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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意这边刚回林苑居,就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电话那边的很纯正的京腔普通话:“您是云知意小姐吧?”
“我是,你是谁?”
“听你父亲说你已经结婚了?”
云知意立马意识到这一定是京市财阀的人。
“是,你若不信可以去查。”
“我们已经查过了,我家先生说,他可以等你离婚之后再联姻。”
“喂!你们有完没完!”
她话音未落,那人已经挂断了电话。
云知意火不打一处来,怒极生笑:“呵!什么顶级财阀掌权人!脑子有病!二手的也要?”
林苑居附近停了一辆上亿的迈巴赫,
车内,驾驶座上的秦风收起手机后恭敬看向后座的男人:“爷。”
沈知深惬意的摩挲着下颚,“嗯,做的不错。”
秦风见老板心情大好,抓紧时机汇报工作:“爷,明天下午集团要召开季度总结大会,公司里还有好几个大项目需要您决策后才能继续启动,您看……”
“知道了,明天下午我会抽出时间开电子会议,你现在就动身回去一趟,流程文件你替我签。”
“是。”
……
云知意整理好心情后,开始在网上找经济公司。
陈立导演的女主角选角面试就要开始了,如果没有经济公司,她估计连面试剧本都拿不到。
这么好的表演机会,她必须得努力争取。
一直到傍晚,她把海市比较有名的经济公司都罗列出来,
接下来两天,她一直忙着面试,可是无一例外,拒绝她的理由五花八门,大家看见她就像看见了衰神。
她来到列表上最后一家经纪公司,又给自己打了打气,脸上带笑的走进去。
可她刚把简历递上去,人事部经理直接就给她退了回来,“对不起,你不符合我司艺人的签约标准。”
云知意受了好几天的气,这下实在忍不住了:“你看都没看,怎么就说我不符合了。”
“我看了呀,你是不是叫云知意?“
“是啊,怎么了?”
“网上说一晚上钓好几个金龟婿那个?是不是你?”
“那是污蔑是假的!你们选艺人难道就不看业务能力吗?要不你给我个本子我演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们公司不需要像你这种品行不端的艺人。”
“你!算了!像你们这种带有色眼镜看人的烂地方,老娘还瞧不上!”
云知意说完起身就走,那人事经理也怒了,“就你一个被封杀的人还敢说我们这里是烂地方,你就是把海市的经纪公司都走完了,也没一个会要你的!”
“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得罪了你惹不起的人,以后就不要想在圈里混了,我看你啊,还是趁现在年轻有几分姿色,能钓一个是一个吧!”
“你——”
云知意气极,猛地站起身来,她真的很想一巴掌给他扇过去,但一想到明天一早她又会被借题发挥黑上头条,她只好劝自己忍下来。
可就在这时,门外冲进来一个带口罩和鸭舌帽的人,拳头毫不客气的挥到了人事经理的脸上,
“啊——你谁啊你!”人事经理直接被一拳挥懵,摔倒在地上。
“替天行道的人。”男人拳风未停,
云知意一听那悦耳嗓音,好像是沈知深啊!
“快来人!叫保安叫保安!”人事经理被揍得哇哇大叫。
云知意见势不对,连忙将沈知深拉住,“好了,别打了,快跑!。”
她拉着他转身就跑,一直跑出了上千米,才在一个僻静的巷道停下来。
云知意弯着腰,气喘吁吁的呼着气,“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沈知深取下帽子,露出明亮清澈的眼睛,“我恰好给他们公司的一个男艺人在做兼职助理。”
“路过看到那个人事羞辱你,就,没忍住。”
“你真不该为了我得罪那些臭虫,以后他们指不定怎么修理你呢!”
“没关系,大不了不在那里工作了。”
沈知深不动声色的扭了扭手腕,却被云知意看在眼里,
“你受伤了?”
“没有。”
“我都看见了还说没有,快走,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我真的没事,回家随便上点药就行了。”
“你确定你骨头没事吗?”
“嗯。”沈知深乖巧的点头,“真的没事。”
云知意拉着男人的衣袖就走,“那我们快回家。”
沈知深看着她风风火火的小身影,口罩下的嘴角早已不由自主的上扬。
回到林苑居后,云知意第二次进了沈知深的家。
他的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屋里陈设井然有序,甚至连抹布都叠成了小方块放在它应该在的地方。
云知意自愧不如,和他比起来,她那里就是一个狗窝。
“你随便坐。”沈知深给她倒了一杯水。
云知意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口,“对了,你家医药箱在哪儿呢?”
“我去拿。”
沈知深从客厅的抽屉里拿了医药箱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说:“大概是不小心扭到了,我自己喷点药就行。”
“你一只手也不方便,我帮你吧。”云知意将他手中的医药箱接了过来。
沈知深笑笑,“好。”
云知意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抬起沈知深的手腕喷了一圈,又将他的手抬高低下头轻轻吹气。
暖橘色的夕阳透过窗户打在她精致的瓜子小脸上,浓密卷翘的睫毛像蝴蝶起舞般轻颤着,再往下是高鼻梁樱桃嘴,无一不让沈知深看得入迷。
忽然间,云知意突然抬眸,沈知深对上一双美得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他的脸颊不自觉的开始发烫。
云知意一看他的脸色通红,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这么烫啊?难道是发烧了?我给你找颗退烧药!”
沈知深抓住她的手,“不用了,我待会儿就好。”
“怎么能不用呢?我估计你已经烧到38度多了,生了病不吃药怎么行?”
他确实是病了,一种只有她能治愈的病。
就这样,他在她的注视下吃了一颗布洛芬。
晚上,沈知深发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拨通秦风的电话吩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