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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块手帕,柳燕眸光惊诧,"怎么会,怎么会……"
旋即就是一阵苦笑,她见过这块手帕,曾被主子小心的放在怀里,原来她才是最愚蠢的那个人,他竟然是杜若,反复的爱上同一个人,那个人却一直爱着另一个人,这世界上还有更讽刺的事情?
"楚九州,我不会相信的。"
柳燕一遍遍的重复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两个人不是一个人,她没有爱错人。
看着她这样,德妃嘴角阴狠一笑,突然抽出头上的簪子,狠狠地刺了过去。
柳燕一闪,一脚踹了过去,德妃整个人飞起撞在了柱子上,又重重的摔下,鲜血大口的喷出。
"楚九州,要怪就怪你,你若是对杨福溪一心一意,又怎么会招来这个女人,杨福溪又怎么会被这个女人下毒,最后惨死,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主子没有错,福溪背叛了主子,她活该。"
柳燕这一刻似乎不想活了,不断地拿着话一遍遍的刺激着楚九州,只求一死。
她心里清楚她和主子永远不可能了,这种绝望比死更可怕,一直以来的执念这一瞬间都成了枷锁,不断地锁住了她。
楚九州听到那句话,眸光冰冷,"我不会叫你死的,我要叫你也尝尝福溪怀孕中毒的滋味。"
这话一出口,柳燕眸光中第一次生出了惧怕,"你要做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楚九州眸光森冷,"给她找几个乞丐。"
侍卫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了。
柳燕瞬间挣扎,"楚九州,你敢你敢……难道你不想知道杨福溪的尸体在哪里吗?"
这话一出口,楚九州脸色一变,直接掐住她的喉咙。
"说。"
没有人知道福溪的尸体不翼而飞,是衣冠冢,楚九州找了很久一直没有找到。
他还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夜黑风高,暴雨狂风,福溪突然发作,痛不欲生。
楚九州只能站在门外,看着血水一盆又一盆的往外端,屋里福溪不断地痛苦哀嚎。
他很想叫福溪不要生了,他有她就够了,但是他知道福溪有多喜欢这个女人。
知道念儿是女儿的那一刻,福溪笑的多么开心。
楚九州只能一遍遍的问御医,"还有多久。"
直到一声长长的婴儿哭声,他终于放下了心。
紧接着的一句话,瞬间将他打入了地狱中。
"皇后血崩了。"
楚九州再也顾不得那些规矩,拼命的冲了进去。
"皇上你不能进去,产房……"
他目眦欲裂,将阻挡的人一脚踹开……
楚九州还记得他看见了什么,床榻上,福溪了无生气的躺在那里,被子上都是红色的鲜血,一直在流,止都止不住。
"你们愣着做什么,救皇后。"
御医和产婆都跪在地上,颤颤惊惊,"皇上,皇后不行了……"
楚九州小心翼翼的将她扶了起来,靠在肩膀上,"福溪,福溪……我来了。"
她的身体很冰冷,惨白的唇色,哆嗦的说着,"九州,我们的念儿没有娘,你不能叫她没有爹,你要宠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