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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项景何问。
特助继续说道:“夫人说,有一位女士接听了电话,后来把她的号码拉黑了。“
项景何打开黑名单,果然温声笙的电话正安安静静的躺着。
“把那个女人扔到非洲,要是敢回来,我保证让她没有活下去的本事。”
项家在京城立足百年有余,黑白灰通吃。
不过是一个一线女明星,轻易便可处置。
特助应下去,又道:“先生,那夫人的外出事宜?”
项景何揉着眉心,道:“回别墅。”
温声笙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答复。
自始自终,手机没有响起任何动静,温声笙的心有些沉。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车辆开进来的声音。
温声笙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夜色中,特助与温声笙对上视线。
十分克制的浅笑一下,随后打开了后座的门。
项景何。
温声笙恐惧的捏紧手机。
项景何为什么会突然回来,不会是教训她的?
温声笙想要逃开,但是为时已晚。
一双黑色精致做工的皮鞋踏进室内,带着少有的酒气,她整个人被轻松包裹住,无法动弹。
温声笙一想到这个怀抱,在今天晚上抱过别的女人,还翻云覆雨,做过了那些男女之间的事情。
胸腔中便忍不住涌起一股气,于是抑制不住的反呕出声。
“先生,我···呕!”
项景何原本还算的上好看的脸色瞬间炸裂,覆盖上一层黑雾。
“看见我就想吐?”
是啊。
但是温声笙只敢在心直言,看向项景何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染上几分让人怜惜的神情。
“医生说现在会有孕反反应,不是因为你。先生今天晚上不是有约吗?是不是有重要的文件没有拿?”
项景何心里越发的不爽。
“假惺惺的装什么不知道,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不是听的清清楚楚?”
果然,他也知道。
温声笙自知自己没有任何立场觉得不开心,于是低下头。
“这些不是我可以过问的事情,先生让我有自知之明的。”
莫名的,项景何觉得自己似乎被吃了一次闭门羹。
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找不到发泄的地。
温声笙温声细语的说道:“先生,给你做个解酒汤吧?”
项景何终于抓住了一点烦躁的来源——
“以后叫我的名字,别让外人发现不对劲。”
不过是一个称呼,没有人敢直面项家的权威,项景何是在使什么轨迹。
虽然如此,温声笙还是乖巧回答:“景,景何?”
“嗯。”
说完自顾自的走上楼去。
温声笙依着手机视频的教程,简单的制作了一碗解酒汤,端上楼去。
彼时,项景何已经换下了衣服。
除了跨上的布料,其余地方裸露出来,竟然没有一点暧昧的痕迹。
“先生,景何,这是解救汤。”
“放下。”
温声笙没走:“我现在膝盖好上了不少,可以自由行动,明天可以出去一趟吗?”
或许是今天温声笙的做法十分受用,项景何发现自己的心情还算不错。
“随你。”
这就是可以了。
温声笙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突然伏身,抱住了项景何的右手臂。
“谢谢。”
而后离开。
只有项景何摩挲着陶瓷碗边,扬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容。
第二天,温声笙依旧没有找出任何有意义的消息,将告一段落的消息发出去。
时间差不多了,温声笙换上衣服准备出门。
手机里,熟悉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温声笙接通。
“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