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生虽然脸色不怎么好看,可还是跟林川打了个招呼。
在厨房里,林川就低声的问道:“你哥咋的了,那老脸抻的跟面条一样,谁招惹他了”
秦梦莹也低声的说道:“你知道他跟谁好上了吗隔壁村的孙桂琴,还想来厂子里上班,我没同意,正跟我生气呢!”
“孙桂琴是不是个跟了好几个男的,整天打扮的跟个似的孙桂琴”
“是的,你说我哥那个心眼能玩过孙桂琴吗那个女的,只要是个男的就行,跟我哥,图啥啊说他还不听,正跟我发脾气呢,待会你好好的说说他!”
林川可不想管这些。
说不对了,还弄的里外不是人。
他把烤鸭往桌上一放,低声的笑道:“这是人家振生先生追求的爱情,你管那些呢人家开心就得了呗!”
秦梦莹不乐意听。
“别的女人可以,孙桂琴就是不行,她凭啥接近我哥还不是想来厂子上班,那样的女人弄到厂子里来,那不是闲的吗”
但是秦振生却忽然出现在厨房门口,生气的说道:“怎么是闲的我觉得桂琴挺好的,知冷知热,还给我洗衣服,
咱爹娘都死了,你也成家立业,难道还让我这个当哥的打一辈子光棍吗”
不管咋说,秦梦莹就是不同意。
“我还是那句话,别的女人行,孙桂琴就是不行,别说是来厂子上班了,就是跟你过日子我都不同意,
你看那孙桂琴像是过日子的人吗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抽烟喝酒耍钱五毒俱全,这样的女人你看好她啥了”
林川都想笑,这还用问看上啥了
当然是看上孙桂琴的骚呗。
秦振生更生气了,还倔强的说道:“行,我不求你行了吧,你们现在有能耐就六亲不认,我还求你们啥了
今天我就把话扔在这,孙桂琴我是娶定了,我就要让她做我的老婆,谁反对都不行!”
扔下句话,秦振生转身就走。
林川急忙喊道:“哥,你这是干啥啊,不吃饭了,我还在省城买了烤鸭呢!”
“咱吃不起你家的好饭,你们自己吃吧!”
说罢,秦振生便摔门而去。
秦梦莹还伸头看了看,满不在乎的说道:“走就走吧,咱自己吃,我还给你烫了点白酒,你喝点解解乏!”
林川直接摇头道:“白酒不喝了,咱俩喝瓶啤酒吧,那东西我现在喝不了,闻着味都恶心!”
秦梦莹心里非常的感动。
以前的林川,闻着酒味就得喝点,没有下酒菜,拿钉子沾酱油也得喝。
现在居然滴酒不沾,让他喝都不喝。
饭菜上桌,林川亲手给舟舟,林宛瑜弄了俩鸭腿。
秦梦莹才把啤酒倒上,房门就被敲响。
本以为是秦振生回来了,结果秦梦莹打开房门一看,居然是袁美晴。
“你咋来了”秦梦莹奇怪的问道。
“林川回来了吗我着急见他!”
“请进吧!”
秦梦莹对袁美晴总是没啥好印象,不冷不热的请袁美晴进屋,也没说让让她吃饭,自顾自的哄舟舟吃饭。
林川却笑道:“你这来的正好,我们还没动筷子呢,一起吃点吧,媳妇,再去拿双筷子!”
可袁美晴却急忙说道:“不用了,我吃过了,我来是想跟你说,红臣纺织厂那边跟他的客户说,谁都不能买咱们工厂的面料,
否则的话,以后就不跟他们做生意,现在我们的面料生产出来了,却没有人买,我心里特别的着急!”
林川边吃边听,边琢磨。
按理来说,谢红臣那边跟他们应该没有啥竞争冲突。
至少现在大家都生产的是相同的面料。
而且他的工厂根本就不需要害怕美晴纺织厂的竞争力。
至于他为啥这么做看来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但是林川却很是淡然的笑道:“你不用着急,咱们生产的面料自己用都不够,本来就没有打算买,这些你不用管!”
袁美晴发现,在林川这里,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也好像什么在他的眼里,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简单。
于是,袁美晴便起身道:“这样我就不担心啦,那你们吃饭吧,我先回去了!”
送走袁美晴,林川依然是该吃吃,该喝喝。
但是他的心里,可是一直都在琢磨那个谢红臣,到底为啥要这么做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这种套路根本就伤害不到他的利益。
先让他高兴高兴,等到他新的面料生产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招惹他林川,是多么的愚昧无知。
转眼到了第二天,林川依然把计划排的满满的。
首先他要去惠市机械厂,让他们按照图纸生产两套设备。
但是价格却比较贵,两套设备就花了万块钱。
跟着又带着赵年顺来到了南城的那片黏土地前,把之前规划好的图纸给了赵年顺,让他立刻找人来,开始动工建造。
赵年顺看了图纸后,很是中肯的说道:“砖厂建造很容易,主要是原料,还有工人,以及砖窑这些,当然还有燃料等等!”
林川却笑道:“这些都不是问题,而且我也并不想只生产红砖,还有别的更好的技术,对原料的要求也并不高,
但是现在还是先把我们最需要的东西生产出来就好,其它的以后在说!”
赵年顺点头,正色道:“好的林老板,我今天回去把人手安排一下,明天就动工,那拆迁那边还要去吗”
这根本就不用问。
林川很是肯定的说道:“当然了,不仅要拆,而且你还要有点心眼的拆,把拆迁的经验都积累下来,以后有大用处!”
然而赵年顺却傻了吧唧的一笑道:“拆房子,那经验有啥用”
林川只是笑而不语。
以后的拆迁公司,那是极其赚钱的行业。
现在跟他说也没有用,赵年顺是根本不可能理解得了的。
等时代发展到那个繁华的时期,他就知道今天的经验,有多宝贵了。
林川安排好这些,才回到服装厂,于美玲就拿着一条九分裤,重重的砸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