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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就这么上钩了,玩玩的兴致也上来了,安慊泽眸光温和,一手撑在车窗上,将她逼近角落里。
“瑶儿好美。”
他俯视的看着她,手指在她没拢好的衣衫边左右滑动,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夏沐瑶被他这么一撩,没下去的感觉,又重新燃了起来,目光羞涩。
只见他眉头微挑,手指滑动了下她的鼻子,又坐到了原来的位置——
一动不动。
跟他玩这些小计谋,她还太嫩。
夏沐瑶只感觉身心失落,面上温柔一笑,“泽哥哥是不是累了?”
这句话等同于激将法,你是不是不行?
只可惜安慊泽眸光微动,“太晚了,瑶儿该回去了。”
一句话,身影一闪,他就下了马车,弄得夏沐瑶一个措手不及。
她没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马车夫,直接一杨鞭子,都没给她一问的机会,就离定远侯府越来越远了。
安慊泽见她马车走远,扫了扫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进了侯府。
刚一进门,就见定远侯冷冷的看着他。
“跪下。”
安慊泽眸光平静,跪在了他的面前。
定远侯似乎被他激怒,拿起准备好的鞭子直接抽在了他得后背上,一下,两下——
安慊泽一声不吭,默默忍受。
发泄过后,定远侯眸光狠厉,“谁允许你做那些下等事。”
在他看来,安慊泽可以玩阴谋诡计,但是要在朝堂上玩,而不是在女人身上,在这后院坐井观天。
下等事三个字一出,安慊泽眸光温和,“爹说的事什么意思,安儿不懂。”
听到这话,他猛拍桌子,“安慊泽,你少跟我装疯卖傻,因为你娘,我脸都丢尽了,你和夏家说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果然是毁于妇人的手里,小肚鸡肠,哪有以前半点风范,定远侯很失望看见这样的继承人。
安慊泽眸光微闪,“爹,就连姑姑都会拉拢夏家,我和夏家不过做个交易,怎么就丢人现眼?”
他其实明白,在定远侯心里,只想叫安慊泽做那个风光霁月,定远侯府的门面世子,一旦触及到他得利益,第一个抛掉的也是他。
听他反驳,定远侯心头不舒服,“你还有理了。”
只听见安慊泽淡淡一笑,“时候不早了,安儿想睡了。”
逐客令的话语一出,定远侯气的脑袋痛。
“你好自为之。”
安慊泽很清楚,定远侯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冲着他娘来的。
毕竟他痛苦,他娘会更痛苦。
“祖母和姑姑都知道,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定远侯府,爹放心,我不会叫侯府丢脸,希望爹再信我一次。”
安慊泽眸光温润,透着诚恳。
看到他这么说的,定远侯眸光深沉,“你可知道我们选择的是一条充满危机的路,稍有不慎,九族诛。”
这是第一次,定远侯开诚布公的和他聊这个事,心照不宣的事情。
安慊泽眸光晦暗,“安儿明白。”
正因为明白,才对定远侯失望,明明祖母和姑姑都在为了这个目标奔波,他却因为娘叫他丢脸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