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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猎团体么,人为财亡,都是些亡命徒啊,李沧看着档案中的照片,见到了世界真实的一角。
“走了。”
“不需要我们吗?”
黑管带着李沧走出作战室,他好奇地发问,而黑管直接说出了临时工的真谛。
他们只是战术尖兵,负责干黑活的,找到目标,上去干掉,就这么简单。
李沧跟着黑管身后,离开了哪都通,黑管见他一路沉默不语,找起了话题,问了他见到尸体的感受。
“这个啊感觉可惜吧”
两位都是普通人,本来与异人世界无关,一次偶遇,却遭到了灾祸,义愤填膺倒是没有,只是感叹生命的流逝。
黑管侧目而视,这年轻人和他想象中的不同,看起来挺平静的。
“黑管哥,遇到抵抗,能杀吗?”
李沧开口问道,提前打好预防针,避免束手束脚,他与人斗争的经验不多,能力出手最好。
黑管听到后,看了他一眼,这倒不像个刚出来历练的人啊,做事很冷静。
“能杀,责任我抗。”
他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一般是要求抓捕,但应急之下,击毙是可以的,责任的话,他还真不怕这些东西,后台硬着呢。
“那就好。”
李沧笑了笑,能在规则之下就好,不小心失手,也不能怪他,拳法刚猛,不长眼的。
黑管见此也放心了许多,不至于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见到个恶人就吓晕。
片刻后,两人回到了宿舍,黑管坐在沙发上,拿出烟,见到在厨房忙活的李沧,起身走去了阳台。
准备好明天的早餐材料,李沧就走出来,回到房间,开始修行。
之后的两天平静度过,每天给任菲姐送饭,在哪都通的训练场里面修炼,她安排了一位老师来指导。
李沧以为没什么作用,但结果是出乎预料,在这两天的指点下,他竟然有不少的修炼收获,哪都通的隐藏实力还真不小。
而这天下午,正在训练的李沧被黑管叫走,坐上了车,朝着案发地的那片深山开去。
“找到了?”
“圈了个大致范围,过去待命。”
那就快要找到了,李沧点了点头,坐好,取出手机,向着前辈取取经。
「确认目标,上门,击杀或者活捉,然后交给廖叔处理。」
很陈朵的回答,倒也没毛病,他看着另外一个临时工联系人,最后关掉了手机,问那混球就算了。
一小时的车程,在高速公路下来,走着乡路,一路都是泥土路,车子摇摇晃晃,坐的发晕。
最后停下车,李沧从上面下来,大口吸了下山边的新鲜空气,晃了晃脑袋,清醒后,发现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家农家乐。
跟着进去,里面有几位哪都通员工,正在用着手提电脑,身边放着吃完的饭盒。
黑管递过来一个饭盒,他边吃着,边听着哪都通员工的讨论,销赃的下线是抓到了。
从他口中得知,那两个异人常年泡在山上,不定时下山,补充物资,享受一下,再度回去。
现在那位下线前几天收过货,但之后就不清楚那些异人的行踪了,现在哪都通正在排查附近的享乐设施,大酒店或者农庄什么的。
至于,在深山里寻找,暂时不做考虑,那范围太大了,连绵不断的山脉,更别说那两位异人比他们更熟悉山中的情况。
李沧还说有地行仙暗查能帮上忙,发现是想多了,用来攻坚勘察地形就还可以,但找人这种事情还得是专业来。
片刻后,定下几个目标,分头行动,根据下线所说,这群人出手阔绰,给的利润很高,想必享乐的时候也不会吝啬,这样的客人,大部分老板都会有印象。
人手不够,他们被分配去了一家酒店中,黑管带头,亮出了证件,员工急忙把账本和u盘拿出来。
而他继续说要去看库房,直接就把老板惊动了,擦着汗急忙跑了下来。
“您怎么称呼?”
老板悄悄递上烟,黑管扫视了在场的其他员工一眼,能在这边开店的,自然是八面玲珑之人,他会意地屏退了员工,只剩下他们三个。
“您看?”
“这几个人见过吗?”
黑管扔给去两张照片,人活在世上不可能没有痕迹,哪怕是潜伏再好。
老板接过去,看到相貌,瞳孔一缩,他抬头看了眼黑管,知道了这些人不是来查账的。
“见过,最近一年来过几次,出手阔绰,记得比较清楚。”
老板和那群人只是顾客关系,并没有包庇的想法,隐瞒的话,现在来的只是找人,到时可能就真的查账了。
之后,在和老板的愉快交流下,确定了最近没来的消息,收集情报这点就算结束了。
“有消息,打这个电话。”
黑管起身,老板连连点头,送他们出去,但走到门口,黑管停了下来,俯视着老板。
“想好了,两条人命,你担不起。”
黑管拍了拍老板的肩膀,本来冷静下来的老板,又冒出汗来,眼神惊恐地开口保证。
此事就暂时结束,两人走出了酒店,李沧看着黑管的背影,倒是学到了点临时工经验。
之后回去农家乐,其他员工逐渐回来,同样是没有消息,一晚就这样渡过。
到了第二天早上,李沧起床,给熬夜回来的哪都通员工做了早餐,算是这艰苦环境中的唯一慰藉了。
见到这样辛苦的哪都通员工,他是有点理解徐四老爹为什么会累死了,铁人也坚持不了,还要兼顾区域负责人的工作。
搞点补品吧,李沧回厨房熬参鸡汤,菜肴的效果能减缓身体的负担,这是现在他能做的事情了。
熬制需要很长时间,做的量大,预计几小时,他便走出去练了会拳,到了中午,一起弄好一餐,给大伙端上。
只是,在鸡汤放下的瞬间,电话响起,在场的人一激灵,放下了碗筷。
“走了,阿沧。”
部动员,李沧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饭桌,跟着黑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