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跟了玛丹雅?按说这个地方有你大显身手的机会!”李皓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
“我以前出了点事,是她父亲吴宣癸帮了我一把。”
“你以前做什么的?”李皓马上问道,难得有这个机会,以前问他总是不说。
“我以前是雇佣兵,在替一个组织办一件事时看不惯他们的处事方式,将那个安排我办事的小头目给干掉了。”w哥说这话的时候沉默了一下。
“我那时年轻气盛,看不惯他们不分黑白,现在想想哪里有黑白之分,全他妈的都是黑,真他妈的不爽。”w哥接着说话的时候爆了一句粗口。
“现在到昔胜还要点时间,什么事让你耿耿于怀?说来听听!”李皓起了兴趣。
“你先夸一下我厉不厉害先!”w哥想吊李皓的胃口。
靠,你都没说什么事怎么夸?李皓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嘴上还是不停说道厉害厉害,并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两年前在索马里贝莱德的事。”w哥说道这脸色阴暗了下来,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们一行十人奉命去刺杀一个在当地进行人道主义活动的著名人士,我们不但行动失败还损失了五个人,那个人的名字不能告诉你,他被一个单枪匹马的人救走。”
这样说来他跟着吴宣癸做玛丹雅的保镖也才两年多。
“人道主义人士也杀?十个人对付不了一个人那你们也不怎么样!”李皓忍不住踩他一脚,谁叫他刚才那么拽。
“你听我说完。”w哥没有在意他的嘲笑接着道:“那个人带着人道主义人士在索马里与埃塞俄比亚的边界铁丝网前突然消失,我们剩余的五个人翻遍了也没找到他,要知道他再厉害还带着一个手无还手之力的人,我一直想不通问题出在哪。”
“你刚才不是说你的枪法五百米内百发百中吗,打不准他?”李皓笑了,那个牛皮刚吹的就破了。
“他比我厉害很多,在一千两百米的距离接连击中我身边两个人的头部。”
李皓这次清楚地听到w哥的叹息声。
“这么远?”
“发现对方的大致位置后我用了军事测距仪,射程超过一千两百米!”w哥肯定道。
“那你们碰到高手了!”李皓安慰了他一句,觉得老是踩他不合适。
“当时处境对我们非常不利,我情急之中没有将测距仪盖上防反光网,对方以极快的速度给我来了一枪。”w哥说到这反而笑了。
“肯定是没打着,要不你也不会给我当两次司机!”李皓打趣他。
“是没打着人而是打碎了镜片,子弹改变了轨迹在我手臂擦过,那次我是万幸!”w哥抬起右手看了一下胳膊。
“你都说距离你一千两百米了,人跑掉也正常!”李皓这时没有调侃。
“不是你想的,刚才我不是说牺牲了五个人吗?其实对方特的位置我们本有三个人在那,都被他一起干掉了!”
“这么厉害?你不会是带着一帮菜鸟吧!”李皓惊讶起来。
“你认为呢?”w哥反问了一句。
“你刚才还让我夸你厉害!心里其实不爽是吧?最后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w哥摇了摇头。
“那你干掉那个小头目是为了什么?”李皓接着问。
“组织者认为那两个人不可能突然人间蒸发掉,怀疑是被附近村庄里的人藏起来了,命令我们逐过杀害村庄里手无寸铁的大人和小孩来逼问人的去向,轮到我开枪的时候我将我们的领队崩了!”w哥说完笑了起来,有些无奈又好像有点后悔。
“他们没有怀疑你和那个救人的人是一伙的?”李皓对他的好感加深了许多,问了一个关乎他安危的问题。
“我倒希望是一伙的,不过我一定要找到他!”w哥有点咬牙切齿。
“找到有什么用,让人家教你枪法?”李皓开始又戏谑他。
“你过分了啊!”
李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道:“接下来肯定是那个组织的人要你赔钱或是偿命,那么吴宣癸怎么帮了你?他也在现场?”
“他就一个生意人怎么会在现场,他在那边也有生意,还认识那个组织里的人,刚好他女儿玛丹雅缺个保镖,觉得我合适,求情加赔了不少钱让我来缅甸。”w哥此时的表情看不出高兴还是失落,很平淡。
“玛丹雅对待周围的人还好吧!”李皓适时地问了一下。
“这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非常可贵,我的原则是人对我好我就对人好。”w哥讲到这停顿了一下将脸朝向他道:“玛丹雅对我很信任!”
李皓觉得w哥的话有点意味深长的味道,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
w哥将车速放慢往路边靠,他这是要下车,该说的应该都说完了。
“这是我的电话,以后有空联系,对了我现在有钱,缺钱的时候说一声。”李皓从储物箱拿出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串号码递给他。
“不用!”w哥将车停好,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又递回给他。
弄得李皓以为他说的是不用电话号码一样。
换了车的w哥一溜烟地超过了他们,转眼车屁股都看不见。
“皓哥,没什么事吧!”回到车上的易方一如既往地关心。
李皓摇摇头示意他看车,将脸朝向窗外。
这个季节树上基本挂满了黄叶,除了那些常年落叶乔木,不过芭蕉林还是那么郁郁葱葱。
路边密密层层的枝叶挡住了在天上的太阳,形成了树荫,透过枝叶有暖暖阳光射下来。
——
李皓好久没回昔胜孟达的健身馆,才到院子里就看到二楼的那间办公室的门是开着。
孟达好像是知道他要来一样,乐呵呵的,与自己见到w哥时的表情大不一样。
“猛叔,我到这来不会连累您吧?”李皓递了一支烟给他然后帮他点上。
他自己没抽,这玩意是该少抽,但对别人不一样,反正不用花钱买,熏黑别人的牙齿也好。
“怎么会呢,都知道你是从我这出去的人。”孟达显然对李皓进门时的第一句话很感冒。
“我的房间还在不在?我要在这待几天!”李皓的意思是要待到比赛的时候。
孟达当然懂,还是乐呵呵,说道:“房租我可是收了,肯定会给你留着,只是我成天担心你的保险柜,你多少要付点看管费!”
“你这次买我赢点不就够了吗?”李皓笑起来。
“这么有把握?我可是听说那个叫阿锐的还没输过!”孟达睁大了眼睛。
“要不我这么早来着干嘛,您以前不是打泰拳的吗?我先来向您学习学习几天!”李皓没说自己有没把握,但意思很明显,还是有点不笃定。
“没问题,谁叫我那么喜欢你!”孟达搂了搂他的肩膀。
接下来的三天孟达关上大门陪李皓练拳,主要是针对泰拳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