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仿佛被打击了,整个人都处在懵的状态下。
叶熙竟然是子夜子墨的亲生母亲,她还带走了两个女儿。
“薄言,我觉的叶熙回来的目的不单纯,她是来报复我们的。”霍老太太怔忡了许久后,突然像是惊醒过来,露出了惊惧之色。
霍薄言却是温和的向她解释:“奶奶,叶熙之前是恨过我,可后来,她已经向我表露了她的心思,她爱孩子,也爱上了我,所以,她不会再报复我们。”
“你就这么相信她万一,她是假装放下仇恨,只是为了给我们致命一击呢”霍老太太还是不放心,依旧认定叶熙目的不单纯。
霍薄言低叹了一口气,神色认真:“奶奶,我相信她,我希望你也不要再针对她了,她因为我们,已经受了太多的伤害,我只想好好的赎罪,好好的爱她,不想再带给她任何的伤痛。”
霍老太太盯着孙子,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有什么罪当年我们可是给了不少钱的,叶熙难道一分都没有拿到吗我可不信。”霍老太太因为不喜欢叶熙,所以,总想找她的不痛快。
“奶奶,叶熙真的被她奶奶利用了,她一分钱也没有拿到,还差点带着女儿走向绝路,我很庆幸她坚强的把女儿抚养长大了,所以我现在才能看到依依和恬恬。”霍薄言说着这些,俊脸一片心疼和难受。
霍老太太的脑海里,闪过那两张和重孙一模一样的小脸,她心里的怨气,徒的消失。
想到那天接她们离开学校,差点害她们受伤,霍老太太内心就涌起了自责。
但是,这件事,她是不能告诉霍薄言的,怕他会怪她。
“行吧,原来我才是那个笑话。”霍老太太像是一个败者,垂下了脑袋,认输了。
霍薄言却温柔的看着她:“奶奶,谁也不会笑话你的。”
“叶熙会。”霍老太太闷闷不乐的说:“我以后还是少见她了吧,我可不想真的让她当我的面笑话我。”
霍薄言直接笑出了声,奶奶越老,思想越简单了。
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的思维。
“好,我不会让你们再闹不愉快了,奶奶,你身体怎么样”霍薄言还是很关心她。
“你不都看出来了吗我装的。”霍老太太说完,就利索的下床:“走了,真没意思。”
霍薄言苦笑一声,奶奶竟然装病,他还真想不到。
送老太太回了家后,霍薄言就直接回公司了。
入夜时分,霍薄言心里还记着今天发生的事,所以,他提早回来了。
霍烟烟和叶熙坐在客厅聊天,看到他回来,霍烟烟美眸迅速的看向叶熙,小声道:“嫂子,你好好教育一下我哥,我就先闪啦。”
霍烟烟识趣的跑到二楼找小朋友玩了。
霍薄言幽深的眸子,直直的锁着沙发上俏艳的女人。
叶熙立即假装没看到他,将头转向另一侧。
“咳……”霍薄言轻咳一声,章显自己的存在感。
叶熙才不想理他呢,因为他,她今天受不不少委屈。
霍薄言腆着俊脸,坐到她的身边去,长臂伸出,轻搂了一下她的腰。
叶熙纤腰一扭,男人却突然将她紧紧的搂住,不让她离开。
“干嘛”叶熙闷闷的瞪他一眼。
霍薄言像个无赖似的,双手困着她,将头靠到她的肩膀处,吻着她发间的清香气息。
“生气啦”男人低哑着问。
“没有。”叶熙当然不承认,自己会因为另一个女人吃醋,这不是她的风格。
“还没有,瞧你脸都拉的这么长了。”霍薄言轻笑着打趣。
“你的脸才长呢。”叶熙气的不行,转过身,却在下一秒,被男人的薄唇碰到了她的唇片。
叶熙心头一乱,这里可是客厅,刘伯在厨房做晚餐呢,楼上也随时会有小家伙下来。
“你别这样。”叶熙俏脸通红,又用力的扭了两下。
可男人却搂的更紧了,薄唇也有意无意的在她脸上,唇片上贴来。
叶熙躲了几下,没有躲开,还是被他的薄唇吻住了唇片。
“行了,行了,不气了。”叶熙被他这无赖的道歉方式给整服气了,哪里还能继续气他。
“真的”男人薄唇勾起了得逞的笑意。
叶熙白了他一眼,轻嘲道:“你看到那周小姐了吧,长的又年轻又水灵,最重要是人家一定也很爱你……唔。”
叶熙想挖嘲他几句,没想到,说到一半,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瞬间吻住了她的唇,让她没办法继续说下去。
叶熙俏脸羞的通红,这个男人……就只会这一招吗
但不得不说,这一招,最管用。
“小熙,你还提那女人,证明你还没消气。”霍薄言俊脸显出一抹的委屈,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她怎么还要冤枉他
叶熙当然知道他肯定没有做出背叛她的事情,她低叹了一声:“我只是心里不爽。”
“那晚上……我卖力一点。”霍薄言附在她耳边,低哑的笑起来。
叶熙真的要被他给气笑了,她在跟他提情敌的事,他提晚上干嘛
“用不着。”叶熙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可是甜滋滋的,身体也产生了一抹异样感。
“好了,别生气了,我已经揭穿那个女人的骗局了,我奶奶也把她赶走了。”霍薄言立即轻声坦言。
叶熙眸子一愕,迅速的望住男人:“你不会告诉你奶奶,我是孩子母亲的这件事吧”
霍薄言点头,神色自责:“是的,小熙,我说了,我奶奶一直想在孩子母亲的身上做文章,我为了不让她再乱来,只好道出实情。”
叶熙其实一点也不生气,如果是霍薄言向老太太说明,那老太太应该更相信了。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比如不相信我才是他们的母亲。”叶熙想到上次老太太指着她说的话,她还真的想亲眼看看她知道真相时的表情。
“我奶奶好像很挫败,小熙,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我奶奶打了什么赌”霍薄言何等的精明,一猜就猜到了。
叶熙俏脸绷着,立即将上次的事情说了一遍,霍薄言抿唇笑了起来:“看来,我奶奶说她是一个笑话,原来是有原因的。”
叶熙一愕:“她真这么说”
霍薄言点点头:“是,她真这么说了,不过,她既然知道你是孩子的母亲,还给我又生了两个女儿,她以后肯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但愿吧,我可不想跟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当仇人。”叶熙撇了撇唇角。
“谢谢你,小熙。”霍薄言听到她这句话,就知道,她不计前嫌了。
“先别说谢谢,前提必须是你奶奶不会再来找我麻烦。”叶熙俏脸冰沉了下去。
“我相信,她不会了。”霍薄言低着声说。
叶熙这才点点头:“那行,只要她不来找我,我也不会去找她的。”
霍薄言心情一松,都说每个家庭都有难念的经,果然不假。
深夜,男人果然十分的卖力,叶熙都快要吃不消了。
“小熙,你给我的补肾药,真的很有效果啊,考虑上市销售吗”霍薄言满足的笑问。
叶熙俏脸嫣红,气喘吁吁,白了他一眼:“不要,就给你一个人用。”
“这么爱你老公啊。”霍薄言幸福死了。
叶熙点点头:“是啊,谁让你是我孩子的父亲呢只对你一个人好。”
霍薄言突然将她身子一压:“既然这样,那我们再解锁新的姿势吧。”
“不要了,霍薄言……”叶熙吓了一跳,这男人体力要不要这么好啊。
“听说女人嘴上说不要的时候,往往就是要……”
“我没有。”叶熙直接被他给逗笑了,很快的,声音就变的单一了。
国外某个药厂的研究室,几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在看着一个白发老头研究一款稀有的药品。
老头把药注射到了一只猴子的身上,刚才还温驯的猴子瞬间出现了狂燥的表情,紧接着,它痛苦的在地板上翻滚了很久,最后,等到他平静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好像变的不一样了。老头让人又把它的妻子和孩子放进了同一个笼子里,刚才还对着妻子和孩子搂抱的公猴,这会儿显的格外的冷漠,甚至,他的孩子靠近他,他就张嘴撕吼,仿佛在说,让孩子离他远点。
老头用英文介绍道:“这款药,我们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十年的研究,终于有了成效,他可以让人短时间的失忆,甚至忘记自己的至亲,成为一个独僻狂爆的人。”
“有没有办法,让失忆的人,被我们控制”其中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开口询问。
老头拧紧了眉头,思索了一下答道:“我还额外的研制过一种药,这种药,可以让人服下后产生激裂的头疼,当然,我还有一种解药,这种药会长期让人产生痛苦,一个星期服用解药,就可以得到缓解,目前医药科技还没有发达到可以控制人的大脑,但是,我觉的你们肯定需要这种药,来控制人们的目标人物,被你们所利用。”
另一个男人露出了阴森的笑容:“我觉的这种药很有效果,霍薄言失忆后,公司的控制权还在他的手里,如果我们想要侵入霍氏集团,就可以利用这种药来控制他,只要他照我们的话去做,他就能拿到解药,缓解头疼症状,如果不听我们的话,那他就会头痛欲裂,正常人,没有人能忍受的。”
白发老头十分自信的点头:“是的,我对我研制的药物,十分有自信。”
“好,我们必须想办法,把这针失忆的药,打在霍薄言的身上,他现在差不多查到我们头上了,如果继续查下去,就会影响到我们上面的人参加下一届竞选,时间紧迫。”其中一人开口说道。
“那我们必须利用一个霍薄言信任的人,让他昏迷,我们才有机会进行注射。”
白发老头立即开口说道:“一定要注射三针,间刻要四个小时以上,所以,你们必须让那个人在你们的控制之中,如果他没有完全注射,后果我也难预料,说不定会失效,也说不定会让他立即发狂。”
“我们一定会把三针都注射到他身上的,到时候,他就受我们摆布了。”其中一个人十分得意的仰头笑起来。
“是的,霍氏集团总资产在两千多亿往上,只要他的钱,最后都归我们所有,那我们还需要奋斗什么我们才是人生赢家啊。”另一个人也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哈哈大笑出声。
白发老头的肩膀,被其中一个人拍了拍:“你的功劳不小,我们肯定会给你巨大的好处的,等着收钱吧。”
白发老头瞬间露出了激动的表情,可下一秒,他的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
一把刀快速的从他身后刺入,鲜血淋漓。
老头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呵,我们的计划这么完美,肯定不能让他搅乱了。”
“是啊,药都能研制出来,解药肯定也能研究,他不死,我们哪睡的着”
黑色的箱子里,放入了三针药,随后,这个研究室发生了大火,把一切的证据都给销毁了。
中午大酒店里,正在举办着一场盛大的婚礼,霍烟烟的大学同学结婚了,邀请了她过来当伴娘。
因为是挺好的朋友,霍烟烟很高兴的就过来了,她穿着一套米色的伴娘服,化着一个美丽的妆容,清纯又俏丽。
一六有五个伴娘,五个伴郎,等到新娘入场时,伴娘跟在她的身后一起踏入。
浪漫的音乐响了起来。
霍烟烟面带微笑的往前走去,突然,她的目光好像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紧接着,霍烟烟的心情一咯噔,夏今寒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还坐着他的父母,而且,挨着他坐着的竟然是李茜,夏母最满意的儿媳人选。
霍烟烟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了,她的内心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如果没有看到夏今寒和李茜坐在一起,她可能还不会觉的堵心,可既然看见了,她就无法假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