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怀里,我能睡着吗?”
“那我起来吧,我得回去。”
“不行,你把我折腾精神了,你得负责!”
我苦笑的说:“我俩都喝多了,你不能赖我啊!”
丁雪:“我不管,你搂着美女享受了,翻脸就不认人了是吧?”
“我没有,这是误会。”
丁雪:“有这样误会的吗?你说说看,哪里是误会了?”
我愣了,想了半天,的确不能算是误会,只好说:“没误会。”
丁雪:“这还差不多,还不快去洗澡?”
我说:“你不是说这么抱着吗?你还动真的啊?”
丁雪:“是啊,我早就洗好了,等你半天了。”
我这才看到她身上穿着粉色睡衣,从敞开的领口往里面看,身上没有任何束缚。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此处省略五百多字。
从酒店回到表姐的住处,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东方已经发白,我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小心翼翼的溜了进去。
我反手插住房门,怕丽娜又进来偷袭我。
我退下衣衫,赶紧把自己放到床上,抓紧时间睡一会儿。
第二天下午两点,我算了一下时差,现在的时间大概是欧洲某国的早上八点,给欧洲的孙墨涵说了见丁雪的事,当然,某些细节已忽略。
她说你接着谈吧,三千万以内你做主,确定下来再告诉我,另外我可能短时间回不来,你的练车师傅我已经安排好了,学会了先开着我的车,等我回来你再提新车。
我一算,我短时间不可能学熟练,至少得个半月二十天的吧,她这样安排,是要出去多久?
我当时也没太在意,就挂了电话。
我接着又打滕伟强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约一下,见个面。
滕伟强说必须有时间啊,我过来找你,到时候你找个地方。
我说在我们公司大厦底楼的咖啡馆,他说ok,一个小时后见。
今天公司还是组织学习,全公司像如临大敌一样,安排各部门封闭培训一周,这一周不做任何业务。
宋妍下午讲营销策略,我跟她说我要去找温虹汇报工作,抽身出来,去楼下咖啡馆等滕伟强。
腾伟强很准时,卡着点进了咖啡馆的门。
我冲他挥挥手,穿着一身大牌运动服的滕总监来到我对面。
腾伟强从包包里拿出一个方盒子,递给我说:“朋友送到,放到我那里占地方,借花献佛,送给老弟。”
我看到盒子上的皇冠loog,心里猜出来七八分,这玩意儿价格不菲,啥朋友送的,分明是来贿赂我了。
我把盒子往边上一推,笑着说:“你不怕肉包子打狗?”
滕伟强一愣,说:“老弟,你说哪里话,咱哥俩不存在的,是不是?我就是想交你这个哥们,相互送点纪念品不是正常的?别想那么多,跟那笔投资没关系。”
我说:“我可没东西回你,再说孙小姐只是那么一说,给我戴高帽呢,你可别当真,真正的生杀大权在她手里。”
腾伟强:“我知道的,所以我才说咱哥俩不存在的嘛,你收下,那个事慢慢聊,成不成大家都是朋友。”
我说:“是这样,我叫你过来是跟你说一下,上午我接到孙小姐转过来的一个电话号码,让我打电话联系一下,我联系完了觉得这个事儿得给你说一声,毕竟咱们先聊过一次了,不跟你说在觉得不公平。”
滕伟强一惊,有点摸不到头脑,迟疑了一下才说:“没事儿,老弟,你说。”
我说:“上午联系的这个人港方的导演,森哥,据说挺有名的是吧?”
腾伟强点点头:“是的,重量级的。他怎么了?”
我接着说:“他找到孙小姐了,说是有一部电影想在内地拍,让孙小姐找点资金,投资不大,三千万左右,加上赞助商两千万,一共筹集五千万就够,孙小姐有点动心,毕竟只有三千万就可以全资,并且她说森哥这个人挺靠谱,她们以前有过合作,让我抓紧时间接触一下。”
我说着看了一眼滕伟强,我发现他汗都下来了。
我抽了纸巾给他,他接过来慌乱的擦着额头。
过了好一会儿,腾伟强看着我说:“老弟,你看这怎么弄,我都跟大老板拍胸脯了,说孙小姐的投资百分百能拿到,这么一整,不是打我脸了吗?”
我说:“我们当时也没确定下来啊,怎么就百分百了?”
腾伟强:“我以为咱们的关系够呢,就夸了海口,这脸打得,啪啪响啊。”
我又笑了笑说:“滕总监,我这还没说完呢,你就这样说,弄的我不会说了。”
滕伟强一愣,不解的看着我:“不是,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港方竞争,这还有疑问吗?”
我说:“孙小姐不是给了我一点权力吗?我又不认识他港方大佬,但是我认识你啊,我得刷刷我的存在感啊,我就私下先约你,我们聊聊,如果我俩能碰撞点火花,说不定我能说动孙小姐,放弃森哥那边呢。”
滕伟强两眼放光:“真的?”
我说:“你先别急,你这一惊一乍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聊了。你听我说,你这部戏的融资,主要是条件不合理,你想,一千三四百万,拿你十五的份额,是不是觉得份量太轻?票房收入还要扣去影院的利润,再扣去七七八八的各项费用,你们还要预留二十,你自己算一算,咱们就算有五个亿的收入,真正能分的恐怕两个亿都不到,这百分之十五能分多少?你算一下?再说了,你能保证卖五个亿吗?如果只卖个成本,是不是得亏一多半进去?等于我们拿钱让你们去玩。有钱人也不是傻子,你们也不是公益事业,公益还能落个好名声,你们呢,就是白嫖!”
滕伟强开始第二次冒汗,他可能没想到我把帐算的这么明白。
腾伟强:“不是,老弟,你既然说你想跟我聊,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提,我去跟你争取。”
我心里说猫腻都在你这呢,装什么没事人。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说:“这个事儿也不是不能谈,如果你降低投资额,或者增加份额,我可以做做孙小姐的工作。”
腾伟强:“你的意思是十五的份额不变,把投资款降一点?”
我说:“不是降一点,至少降五百,我们出八百万!”
腾伟强:“那肯定不行,我们现在的融资额度是两千七百万,你只出八百万,我还有将近两千万的缺口,这我操作不了。”
我说:“我不能让你为难,你确实办不了,我会在晚上给港方回话,那样我就不纠结了,投他们。”
腾伟强:“一点商量余地没有了?”
我摇摇头:“在商言商,投资需谨慎,这是一句当下的名言吧?使用率很高的。”
腾伟强:“老弟,我们再探讨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变通的可能?”
我说:“我不是给你出了两道题吗?投资款不变,提升占股份额。”
滕伟强:“适当提高一点点也不是不可以,不知道老弟的心理数字是多少?”
我说:“你让我说,可以,我告诉你,我们投一千五百万,不是以前说的一千三百五,占股百分之三十。低于这个数字,就不要谈了。”
滕伟强:“你这还不是和那个八百万一样吗?”
我说:“是啊,我也没说不一祥啊,关键是你一下子进来了一千五百万啊。你的缺口不就小了?”
腾伟强接着擦汗,我没感觉这房间有多热,中央空调开着,凉风习习,他怎么那么多汗。
我说:“看着你也是为难,要不还是不谈了,我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心里也过不去。算了吧,一会儿我们找个地方吃饭,要不还去我朋友那里喝酒唱歌,接着给你安排一个洋妞。”
滕伟强:“那都是小事儿,我请你,不过老弟给我出的难题有点大,我得消化消化。”
我说你先慢慢消化,我去门口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