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想过没有博士的巴别塔……或者说罗德岛,现在会以怎么样的方式进行。”
“你说我们会怎么样阿米娅和凯尔希会决定绕开乌萨斯,我们碰不上那皇帝的利刃,情况会不会比现在好”
“哎……”可露希尔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不过说点现实的,没有博士的那几年,我们日子确实过得比现在艰难许多不是吗”
“凯尔希简直就是个魔鬼!你也知道,只有凯尔希在的时候我有多惨,整天抓着我干活,我们两个就像二十四小时运作的机器一样,完全不考虑休息的!”
rts“……”
可露希尔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呼出一口气“当时我甚至快感觉自己头发都要掉光了。”
rts“实时记录开启,已将上述发言录入数据库。”
“诶!!不,不必!不用什么都记录!这个千万不能让凯尔希知道……”
可露希尔从荧光屏幕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哎……凯尔希她比我还要拼……我也不是说这样不好,我们都是因为特蕾西娅的意愿,她的理想才走到这里。”
“只是啊……”可露希尔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黄沙“在特蕾西娅离开后,我们花了大量的时间适应,直到现在都还有人在迷茫吧。”
rts“我很少听到你阐述这样的想法。”
可露希尔“哈哈,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是个只会在一旁看着的人。”
rts“难道不是吗”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博士时的场景吗”
rts“数据一直完整的保存着。我记得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和现在不一样,当时还有博士在你身边。”
“听起来博士就像我们俩见面时的监护人。”
rts“”
“有时候你会突然沉默,我挺好奇这是为什么。”
rts“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保持沉默的原因。”
可露希尔挥了挥手“算啦,你的系统和程序是个谜,放心,我会努力搞懂你的。”
“在我开始负责罗德岛的工程事务不久后,博士和特蕾西娅来找我,给了我一种从来没见过的武器。”
“博士询问我能不能读取到里面的固件并且恢复它原有的功能。”
“开玩笑,对于我来说当然可以,虽然过程挺艰辛的。”
“后来我才知道,博士用我提供的数据反向了解到装置的启用机制,并把它为我方所用。直接扭转了当时的局面。”
rts“贸然使用未授权的设备可能会引起信息不匹配或者是被监视。”
可露希尔从椅子上跳起来“对啊!我研究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博士告诉我那些都不用我担心。”
“他就像知道了一切,就连我破解的概率他都计算到了,ce他们都对那场战争不抱希望,但现实是我们赢了。”
“不过,再次见到博士感觉他不太一样了。”
rts“从作战记录来看,确实是这样,作战风格相比较与以前变化很大。”
“你终于没有说‘外貌相似的人是有可能存在的’这句话了。”可露希尔指出了关键的一点“这就是你和其他程序的不同。”
rts“……”
“算啦,我还是继续给你检查吧,我一定要在凯尔希前面更加了解你。”
……
切尔诺伯格
“小天,你看起来有心事。”霜星察觉到了天朔的异常“以前你会直接睡觉或者说个不停。”
要告诉雪兔吗……
“还是说昏迷一个月还没缓过来……”霜星自言自语着。
“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事。”天朔从沙发站起来“那我就先去睡了。”
霜星注视着天朔走进房间,有些担心,这太反常了。
“你没有告诉她们……”躺在床上的天朔听见阿丽娜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霜星她们在为了感染者努力。”天朔从床上坐起来“这种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阻止的天灾,不用她们分心。”
“我会去解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
天朔从床上起身打开窗户向着城墙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
“小天,睡了吗”霜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嘎吱。
推开门,空无一人的房间,只有窗帘因为打开的窗户随风飘摇。
“不在了……”
……
想办法,必须想出来。
不能让大家死在这座城,大家努力了这么久,才到了现在这里,塔姐和老爷子也去了皇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前行。
不能……毁在这里。
天朔站在城墙上,黑夜里的风比白天更加猛烈狂躁。
“呼……”融入它们,才能了解它们。
无风不生浪,成为风,随着风去观察它们。
但是……
那样可能会导致他再也变不回来……永远的成为风的一部分,就像那条线条说的一样。
“呼……”放下一切戒备,包容,接纳,融入它们。
天朔感觉到自己漂浮起来,风绕着他,把他拖起,拥簇他,带起他整个身躯。
随风而起,透过源石粉尘他看见了那些在天灾中侥幸活下来的人们,成为了感染者,成为了他们嫌弃,害怕的人。
他们成为了被他们以前唾弃的感染者,丢失了家园不得不流浪,不得不被以前的他们自己一样的人唾弃。
最后悄然无声的在角落,在悔恨与仇恨中化作源石粉尘死去。
……
罗德岛本舰
“凯尔希,上次死这么多感染者的时候是多久”阿斯卡纶与凯尔希站在窗边看向切尔诺伯格的方向。
“很久,乌萨斯还没成立前。”
“那之后呢”
“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天灾。”
“所以乌萨斯才会这般对待感染者从而演变到现在这个模样”
凯尔希“……”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了。”阿斯卡纶看着面无表情的脸“喂喂喂,不用露出这种让人害怕的表情吧。”
“那座囚牢,终会在这片大地上停止它的行动。”
“不用告诉整合运动吗”
“他们已经察觉了,并做出了行动,虽然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