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可露希尔忍着揪心的疼痛,无论是来自魔王,还是刚刚失去无人机。
“这个咳咳拿上。”从可露希尔手中扔来一颗闪光弹。
风笛接过闪光弹未开口,只是纵身一跃在通道上方的框架上来回跳跃向着双簧管的方向奔去。
可露希尔被罗德岛不是萨卡兹种族的干员扶着才勉强站稳脚步。
“罗德岛的人也跟上!”
“见诸城,满目疮痍。”
“见源石,遍布大地。”
“见魔王,头顶黑冠。”
“将万千生灵,熬成回忆。”
“将所有种族,尽数奴役。”
天朔低声喃喃着,炮火的共鸣掩盖着他的言语,通过回忆他知晓了这片大地的样貌。
“雪兔,我们走。”
“去哪儿”霜星看着血魔大君,天朔离开的方向与对方完全相反。
“既然血魔大君拦着我们,那就去另一个地方接一些孩子,互不干扰,他会乐意的。”天朔知道,现在血魔大君的注意力完完全全集中在了阿米娅身上。
“孩子”霜星扭过头快步跟上天朔的脚步。
“嗯,算是之前碰巧遇上的,他们的老师似乎和自救军有些关系,如今整个学校被包围了起来。”
食腐者之王的军队已经回到了伦蒂尼姆中,萨卡兹的大部队回归,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约束了。
维多利亚伦蒂尼姆外
一位菲林正与食腐者的王,萨卡兹古老的英雄漫步在荒漠中。
“在某个远古的时期,曾有一些宏伟的语言,用来形容天地间的一切,用来形容我们的生活所触及到的全部。”
从北方席卷而来的冷风刮起黄沙,贴在食腐者之王和凯尔希的身上。
“这个伟大的词语囊括土地与天空,以及内陆诸国知之甚少的浩瀚海洋只需唇齿开合,就能描述万亿年来生命的进程。”
“这个词存在于人类思想的哪个角落,勋爵。”
“食腐者的王,你不会不知道。”
ontr止不住的想出来护住凯尔希,这是本能的冲动。
“我知道的并不少,可我仍要日复一日地寻求回答,不老的勋爵,你的存在比我更恒古,你能够回答。”
“‘世界’。”凯尔希在短暂沉思后最终开口选择回答对方。
“你也还知道用萨卡兹的语言来回答。”食腐者之王停下脚步,他的法杖只是轻轻落在荒漠上。
黄沙被食腐者之王掀开,如浪潮般向外涌去。
凯尔希感受着食腐者之王的情绪缓缓闭上眼睛。
“无论什么语言,都不会改变这一性质。”
远在天边的罗德岛瞭望台站着几人。
“唉,医生居然不让我们同行。”lty趴在墙沿看着远处还剩下一个像素点的凯尔希与食腐者之王。
“她肯定知道那个浑身缠着绷带的人有多恐怖。”y也背靠在墙沿闭着眼睛感受着北方的冷风。
“是啊,医生肯定知道,但也让我们在这里等待,或许是有什么打算吧。”lty笑着哼着小曲。
“不然,医生活这么久得死多少次”
“y,你有数过医生见过多少盛世和兴衰吗你比我年长些。”
“不知道,但最近几十年的伊比利亚和卡西米尔是她亲眼所见。”
lty摆了摆手“算啦算啦,比起这个,我倒是感觉医生好像变得更有人情味儿了是不是”
“同意。”dn这次抢着回答。
“是吧我在之前就看出来了。”lty轻轻敲击着她随身携带的箱子,击一阵轻快的旋律。
“就好像带了语音招呼功能的x光机”
frost“(附和的合奏)”
“对吧简直不可思议,我以为已经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会改变她为人处世的普适性方法论了或者说性格。”
frost“(低沉独奏)”
“我们不过去吗”y哼着旋律,他们四人就像在迎合一曲。
“听医生的吧,她肯定有把握才这么做的。”
“勋爵,你所说的‘大海’,萨卡兹知道。”
凯尔希默默摇了摇头“不,你知道,王庭之主们知道,特雷西斯他们也知道,但萨卡兹不知道。”
“人类应当前进,秘密将永远不断涌现,这些就在伊比利亚国土中,只要稍稍远眺一下就能够看见。”
“但陆地内的诸国依旧各自讨伐争斗,不愿去询问伊比利亚为何几十年都未曾出声。”
“近一年前卡西米尔依旧如此,灾难已然从大海直击陆中,你们也不愿去看看,食腐者的王,你不会不明白。”
“不老的勋爵,我曾告诫过特雷西斯,老红眼魔也告诫过对方,甚至于亲口提及,但已经晚了。”
“还不晚,战争并未爆发”
“你让我亲眼看着萨卡兹,汇聚于伦蒂尼姆的萨卡兹,在这里的萨卡兹葬送于此!!”
“总得有人来做出牺牲。”
“那为何不是其他人”食腐者之王和凯尔希对视。
“不老的勋爵,你敢说其他的所有人都是无辜,只有萨卡兹在腐蚀着这片大地吗”
“还是说,仅仅只是因为我们腐蚀得深,扎得更加结实。”
凯尔希沉默着“我会想办法。”
“你的办法从来都没有实现,勋爵,当初你对殿下(特蕾西娅)说的那些,从未——实现。”
“这次我们所对抗的,是那寂寞海岸的延伸,那是一片昏暗的大海,与那时完全不同。”
“这次,是全人类的共同战争。”
“萨卡兹都不曾知晓,你如何说服诸国仅凭你那变化无常的身份就像两百年前那样率领诸国围攻卡兹戴尔那般。”
“我不用说服,我只会让他们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