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倩穿的是那件桃粉色紧身瘦腰开叉真丝旗袍,丰凶柳腰高叉大长腿。
近乎完美的葫芦形身材,撑得桃粉色旗袍几乎要撑裂了,主要还是两个钢圈和大美月定过于美熟了。
墨兰同志穿的是那件淡兰色真丝旗袍,跟微胖女神某倩倩不一样。
她常年出外勤锻炼的身材曼妙修长,前凸后翘都透着明显锻炼痕迹,有种含蓄内敛的美。
这点在大美月定上尤为突出,到底是哪个突出法呢,字面意思,对,就是极为的突出..........
倩倩那种开花大馒头似的蓬松美熟大美月定,走起路来一颠一颠儿的,月定波荡漾.........
虽是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了,可由于长期翘着二郎腿久坐,加上楚某人的磨磨唧唧,多少是有些向外摊开的。
哪里像墨兰同志那般咬定青山不放松,乍一看以为旗袍裙摆下头藏着两大排球,又像两个大气球。
走起路来,总给人一种要是那根针戳过去怕不是要爆炸的错觉。
这种就是典型的常年深蹲锻炼而出的完美球月定,作为曾经有幸打过墨兰同志排球的楚某人,深刻体验过那种不倾尽全力便无法触及大皮燕子的惊人肥密........
两位领导美得各有千秋,如果说苏诗倩代表热情四射的玫瑰花,那么墨兰同志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君子兰。
楚昊直愣愣地凝视着两位大佬,看得眼珠子都直了。
他从未见过两人穿过旗袍,作为最能体现种花家女性传统美的服侍,无疑能将一个女人所有潜藏的韵味激发出来。
最要命的是,介两妞儿也不知咋想的,竟然还裹上了rou siwa和高跟鞋,看得楚昊直咽唾沫星子。
要不是顾及他和墨兰同志眼下还不是相亲相爱的好同志,楚昊早就一个肩膀扛一个进屋去,叫她们知道什么才是“识石更物者为俊杰”了。
苏诗倩见他一副看花眼的眼馋模样儿,喊了他好几遍没反应,没好气地抬起高跟鞋尖头轻踢了他膝盖一脚,双手抱凶,哼哼唧唧说:
“瞅啥瞅,你再瞅信不信老娘把你眼珠子抠出来,瞧你那样儿,就跟没见过美女似的,赶紧说,我和老二谁更美呀,说对了有奖励,要是说错了,哼哼,你小子自己掂量着办........”
“哎,诗倩同志您这是存心为难我啊,您二位美得不可方物,在我认识的女性中,您二位那都是能挤进前三的人物,凭我这贫瘠可怜巴巴的审美水平,实在难以区分您二位谁高谁低........”
楚昊这才回过神来露出苦笑,他知道苏诗倩是嫌他多瞅墨兰同志了,见这妞儿投过来不满意他一碗水端平的目光,赶忙补救了一句:
“没办法,毕竟您二位是一母同胞,同一个厂家出产,各方面零配件那都是一模一样的,与其比较谁更美.............”
“我觉得您二位更像是并蒂莲,一根藤上七个瓜咳咳不是,是五个瓜,都是让人望梅止渴的美味水果,老大是大西瓜,老二是雪梨,老三是水mi桃,老四是青葡萄,老五是猕猴桃.........”
“哈哈哈小昊你是要笑死我么,哪儿有你这么瞎瘠薄比喻的,前面四个我还能理解,怎么到了老五佳彤就变成猕猴桃了,刺毛刺毛的,你这话要是叫老五听到了,非得骑到你脖子上扒光你头发不可哈哈........”
苏诗倩笑得合不拢嘴,那叫个花枝乱颤,要不是楚昊眼疾手快扶着她,她踩着高跟鞋的脚差点就崴倒摔个屁股墩了。
苏墨兰唇边也露出了促狭笑意,不着痕迹淡淡扫了眼楚昊扶在苏诗倩柳腰的爪子,轻笑着意味深长地开口:
“小昊,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我几年没见你,你现在不光敢在背后腹诽编排你彤yi了,还跟诗倩走这么近了,你好歹如今是个大小伙子了,就不怕出去被人说闲话么........”
这话一出,苏诗倩的笑声戛然而止,楚昊知道墨兰同志打算明牌了,干脆挑明了他和苏诗倩之间的关系。
“小昊,这可不怪我,我也没想说来着,毕竟你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是跟老二唠嗑时候一不留神说漏了嘴儿,哎,反正她早晚都得知道,副厂长同志都知道了,迟早瞒不过她,我就跟她全坦白了.......”
苏诗倩有些心虚地讪笑开口,俏脸羞红,一副“我也不想的,可我憋不住啊”的无可奈何。
墨兰同志自顾自坐到客厅摇椅上,翘着修长的二郎腿儿,瞥了眼皓腕上的手表,英姿飒爽的俏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容:
“来吧,说说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吧,诗倩只把大体的跟我说了,我想听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别藏着掖着,不然这会直接影响到我是否决定支持你们,对了,手表不错,我很喜欢.......”
瞧着她这副宛若原配盘问老公小三何时出轨的居高临下架势,有点平日里审讯犯人的意思了,苏诗倩登时就咽了口唾沫,眼巴巴瞅了楚昊一眼。
楚昊心里暗叹一声,到底自己这点靠买礼物转移注意力的小计俩瞒不过墨兰同志,对方一直隐忍到现在才盘问,其实已经够给楚昊和苏诗倩面子了。
他原以为墨兰同志会日后发难,没想到对方突然就来这么一手,也算不上突然,或许说有些自然平静地过分了。
但他很清楚,依着他对墨兰同志的了解,她越是笑容和煦,越是温柔平静,越是暗流涌动。
楚昊一时有些头疼犯难了,墨兰同志这不按常理出牌,打乱了他早先很多安排,对方以审判者的姿态抢先出牌,隐隐给他一种很不妙的直觉。
有种快刀斩乱麻,从此相忘于江湖的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