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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亮然欣赏的看着温声笙:“收文物可不是轻松的活,你就好好呆在店里。”
温声笙也没有强求。
“好,我自己好好钻研。”
工作室里的卷宗她总能找到机会看,想要找到关于乔家的线索,并不难。
当天下午天色暗下的时候,温声笙才回到别墅。
一进门,别墅里的佣人排成一排,定定站在原地,无一人抬起头来。
显然是害怕。
而项景何,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此时端坐在沙发上。
亮堂的灯光之下,项景何两条长腿垮起,剪裁得体的西装将高大壮实的身材显现的格外明显。
一张刀削一般都侧脸,蒙着一层雾霾,微微撇下的嘴角彰显着主人现在的情绪。
温声笙已经走近客厅半步。
如今上前不是,往后退也不是。
她咬咬牙,踩着一双平底鞋,走过去。
“项先生,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说完,温声笙就要离开。
项景何伸出一只手,将温声笙硬生生的拉到沙发上。
低沉的声音透着不耐,矜贵冷傲的模样,看得人浑身发冷。
“现在才回来?”
温声笙点头,没有半点心虚:“不好意思啦,今天下乡了,非常忙。现在已经是最早的时候来。”
说完,项景何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更加阴翳了。
宛如天峰上的鹰,散发着傲世于世人的强势。
温声笙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难以琢磨。
“呵,这是什么!”
项景何突然甩出一张购买的凭票,是今天唯一经过她的手都交易。
和小鸡一起。
温声笙从项景何的手中抽出这张凭票,直视:“这是我今天唯一卖出去的一单,你是打算夸我吗?“
身后的众人,深吸了一口气。
张悦欲言又止。
温声笙侧目制止了她。
随后道:“本来是想保密的,不过既然你知道,也没什么好保密的了。顾少花了五千万买下这幅画,送给项奶奶的。”
温声笙一字一句说的坦荡。
可偏偏是这样,项景何周身的气息就越发的压人。
大家大气不敢喘,又不由自主的为这位新来的项夫人感到担心。
大厅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随着项景何往沙发上一坐,邪魅的笑着:“不过是一副画,偏偏花了五千万,你觉得他是有心,还是有意?”
温声笙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项先生是什么意思?”
忽而,下巴被钳制住,一双大手还在不断的加重力道,控制着她的身体,朝着男人的胯下伸过去。
这是一种,极具暗示以及侮辱意味的动作。
——还是当着所有佣人的面。
“你疯了吧!”
温声笙拼尽了身的力气,往后扯开了些。
男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项夫人,在你还是项夫人的时候,要是被我知道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一个都不会留!”
项景何长腿将温声笙锁住,温声笙没有反驳的力气。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身,冰凉,无助,以及愤怒。
她并不知道,只是卖一副画,还能触及到项景何的逆鳞。
“我什么都没有做!工作室里的所有工作,都是我的本分!”
温声笙依旧倔强。
项景何比谁都清楚,她如何留在项家。
可是,项景何不听她解释,哼笑着将温声笙甩在地上。
“既然项夫人不自爱,还不不知羞耻,不如就在这里好好跪着,认清自己的错误。”
“张婶!”
张悦站出来,有些不忍。
“项夫人要是在这里跪得少上一秒,就由部人代替她重新再来一遍。”
“温声笙,”项景何笑着,抚摸着温声笙的唇:“直到你知道错误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