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一脸冷淡:“我不知道傅总在说什么?傅总一大早来就是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吗?有够无聊的了!”
傅云峥看着苏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说着,苏染绕过傅云峥准备走。
可她刚一动,就被傅云峥重新压了回去,苏染怒了,“傅云峥,你是不是有病啊?”
傅云峥一副看不懂苏染的样子:“告诉我,他什么时候来找你的,他知不知道你是苏染?”
苏染刚才确实以为傅云峥在发神经,所以也就不想理他,可话说到这个份上,不知道才怪呢。
但她不想承认,也不想跟他说多余的话。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让让,我要去干啥了。”苏染一脸不耐烦。
傅云峥淡淡说道:“如果不是今天我亲眼所见,我还真的不知道,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我知道又如何,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苏染冷漠的说道。
傅云峥无奈的叹了叹气:“对于他,我比你了解的更清楚,你对付比了他的,让我帮你,我们一起。”
苏染冷笑了两声,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帮我?你觉得我会信你吗?我爸爸是因为你而死的,如果不是那个四少要报复你,他怎么会想到用我爸爸来挑起这场阴谋呢,帮我,算了吧,你该庆幸,我现在无暇对付你,否则,你的下场也不会很好。”
“还有,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再因为你,破坏我的计划!”苏染用力甩开傅云峥的手臂,绕过他,准备离开。
傅云峥转身看着她,很冷静的说道:“是,我也算是害死你爸爸的主谋,可那个人也是我的宿敌,不如我们一起对付他,之后,你想怎么对付我,我都奉陪,如何?”
“不用了,也没那个必要,我自有办法!”说完,苏染就上了楼。
傅云峥站在那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她现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建议,这样下去很危险。
算了,明着不行,就按着来吧,只好能保护她,不管怎样都很好。
只是……
她到底有什么计划?
傅云峥离开了国,回了华城。
他再一次把四年前的事情以及沈华蓉的事全部拉出来,仔细的看着,分析着。
接着,又把沈氏这几年的发展也调出来看。
忽然,他发现了其中不同的地方。
直到此刻,傅云峥貌似发现了苏染所谓的计划,只是……这个计划会把她也卷入进去的。
……
启国。
“来尝尝。”阿玲把酿好的酒端给洛唯夏喝。
洛唯夏尝了一口,“不错,确实很独特。”
阿玲一脸微笑的说:“你喜欢就好。”
这时,“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阿玲看向来人,紧张而又不安的站在那里,低着头。
洛唯夏却说道:“四少你之前不是说她的桃花酿很好喝吗,我忽然也想尝尝看,所以就让阿玲来帮我酿酒了。”
四少缓缓看向阿玲,看到她局促不安的样子,不禁出声道:“你,很怕我吗?”
阿玲蒙抬头,脸上带着畏惧的意味,“我……疯子死了。”
四少明白她要表达什么意思,疯子死了,而她则成为不可推卸责任的人,再加上之前被关了那么长时间,不害怕才怪。
“你无需自责,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死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就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接着,四少又问:“这酒是刚酿好的吗?”
阿玲点了点头。
“给我也来一杯。”四少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阿玲看了洛唯夏一眼,然后去给他端了一杯,尝尝。
“嗯,很久没有喝过了,还是那么好喝。”
洛唯夏道:“如果四少喜欢喝,我也可以向阿玲学习的。”
四少看了他一眼:“你,算了,你没有那个巧劲,也没有那个心。”
洛唯夏一脸尴尬,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才不会去讨好这个男人,好不容易主动一次,还被嫌弃了。
“阿玲,你来到启国多久了?”四少随意问道。
阿玲想了想:“已经好多年了。”
“你没有家人吗?”四少又问。
阿玲道:“我有一个丈夫,但他出海打渔就死了。”
“是吗?还真是不幸呢。”四少一脸感慨道。
……
国。
沈宴书和傅云峥喝着咖啡。
“傅总和沈氏集团合作,是打着什么算盘?”沈宴书问出了很久之前的疑惑。
他不相信傅云峥一开始就认出了苏染,可这个合作确实一开始就有了的。
傅云峥反问道:“你觉得是什么呢?”
“是为了她吧!”沈宴书推测道。
傅云峥:“继续。”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苏染死了?”
“不,我确实认为她已经死了,我和沈氏的合作一开始只是合作,但我看到沈华蓉的那一刻起,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所以就顺便查了她的资料,还有你的。”傅云峥淡淡说道。
沈宴书一怔,他还查他的了?
“傅总,果然很厉害。”
“你也是。”
只是这个夸奖并没有让沈宴书开心,只会让他觉得讽刺。
“那今天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这才真正进入了今天的话题。
傅云峥:“你觉得是什么?”
“还用说吗,肯定是苏染,我没说错吧。”沈宴书无比肯定的说道。
尤其是在傅云峥当他面承认了他喜欢苏染,而且以现在傅云峥的名声和身价,他根本不差钱,唯一感兴趣的也就是苏染了吧。
“嗯,没错,我想知道四年前,是你们主动去找苏染了,还是?”四年前的事情,还是只能问沈宴书,除此之外,也没其他人可以问了。
沈宴书想了想,说:“是她主动来到了沈家。”
傅云峥眯了眯眼睛。
“四年前,我也以为她死了,很懊悔,悲伤,我没想害死任何一个人,只是为了完成沈老爷子的任务而已,却不想导致了苏浩南的死,最后连她也死了,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可是,在她死后的第二个月,她猝不及防出现在了沈家,也出现在我的眼前。”沈宴书回忆着。
“发生了什么事?”傅云峥语气有些急促。
沈宴书继续说道:“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冷漠,冷酷的苏染,她看我那一眼,让我瞬间跌入无尽深渊里一般,我那一刻明白了她知道了一切,我做的一切,而且我还得她说的一句话。”
“她说了什么?”傅云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