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苏染早上刚一到办公室,桌上就放慢了鲜花,那香味让苏染不禁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走到桌子跟前,扫了一眼那些花,这香味可真够冲鼻的。
苏染把秘书找来,问:“这些花是怎么回事?”
秘书说道:“今天刚一开门,花店的人就来送花了,指名道姓是送给苏总的,您那时还没来,他们也不肯拿回去,没办法,我就只能先收下了。”
“知道送花的人名字吗?”苏染刚才扫的时候,卡片上都没有名字。
秘书摇了摇头,“花店的人说了客户信息要保密,不能随意透漏。”
苏染看着这些花,着实头疼,她也没心思去弄清到底是谁送的,扔了吧,有些浪费,不如……
苏染想了想,忽然脑子闪现一个念头,她对秘书说:“把这些花分给公司的女员工吧,什么都不用说,就祝她们永远美丽动人。”
秘书一喜,赶忙说道:“多谢苏总。”
说完,秘书就去干活了。
苏染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第二天,又有人送花到总裁办公室。
苏染照样没理,依然送给员工们。
接下来,半个月每天都有同样的花送来,女人嘛,哪怕再喜欢花,天天这么快,也会腻,终于员工们让秘书捎话,说可不可以不要。
秘书无奈只好谁给苏染听。
苏染看着这些花,只好让人去扔了。
她也根本不想查,浪费时间去查,还不如好好工作。
傅云景偶尔路过苏染公司楼下,看到垃圾桶内那显眼的花,以及刺鼻的香味,一脸的嫌弃,不过,疑惑也来了,这苏染干什么啊,搞这么多花干嘛。
而且这些花都好好的,干嘛要扔。
旁边一保洁正在收拾垃圾,看见这些花,一脸惋惜:“太可惜了,多漂亮的,居然给扔了。”
傅云景看着这位保洁猜测应该是苏染公司,便上前去询问,“请问,这些花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好好的就给扔了呢?”
保洁先是很八卦的说道:“你不知道啊,有人天天给苏总办公室送花,都送了很久了呢,大家都说有人在追苏总,锲而不舍的每天都花,真是个浪漫的人啊。”
傅云景一听惊了,都不待保洁说完后面的话,就急匆匆坐车去了傅氏集团。
傅云峥正在看新闻,傅云景就这么冲了进去。
“二哥!”他一进去就喊道。
傅云峥看着他毛毛躁躁,没一点礼貌的意思,皱了皱眉,沉着脸,“你的素质被狗吃了?不会敲门吗?”
傅云景本来想说苏染的事来着,可看到二哥的黑脸,决定还是乖一点。
他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然后礼貌的喊道:“二哥,我能进来吗?”
傅云峥淡淡说道:“进来。”
傅云景大步走了进来,然后走到傅云峥跟前,一脸着急:“二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傅云峥斜睨了他一眼,没理他。
这小子满嘴跑火车,天天不干好事,能有什么大事。
傅云景见自家二哥不理会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二哥,真出大事了!”
傅云峥还是没反应,手中拿着笔,准备签一份文件。
傅云景就不是能忍住的人,于是,他就飞快喊了出来:“二哥,不好了,有人在追求苏染,还送了很多花到她办公室!”
傅云景话刚一说完。
办公室寂静了有几秒,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有什么都弄断的声音响起。
傅云峥动作戛然而止,硬生生抬起头看向傅云景。
傅云景趁机说道:“我今天路过苏染公司门口,见有很多花,便去问了问,然后就听到了有人每天在花店订很多花按规定的时间送到苏染办公室,都快一个月了,而他们公司内部员工也在说着,有人在狂热的追求着苏染!”
傅云峥还没有任何反应。
傅云景又急又气,自从苏染在爷爷跟前说明了她和二哥不是情侣关系之后,现在傅家每天死气沉沉,要么就是唉声叹气,傅云景也看的出来二哥也不舒服,但没见他有所表示。
“二哥,我说苏染要被别人抢走了。”傅云景气的喊了出来。
傅云峥垂眸不语,沉声道:“她,那么好,被人追求不是很正常吗。”
傅云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傅云峥,“二哥,你傻了吗,苏染如果被别人追求上了,你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啊,你真的是那么希望的吗?你不是很喜欢苏染的吗?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呢?”
他就不明白了,眼前这个人还是那个雷厉风行,做事果决的傅云峥吗,怎么会如此的丧气,没有斗志,甚至一副认命的姿态,让人越看越来气!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二哥,现在的苏染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不再是那个眼中只有你的苏染了,她很快就会属于别人了,你真的希望是那样结果吗?”傅云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质问道。
她的眼中什么时候只有过他呢?傅云峥在心里苦笑,四年前那样的她只是为了苏家才那委屈求全的,现在,他和她只有就像隔了万丈深渊,他跨越不过去,即使跨越过去了,她也不会接受他的。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现状!
但一想到她和别人在一起,喜笑颜开的,傅云峥觉得自己绝对会疯,他做不到那么淡然的看着她幸福的,只是现在,他暂时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先让两人的气氛先缓和缓和再说。
可居然有人已经在行动了,傅云峥心里早都慌了,但面对傅云景,他无法表现出来。
傅云景不知道傅云峥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二哥在感情面前居然如此的懦弱,让他委实看不起!
傅云景忽然笑了,“既然二哥对苏染也没什么意思,我想她和别人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的,毕竟二哥,你,是个没有担当的人!”
说完,傅云景气呼呼的就离开了。
他走之后,傅云峥站了起来,松开拿笔的手时,那只笔早已经被捏断了,而且断的很碎了。
他看向桌面的杂志封面,忽然一笑,她怎么可能属于其他人呢,她,只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