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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潇忍痛站了起来,拼命抓扯腹部,衣服都抓扯烂了,也没有抓出灵虫。
“以后是否听命于我?”老姜看司徒潇抓扯累了,双手无力停住,笑里透着诡异,对司徒潇喝问道。
司徒潇一番天人交战后,脸色晦暗,仿佛是一位病榻上的迟暮老人,回光返照之后,彻底失去了精气神,他垂头低声道:
“遵命。”
司徒潇的几十个部下,挥舞刀剑,从山腰蜂拥上来,把顶层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看见东护法并无大碍,一脸懵逼,不知道该围攻还是撤退。
司徒潇抬头,向他们一挥手,喝道:“我没事,都回去!”
众人才悻悻然退下。
李小目五人悠闲走出东护法的总部。
司徒潇脸色蜡黄,失神看着五人说笑而去。
他的部下纷纷摇头,窃窃私语,不明所以。
出了营门,李小目故意落在后面。
果然
叮!
超能值100/∞
超能级别第二境第七品
识海里女子性感嗓音,李小目狂喜。
李小目:“反应这么快,怎么才增加了30点,咋回事?”
女子性感嗓音:“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就是学会了‘源力吸能大法’啊。”
李小目问道:“和司徒潇战斗了,不算?”
女子性感嗓音:“你不觉得主要是老姜的功劳?”
李小目提醒道:“你忘了什么吗?”
叮!
财富值62铑币92金币8银币20剑币
李小目挠脑袋:“救了四个人,怎么只增加了38金币?”
女子性感嗓音:“老姜只有8金币的奖励。”
李小目不解道:“他那么重要的人,奖励的金币应该更高才对啊。”
女子性感嗓音:“他不给你夺回戒指,不传授你‘源力吸能大法’,你能成功吗?”
李小目叹口气:“你分析得太精准了!”
李小目蹙眉,然后展颜,跑上前去。
范廷玉正讲逍遥派的陈年往事,老姜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问一两句。
两匹骏马疾驰而来,在众人面前停下。
原来是吴怡莲和阿黑。
吴怡莲看见老姜和李小目,惊喜不已:“你们怎么才出来,我们等了你们四天四夜,以为你们寡不敌众了。”
“有——老姜在,你怕什么啊?”李小目本想说自己,但确实是老姜更胜一筹。
吴怡莲走到李小目面前,朝着他肩头,举起羞羞的粉拳,擂了一拳,黑着脸:
“就怪你,你要听我的话,也不至于上那什么郡主的当,二进宫了吧?没让你——你们吃苦头?”
她的严厉蕴含娇嗔和关心,谁都看得出来。
她的视线瞟向老姜,后者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她。
“事非经历不知上当。”李小目脸色微红,有些羞恼道,“我哪里知道女人的心?有的人比蝎子还毒。”
“吃一堑长一智,上当不止一次了吧?我看你就是蠢。”吴怡莲讥讽道。
“大智若愚。”李小目一笑而过,介绍了范廷玉等人。
“哇,你就是逍遥派的掌门啊?”吴怡莲一脸惊讶,“逍遥派在大晟国可是最大的超能门派,我早就听说了。”
“我是米脂郡逍遥派的,国四大郡及京城都有逍遥派。”范廷玉谦虚道,看向老姜,虽然后者和蔼可亲,但他真怵老姜,“大恩不言谢,再怎么说,你们也是我们三人的救命恩人,我代表逍遥派盛情邀请你们去我们逍遥山庄。”
“这不太好吧?”李小目推辞道,“再说,我们很久没有回旅店,还有人等着我们呢。”
“那还不简单,他们一起去,都是朋友啊。”范廷玉豪爽道。
李小目看向老姜。
“去!看看你们逍遥派混得怎么样了。”老姜干脆道,从来没有过的果断。
老姜说逍遥派“混”,倒让李小目吃惊不已,因为老姜从来都是很谦逊的。
李小目召唤出“翠脆”,老姜阻止了,召唤出自己的魂兽,告之他们的目的地。那獬豸飞向太平镇的客栈方向。
七人就近租借五匹马,一路向逍遥山庄而去。
如果说雾断山是东西走向,略微向北,在南边把米脂郡包围着。那么,雾断山中部连着的山脉就是西南---东北向的圣山了,偏南的山是龙泉山,往北就是龙脊山了。
再往东北就是龙尾山,一直延伸到海边。
这两山包围着广袤而肥沃的米脂平原,以盛产精魂米而闻名遐迩。
两条清澈的河流如美丽的白练贯穿平原,为沃野千里提供了丰沛的水源。
南阳河源于龙泉山,而北阳河正源于龙脊山。
逍遥山庄位于龙脊山的披云峰,在快到峰顶的大坪上,由掌门精心打造的“灵棋宫”。
龙脊山离米脂城十多公里,从山脚到“灵棋宫”有七八公里。
七人沿着南阳河边官道奔驰,不到半天便到了一个岔路口,往西北疾驰,没多久就看到北阳河了。
七人沿着北阳河逆流而上。
大概一个小时,到了龙脊山山脚,远远看见牌坊上匾额题着“逍遥山庄”。
七人打马过去,却被四个家丁模样的人拦住。
“闪开!”范廷玉在前面勒马厉声喝道,“你们新来的啊,不认识本掌门吗?”
“掌门?”为首的汉子转头看向余人,都是摇头,他们并没有放下武器,笑道,“你谁啊?”
“哈哈,我是谁?”范廷玉大笑道,然后冷静下来,寻思自己和弟子被关进监狱有三年多,一切都变了,向那为首汉子问道,“逍遥山庄现在谁主事?”
“丁掌门,怎么?”为首汉子有点疑惑。
“果然是他!”范廷玉恨恨道。
“那你快去禀告丁世民,就说逍遥派的正宗掌门范掌门回来了,让他快逃!”范廷玉中气十足,跳下马,负手而立。
“听说你死了。”为首的汉子道,看见七人都不简单,向余者挥手,返回山上。
范廷玉领着众人往山上奔去,路可容四五人并行。
行了几里路,道路变窄了,只能容两三人并行,变成台阶了。
在一陡峭山坡处,有一关隘,上面有十多人把守着,武器亮晃晃的,墙垛口探出几只连弩。
相距不过十余丈,连弩上的羽箭也看得分明。
有人在上面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头来!”
“我都不认识?”范廷玉看着那面生的守卫,一听就来气,“你大爷的,真的鸠占鹊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