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可以一往直前,不惧怕生死,可是那些御林军不一样,他们不是死侍,在面对这些骇人的恶心东西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感到害怕,尤其是那些蛊人没有任何的致命伤一样,刀枪插进去,也依旧能够据继续站起来战斗。
秦凯面色慌乱,从轻微颤动过得手指能够看出来,他在害怕。
李真人闻讯赶来,在看到那些蛊人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他漆黑阴沉的眸子剧烈的闪动着,就像是看见了什么骇人的东西一样。
嘴唇微微的颤动着,脸上的神情感到不可置信,眼神当中充满了惊恐:“不,不可能,不可能。”
秦凯看到李真人来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推开护住他的人,一把上前抓住李真人的胳膊:“仙师,你来了,快,那些蛊人。”
李真人面色阴沉,沉得能够滴出水来,眼神如同鹰隼一般,死死的盯着那几个不知疲惫的蛊人,阴冷冷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
“老实点。”凤梧给秦屹川施针,不知道被吃了多少豆腐。
而这人则是“老实巴交”的神情粘在凤梧的身上,嘴里不停的说:“我待会会去跪搓衣板的,娘子,不能吃亏的,这不是你教的吗”
凤梧面色不是太好看,每在一个穴位上扎一针,漆黑的眸子就沉下去一分,听到秦屹川不老实的话,没好气的把银针往下扎下去一小寸。
“娘子,疼。”秦屹川脸色有些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企图想要以这幅样子蛊惑凤梧、。
但是凤梧完全不为所动,木着脸一根针一根针的插进去,直到秦屹川像个刺猬一样,浑身插满银针,高短不一。
“还真是好手段,可真是歹毒。”凤梧一双气愤的黑眸退去,落在秦屹川满身是针的身上,一向自持冷静的她也是忍不住想要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再看看秦屹川,慵懒的靠在凤梧的一旁,惬意的眯了眯眼:“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秦屹川语气暗哑,带着沙沙的慵懒,勾了勾唇角:“他在我身上造作一番,确实是感觉到身体舒服了不少,不过我想这应该是回光返照吧,不过有娘子在,为夫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哼,你倒是自信。”凤梧杏眼中的冷意散去。
“如此歹毒的手法。”凤梧心里掀起一阵寒意,南疆,又是南疆。
凤梧看向秦屹川,对上他那双求知欲的眼睛,解释道:“你这些年寻医问道,想必已经算是入门了吧,自然是知道这功法用在你的身上确实是会让你感受到轻松,甚至是丹田处会有丝丝的凉意渗出,滋润着它,
让你觉得有了转机,可是事实却恰恰相反,这只是饮鸩止渴摆了,强行压制住你体内的蛊毒,
不让它们在你的脉络游荡,到最后只会越积越多,最后你的身体承受不住,就像是决堤的水库,溃不成军。”
秦屹川并不例外,深邃的眸光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黝黑:“所以,不管我有没有完成圣上的旨意,都只是死路一条。”
凤梧点点头:“是啊,所以,这段时间不管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你那里都不需要去,给我把身体调养好,要不然这个月中,你的病虽然不会发作了,可是到最后会那些蛊毒会随着经脉澎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