心早就鲜血淋漓,看的季柔一阵心痛。

“司大哥,你别这样,我去找东西帮你包扎。”季柔说着就要起身。

下一秒,司晟猛地一下将她拉入怀中,“柔柔,现在明白我说你其实很幸运了吧

修真这条路本就不容易,千万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打倒,不管如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季柔一脸感动的回抱着他,“司大哥我知道了,谢谢你。”

另一边。

即墨奚跟神剑生一起,不知不觉走到一片宽阔的广场中央。

在那片宽阔的广场中,有座一人多高的雕像。

雕像是一种像鱼的生物,它有着长长的鱼尾,一片一片鱼鳞都雕刻的栩栩如生。

那大大的眼珠同样传神,给人一种它还活着,并不只是一座雕像。

而最妙的便是它拥有一双像是鸟儿般的翅膀。

长着翅膀的鱼

即墨奚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后就瞧见在雕像前的那道身影。

是临渊先生。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临渊转头问道,脸上一闪而过的哀伤。

神剑生看了眼那雕像,视线便落在临渊身上。

“闲逛。”即墨奚答道,而后指着雕像问,“这是什么鱼”

“是妖兽蠃鱼。”临渊深深凝望着雕像,眸底充满柔情,“其实我叫东临渊,复姓东临,单名一个渊。

很多年前我遇到受伤的它,出于善念将其放生。

没想到当时无心之举,它却一直记着,并且找了我很多年。

那天,它拖着长长的尾巴,半人半妖的躯体来到我面前,说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想到当时的场景,东临渊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稍纵即逝。

“我告诉它只是举手之劳,不需要放在心上,可它很坚持。

她没有名字,我便为她取石姓叫小鱼,跟我的名字合起来就是临渊羡鱼。”

东临渊说这些过往的时候,目光一直都是看着那座雕像。

即墨奚抬头看着雕像,忽然瞧见那雕像上漆黑的眼珠子动了动,有两行清泪落下。

“嘎嘎——嘎嘎嘎——”

蠃鱼的叫声类似鸳鸯,跟鸭子很相似。

那叫声透着一股悲怆,像是在传递什么,但很快就消失。

即墨奚回神的时候,那雕像依旧如常,眼睛并没有动也没有眼泪,更没有叫声。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即墨奚眼里露出一抹疑惑。

这会,东临渊还在喋喋不休讲述他跟蠃鱼之间的种种过往。

即墨奚直接打断他,“它,怎么死的”

东临渊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长叹一口气,“我当年受了重伤,她是为了我才……这些年我待在这里就是为了陪她。”

东临渊说的深情款款,放在背后的手忍不住攥紧,神情很是哀伤。

这种情形,倘若换个人肯定会安慰他两句,可偏偏……

“她死了吗”即墨奚很没有眼力劲的追问道。

她神色认真,问的也很直接。

“咳。”神剑生轻咳一声,为她解释道,“临渊先生别介意,奚奚说话向来比较直接。”

他虽不清楚即墨奚为何执着这个问题,但神剑生却愿意维护她。

而且他也觉得这个东临渊有些奇怪。

东临渊脸色微变,点头道,“她去世很久了,这座雕像就是为她而建。”

“哦。”

即墨奚得到答案后,面无表情看了眼雕像,目光落在东临渊身上,“你很伤心吗”

“当然。”

“没看出来。”即墨奚盯着他,语句直白,“你没有很伤心。”

她对人的情绪向来敏感,所以一眼就能察觉到东临渊到底是装的还是真伤心。

他在说谎。

东临渊儒雅随和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他嘴角含笑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小鱼她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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