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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当然并非如此。
张源此刻虽被白莎莎拿捏,但他也很快便发起了反击。
而且他是准确无误地一下便抓住了白莎莎的弱点。
“想不想让你们白氏集团背后的那个人现出原形?”
“嗯?”白莎莎听见这话的瞬间便愣住了,继而蹙起眉头,语气里满是惊愕:“你,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张源径直笑道:“最近我可是对你整个白氏集团的情况详加了解过,结果发现你现在的情况可是不容乐观。”
“表面上是你在控制着整个白氏集团没错,可问题是集各大董事都在抗议你的各种决策,你这情况基本就跟当初的王诗韵一样。”
“所以你不着急么?就不想把躲在各大董事背后的那个人给揪出来?”
白莎莎心里咯噔一下,她能不想么?
可问题是该怎么做?究竟怎样才能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简单。”面对这个问题,张源毫不废话,径直给出答案:“其实也不用把他给揪出来,毕竟你们不都知道是谁么?只是一直都没能抓到把柄而已。”
“那就干脆一点,直接把人给处理掉不就完了?”
“处理掉?”白莎莎心头一震,她是真没想到张源会有如此提议。
张源倒是笃定:“不处理掉还留着干嘛?都这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说到底这白胜强不就你们白家的一个养子而已?人在白家长大,却想把整个白家给搞垮,这种人你还能对他心慈手软?”
“要我说你就干脆果断一点,或者直接交给我来解决,保证很快就帮你把所有麻烦都给一并解决掉,快刀斩乱麻永绝一切后患,这样难道不好?”
好是好,其实白莎莎也曾这么想过的,可是……
她心里终究有所不忍,毕竟白胜强不管怎么说也到底是白家养大的,曾经她也叫过那么几年的哥哥,是以多少有些兄妹情分在里面。
“兄妹情分?”张源听她这么一说,实在忍不住想笑:“你倒是有兄妹情分,也许他也一样有,但我告诉你,在他这种早被人给彻底洗脑的人眼里,无论什么样的情分都比不过那些个规则铁律。”
“否则他能这么死心塌地为那些人卖命?又能这么一心一意地想把白氏集团给搞垮?”
“所以你就别傻了,他这种人就是一根筋死心眼,虽有一身正气可却早已没了丝毫的人情味,总是一心想着公平正义为民谋福,必要时候连自己老婆孩子都给送进监狱里去。”
“故而你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哪天你真要是落在他手里,该死还是得死,他绝对不会留情的。”
在张源的这么一番话下,白莎莎满脸神色逐渐僵住。
其实这些个东西她又何尝不懂?
事实上她什么都清楚,甚至可以说是比张源还要更加透彻。
但她就是对白胜强下不去手。
“下不去手是吧?”张源听见她这话后当即说道:“那你就听我的,什么都别管了,直接交给我来权处理。”
“这样,你让我进你白氏集团任个职做个总经理什么的,接下来这几天你就别去集团露面的,径直等到我把所有事情都给处理干净后你再来接手。”
白莎莎闻言沉默,显是很难做出如此决定。
张源等了半天都没见她说话,不禁皱眉道:“还下不定决心?白大小姐你可不能这么优柔寡断啊。”
“想想王诗韵,她当初要是优柔寡断会怎样?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虽说你现在这情况跟她有所区别,但在我看来也是差别不大,毕竟你整个白氏集团那么多董事都让白胜强在幕后操控着,这是个什么概念?”
“你即便还没被架空但也快了吧?真要到那时候你再想做点什么加以挽救可就迟了,那你可真的是害了整个白家,追悔莫及啊,要知道这世上可是没有后悔药的。”
“因而你得赶紧做决定……”
“你好像很想让那个人死?”白莎莎用这么一句话将张源声音打断。
顿时,张源脸色稍稍一怔,随即笑道:“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很想让那个人死?”
“搞清楚,我跟这白胜强可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所以我怎么可能会……”
“是吗?”白莎莎再次打断道:“你确定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可我怎么查到,这白胜强好像跟你那前妻认识?”
“而且好像还关系很好的样子,嗯?”
张源心头一震,紧接着径直发问:“你什么时候查到的?”
白莎莎轻声一笑:“你觉得呢?我这都被你给弄怀孕了,不得查一下你过去的所有嫡系?”
“咳咳……”张源几声咳嗽,语气稍显凌乱:“别动不动就提什么怀孕的事情行吗?”
“哼。”白莎莎伸手轻轻抚过自己那裹着丝袜的玉腿,同时稍稍蹙眉:“这么怕我怀孕?看来你还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就只顾着当时,丝毫不想负责,呵,男人。”
张源无语了,她为什么总是喜欢揪着这个不放?
搞得跟他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时候,他得赶紧弄清楚:“你到底什么时候查到白胜强和陈瑶之间有来往的?”
白莎莎闻言笑道:“怎么,着急了?”
“怕你被绿的事情让我知道害你丢脸?放心,我不会瞧不起你的,而且我也不会说不出,我这张嘴你还不知道么?轻易撬不开的,保证很严。”
她这话直接令得张源再次无语。
我哪知道你张嘴能不能轻易撬开?这说得我好像……
算了,张源懒得计较,直接转移话题:“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我根本就不知道白胜强和陈瑶认识,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你所说的那种情况。”
“毕竟真要那样的话,我想解决他还不简单?直接让艳雪儿再走一趟便是,还用得着跟你说这么多么?”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