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看刘璇儿好像性格爽朗很善谈,其实,她对林飞说过从来没有和男孩子那个过的话,是真的!
准确的说,她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更不用说那个了。
自然对于情爱之事,不甚了解。
一开始,她就是准备点到为止的。
但是就在两张嘴零距离接触的瞬间,她的心里就好像有一坐沉寂二十多年的小火山爆发了,炽热的岩浆激情彭拜,一发不可收拾!
林飞同样在那一刹那,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好像停止了。
浑身上下麻麻的,没有力气,心里升腾起一股极强的燥热感。
原来,传说中的初吻,就是这种感觉!
禁锢感情的枷锁被打破,二人心中的热浪交织在了一起,越亲越上瘾,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尽管这两个人都是初吻,但显然林飞的天赋更高一些,随着时间的深入,林飞相当自然的把舌头探入刘璇儿玉唇中,然后两个舌头再次爆发了一座新的火山……
这时候,新上任的中年男子都呆住了。
这还是柳郡刘家的掌上明珠么!
整个柳郡,谁不知道刘家家主把女儿当宝贝,从小宠到大,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也得发射几枚卫星去试一试。
然而眼巴前,她居然和一个毫无名气的穷小子,互诉衷肠,亲的死去活来!
当然作为佣人,他虽然很想但是没有勇气扭过头一看究竟,只能凭车里回荡的声音,浮想联翩。
只听得,刘璇儿有些埋怨的娇嗔道:
“我被你身上的东西戳到了,肯定都肿了,你放什么在硬物在身上了!”
林飞只感脸上火辣辣的发烫,脸色涨红道:
“是武器……防身用的……”
“武器?”
刘璇儿一副了然的神色,忽然兴奋的大叫一声:
“我想起来了!记得陆天那个混蛋说过,每个男人都随身配备坚定又致命的武器,那就是枪!”
“林飞!持枪可是重罪……”
眼见刘璇儿眼睛里的纯真,林飞实在是开不了口说明真相,便闭口不言,
刘璇儿也没再坚持询问林飞带枪干什么的话题,只见她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林飞说道:
“应该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喜不喜欢我!”
林飞迟疑了片刻,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我承认对你确实有不一样的感觉,那可能就是喜欢……”
“臭男人!什么可能应该!你要是不喜欢人家,怎么……又摸又搂又亲的!”
“你说,你是不是中了秦瑶的美人计了!”
刘璇儿双手掐腰,气冲冲道。
此话一出,林飞立刻把正在拿捏的十指拿了回来,不自觉的避开了刘璇儿的目光。
而后二人便陷入短暂的沉默中,一直持续了五分钟。
经过五分钟沉淀,刘璇儿从情绪中走了出来。
此时,她承认自己有些失态了。
可是,她冲动也是有原因的,刚刚和家里的通话,让她很怕老爸反对自己与林飞交往,一时间着急导致……
刘璇儿准备和林飞把关系说明白,只是话都到嗓子眼了,却又害羞的咽了回去。
真是个榆木疙瘩!
这种挑明男女关系的事,哪有让女孩子先开口的!
刘璇儿没好气的白了林飞几眼,想用表情让他明白自己心思。
然而林飞却毫无反应,一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紧接着,二人又陷入更长时间的无言焦灼中。
只是,路上难免有坑坑洼洼的地方,车不时晃动,二人难免多次进行身体摩擦。
刘璇儿脸色娇羞的不行,目光也有些闪躲。
眼见刘璇儿的状态,林飞感觉很有喜感。
刘璇儿平日里给他的感觉很是豪放,甚至偶的时候还变现的奔放,可真到了这种时刻,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娇羞少女一般,不知所措。
一时间,林飞的心里闪过一丝暖意。
王语嫣那个贱女人,把他的爱情观都快摧毁了,心也几近崩溃,对女人有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可是自从刘璇儿出现在自己身边,她身上的爽朗乐观,敢爱敢恨,让林飞原本沉寂的心渐渐苏醒过来。
……
柳郡腹地。
柳市。
柳市的山水楼台之技艺,名扬四海。
在一栋面积足有数千平的庄园中,一个男子坐在石凳上,看上去三十左右,身山下都是价值百万的大牌衣服,此时他看着手机,一脸不悦之色。
他就是刘璇儿的哥哥,刘甄帅。
忽然,一个弯腰驼背的老者步履蹒跚的走来,让刘甄帅在气愤中缓过神来。
“公子,家主让我通知您去大厅。”
“天医堂的孙圣手允诺下周前来刘家,迎接他的工作要您亲自做。”
刘甄帅一脑袋心事,根本就没心思听他他说话,随意点头答应下来,一脸神游天际的表情。
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对看向老者开口道:
“我近日的计划中,能否在孙圣手到达刘家之前,腾出一日?”
作为刘家资深管家,老者已经把很多事情都记在脑袋里,这其中就包括少爷的行程安排,不假思索道:
“公子,明日的见面会可以派人替您去。”
“好!”
刘甄帅眉头一挑,看着老者说道:
“你准备好专机,明日一早我要去落川。”
“还有,我不在柳市的事情对谁都不要说,否则会出现不必要的琐事。”
刘甄帅说完,老者愣了愣神,立刻答应了下来:
“我知道怎么做,公子尽管放心,我这就去准备!”
闻言,刘甄帅点了点头,起身走上凉亭外的豪车,向庄园腹地的主楼驶去。
他也很无奈,在自己家里活动还得开车,因为刘家的庄园太大了,虽然在外边看起来有几千平的面积,但其实远远不止。
在车上,刘甄帅脸色阴沉,喃喃道:
“我的好妹妹,你万万不能想不开!普通人,天生就只配成为我们这阶层的奴役,而且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
“对于奴仆,就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奴仆,和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