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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府后院。
偌大的庭院内已经被改造成了数个大大小小的小木屋,不断有仆人来回运输材料。
后院仿佛一个热闹的厂房,十分吵闹。
“少爷,咱们已经稳定每日产出三千块肥皂,但根据咱们肥皂铺拿下的生意,是不是要再扩张一下?”
肥皂铺的掌柜林成杰是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一直为乾家鞠躬尽瘁,是乾有才十分信任的手下。
“不用,慢慢做,那些生意都已经签了契子,不会跑的。”
乾丰不慌不忙的说道。
现在市面上没有人能够仿制出肥皂,所以这些采买肥皂的生意跑不了。
林成杰点点头,又压低嗓音道:“少爷,最近咱们乾府来了不少探子。”
“都抓到了吗?”
“抓到了,最后扭送到了县衙,至于后面……”
林成杰没有说完,想来最后都被人保了出去。
“肥皂的制作工艺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能压一天是一天。”
乾丰不怕秘方丢失,因为他还垄断了本地最大的几家肉铺,各类养殖户的肉也都是他乾丰的产业,想要用油脂来做肥皂,也得问问他乾丰答不答应!
“小人明白。”
林成杰说完,就去监工了。
肥皂铺现在白天的生意只有一个时辰,因为肥皂被人吹捧的厉害,即便他们卖价200文一块,早上开业后就在短时间内被人抢购一空,以至于市面上很多买到肥皂的小商贩开始高价卖肥皂。
乾丰没有去打压这群商贩的牟利行为,他们炒的越凶,肥皂的名声越大,后续来的钱财也就越多。
如果肥皂名不见经传,也不会有无数购买者愿意花重金预定了。
“夫君。”
正当乾丰思考工坊是否要扩张的时,覃巧儿带着覃幼蓉走来。
“巧儿,你不带幼蓉出去玩,怎么来这里了。”
平日里这块后院覃巧儿很少来此。
覃巧儿嫣然一笑,道:“是幼蓉想来这里看看,所以我就带她过来了。”
覃幼蓉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四周,对这里来来往往忙碌的下人有些许惊异,然而她下一句话却险些让乾丰惊掉下巴:“夫君,这里的人好多呀。”
“夫君?”
乾丰眼角一抽,还未等他开口,就见覃巧儿身手拉过覃幼蓉喊道:“幼蓉,夫君岂是你喊的?你还未过门呢。”
说完,覃巧儿脸就红了,当初是她想让乾丰放过覃幼蓉,可后来乾丰的表现让父亲十分认可,覃幼蓉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乾丰未过门的第二个小妾了。
“哦……”
覃幼蓉哦了一声,一双大大的眸子扑闪下,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那我该叫什么呢?”
覃幼蓉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乾丰头疼,覃家姐妹花都是嫁来当小妾的,但因为覃幼蓉年纪太小,乾丰就从没有想过将她当妻子看待。
现在一想,这么一个水嫩嫩的小萝莉,叫自己夫君……真是一种罪孽啊!
“就叫老公吧,等你长大了,再叫夫君也不迟。”
乾丰捏了捏覃幼蓉的脸,笑着说道。
“老公?”
覃幼蓉怯生生的喊了一句。
“哎。”
乾丰内心忏悔,虽说对覃幼蓉动不起邪念,可这样一个小萝莉叫自己一声老公,也让他心潮澎湃啊。
退货是不可能退货的,毕竟覃均也说过,俩闺女就托付给乾丰照顾了。
念及老丈人覃均,乾丰突然想起他来,在县衙大牢蹲了这么久,时日也差不多了吧。
“对了,岳父现在在衙门大牢里可好?”
谈及自己父亲,覃巧儿说道:“前几日去看了父亲,在狱中过的可滋润呢。”
“滋润?”
蹲大牢……还滋润?
乾丰哑然。
“还不是因为你,那牢头都说了,县太爷指名要好生招待爹呢。”
覃巧儿起初也以为自家爹在牢狱中会过的很差,结果她去探望了一回发现覃均在狱中的生活除了没有美女外,酒肉管饱,甚至还能在狱中散步,只要不出去,其他的牢头一概不管。
乾丰汗颜,便说道:“这几日岳父就要出狱了吧?”
“明日就能出狱。”
覃巧儿抿着轻笑,想着自己爹在牢狱里也能过的舒服,之前那悬着的心也释然不少。
“那正好,待岳父出狱,我送他一份大礼。”
乾丰点点头。
“老公,那里的水缸后有人……”
忽的,覃幼蓉指了指庭院西南角的一处水缸。
乾丰和覃巧儿顿时目光集中在了那水缸上。
“幼蓉,不要胡闹,那水缸怎么会有人?”
水缸高约三尺,四周青苔遍布,只有寥寥两棵桂花树在四周,放眼望去根本没有人能躲藏的地方。
“这么矮的水缸后怎么可能藏人?”
“可是幼蓉刚看到了。”
覃幼蓉奶声奶气的说着,坚持自己没看花眼。
乾丰笑道:“既然幼蓉说看到了,那咱们就过去看看。”
说着,三人就走了过去。
从远处看这水缸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走近之后,乾丰就发掘了不对劲了。
这水缸后面怎么会有一堆泥沙放置?
而且这泥沙上还有一根麦秆,很是突兀。
难道说……
乾丰察觉出了异样,当即就暗示覃巧儿不要发声。
乾丰咳嗽一声,对身后几个路过的下人说道:“你们过来,帮我把这水缸抬起来。”
同时乾丰的手指了指这堆泥沙。
下人们会意,走上前去。
下一刻,这几个下人用脚朝着那堆泥沙踩去!
“哎哟!”
一声惨叫从泥沙中传来,紧接着一个浑身脏兮兮,身材矮小的男人从中跳了出来。
“抓住他!”
乾丰一声令下,三个下人立马将这小个子男人给按在了地上。
对方虽然有所抵抗,但可惜的是他面对的乃是三个人,怎么都不可能跑的了。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那小人发出的声音异常厚重,仔细看去他的脸上还有一道胡须,并不是个孩童,而是一个成年人!
“谁拍派你来的。”
乾丰冷冷的问道。
小个子露出恐慌,知道自己跑不了,赶忙喊道:“我就是个路过的,偶然想来老爷家偷点钱财,想来补贴家用。”
“偷东西?你来这工人的后院偷钱?”
乾丰冷笑,这种蹩脚的理由也能说的出口?
“把这家伙架起来,用鞭子抽一顿,好好审问,到他说实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