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冒着寒意,说着直接把那手帕震得粉碎:“到时候你们有很多的时间恩爱。”
“阿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之间你忘了,”
话还没说完,直接被莫邪红着眼打断了,脖子被锋利的刀刃抵着,渐渐渗出了血:“够了,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给我带来的伤害?”
“我不怕死,死在你手中,我死而无憾,可是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当初两人被目尘逼迫为他卖命,两人不得已被绑在了一起。
此刻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思考,为什么莫邪会出现在这监牢中。
悲伤而又绝望的气氛围绕着俩人。
中了蛊毒,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跟着死亡。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一起死?干将,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说完,随着莫邪的一声怒吼,喷溅出来的鲜血直接淋湿了她的脸,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死死的看着他:“我不会死。”
“阿,,,,邪。”干将缓缓想要张开口,随着邪字艰难的说出口,人也立刻没了气息。
看到人没了气息,莫邪眼眶流出滚烫的泪珠,眨了眨眼,一把松开手中的刀。
往后踉跄的退两步,无声的抽泣着。
似乎有一些美好的记忆向她奔来。
“干将哥哥,为什么我们要改成这个名字啊?”
“因为我们是两个人,会永远在一起。”
“干将哥哥,今天的花灯节,我们一起去放好不好?”
“好。”
“干将哥哥。”
“干将哥哥。”
直到。
“干将,你骗我,你这个恶心的伪君子。”
“阿邪,别胡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够了,莫邪,我是不是对你太过容忍了?”
一幕幕如同走马观花,快速的在莫邪的脑子中闪过,看着逐渐失去温热的尸体:“我不后悔杀了你。”
“从此以后,在这世间,便再无莫邪。”
“我叫舒兰。”说完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留恋的走了出去。
“断舍离是这世间最难受,却也最畅快的决定,走吧,你的新生开始了,舒兰。”
舒兰神情一愣,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我这辈子做的唯一正确的事情就是相信了你。”
凤梧挑了挑眉:“或许吧!”
“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这个给你,该你报恩的时候到了。”凤梧扔了一块千机的牌子给她。
舒兰自然是认得的:“千机。”
“目尘虽然是鸦隐的师父,但是,千机是鸦隐一个人的千机。”这话便是在告诉她,这个目尘没有关系。
“再说了,现在北国的国师已经死了,但是别忘了,他可是秘密出来的,他做的事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凤梧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所以,北国依然有国师,等你拿着着令牌到了千机自然会知道。”
舒兰小心的把令牌收起来,原本她以为凤梧会让她给她卖命现在想起来是她狭隘了:“好,我这条命是你的。”
“不用了,你把令牌送到,你就自由了。”凤梧不觉得这笔买卖她有多亏。
“什么?”舒兰脸上震惊的表情不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