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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皓本来心情是非常好的,又弄到一大笔钱,又有美女送自己回去,自己可是急着回去看看那笔钱到位了没有。
再次碰到这个女孩,本来还以为有点好事,被她一说,心情坏了大半截。
“田志超告诉你的?”女孩只是说两百万,那么说她不知道自己又弄到手一笔,田志超最有可能是泄密者,李皓反应过来问道。
“那个黄毛,他还不够资格同我交朋友!”女孩淡淡笑了道。
“靠,你也叫他黄毛,我也是!”李皓兴奋得一拍大腿,说了个粗口,拍后觉得现在不是关心田志超外号的时候。
李皓侧脸看了这个不知底细的女孩,发现她好像没戴安带。
“你这个大话精,乱看什么?”女孩骂了一句。
李皓醒悟过来,是戴了,看不见而已,被山丘挡住了视线。
“谁告诉你我有两百万,我昨天才弄到手的,消息这么灵通?你是谁?”李皓不看她前面,盯着她的脸问道。
“我亲戚告诉我的呀,七大姑八大姨中的一个。”女孩笑着学李皓的那句话,说完看了李皓一眼,没有讲她是谁。
“这样啊,你看,现在非常不公平,你可是将我打听得清清楚楚,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李皓想用另一种渠道了解了解她。
“我叫小颖。”女孩视乎知道他的目的。
李皓的想法落空了。
“你在英国读书是不是读的反诈骗课题,连诈骗犯的钱都诈骗?”女孩接着笑道。
李皓直盯盯看着她,说道:“你到底是谁?说话这么奇怪!”
以前总是有人问自己到底是谁,现在终于有一天轮到自己问别人了,但还是用这么奇怪几个字来狡辩或者说掩饰自己。
“我是想知道你怎么想到去诈骗诈骗犯的钱?在那天抓捕犯人的时候就想好了?你这个诈骗犯!”女孩并没有回答他,反而给他一个诈骗犯的名号。
好了,现在不单是大话精还是诈骗犯。
“是诈骗犯又怎样,诈骗诈骗犯的钱,负负得正,我是好人!”李皓反正从她口中了解不到自己要的信息,怼了她一句。
“对付坏人的坏人就是好人,什么逻辑?哟,这么小气,生气了?”女孩又笑了起来。
“我们只是见过一次面,我也是才上班不久,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是谁?”李皓看着女孩的脸,还是不经意瞟到那对高耸。
“就是因为你那天说才上班,我才找得到你,怎么?躲到这里干坏事怕别人知道?”女孩眼睛看着前方,淡淡说道。
“我做事光明正大,人家也心甘情愿!”李皓语气也尽量平淡无奇,说得别人真是很愿意将钱给到自己一样。
这时路上的车比较多,她的手捂着方向盘有些紧,李皓不敢提问,怕影响她的注意力。
她只说自己诈骗了两百万,这说明她并不知道自己从刘锦传老板那也弄了一笔,这样说来她不认识刘锦传,或者说不认识庚权及那个中年人。
目前监狱里只有张文南同自己不对付,说话阴阳怪气的。张文南负责警员假期调配、出入放行事务,这个叫小颖的女孩一定是张文南的亲戚,也或者是他女儿。
监狱教导员有个做警察的女儿很正常,看肩章,也是个小警员,应该没错,她从她爸那里打听自己很方便。
只是一个上班看咸湿片的家伙会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
想想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对,后代漂亮是基因决定的,与张文南习性无关,可能她妈的长相不错!
她妈的这三个字在这里不是骂人的话,张文南的面目不能说丑陋,但也不见得怎么好看,她妈应该长得漂亮!
一定是这样,这个漂亮女孩有点意思,没打听好就来惹自己,有点意思!
钱她是别想打主意,不过捉弄她还是可以,谁叫她有这个想法,再说张文南对自己也就那个鸟样。
“你不会是真来打那笔钱的主意吧,你有本事自己去弄,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路上车辆稀少一点后李皓接着同她聊。
“你花了功夫?我听说你三言两语搞定的,要说花了功夫也不过是你提前用两万块打了埋伏,见者有份知不知道?怎么也要分点给我!”女孩语气说得咄咄逼人,不像是个漂亮女孩子说出来的话。
完了,这位还真动了心思,不过自己做生意还没吃亏过,怎么说自己也是铁公鸡,一根毛都不会给她。
“凭什么?再说钱在我手上,锁到保险柜了,你别浪费心思,别看我长得斯文,狠起来我自己都怕!你想怎么样?”李皓在黑自己,让她知难而退,不忘问一下她想用什么路数对付自己。
“下次告诉你,我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女孩笑着回了一句。
完了,她是盯上自己了,还要查!
“这么说你还会来接我这个帅哥了!那我告诉你时间,费事你浪费时间去打听,下个星期这个时候我休息。”李皓只得耍耍嘴皮子。
“臭美!”女孩说完不理他。
李皓没办法,将头靠在椅子背上眯上眼。
路上李皓也没有与她交流,只是不时被她按喇叭声吵着。
看了一下她,不是故意吵自己,路上车多,她催促人家而已。
李皓有时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有些想发笑。
这位开车还是个菜鸟!
也不敢多说话,她一生气撞上前面的车怎办?想到这,缩了缩身子。
到了市区,李皓随便指了一个地方让她停车,也不理她,开门下车,走人。
自己再打车去健身馆,如果省了这段路,更方便她查自己。
她叫小颖,得想办法打听打听她。
李皓等到那辆红色奥迪走远才去寻出租车,也不着急回去。
离健身馆还有点距离又下车,接着步行回去。
兜兜转转花了十几分钟到了健身馆院前,抛下刚才的不快,急步上楼。
易方应该很开心地见到自己回来,说不定想好了庆祝的地方,今晚好好吃一顿。
上了二楼,易方的门紧锁着。
突然想起易方、刘锦传和庚权是同一个老板,老板输钱了,他们也不可能高兴得起来。
想岔了!想岔了!
光高兴忘记了事情的本质。
说不定易方同刘锦传一样现在也郁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