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东北挂断电话,对身后的小弟命令道:“准备迫击炮!”
“是!”
小弟匆忙地跑开了。
可是下一刻小东北的电话响了,里面却传来烂赌鬼的声音:“小东北,你等一下!”
“烂赌鬼,怎么了?”
“对方的狙击手没有发现,你们把迫击炮拿出来,就是给对方当靶子。”
“那你说该咋办?”
“接下来你听我的,迫击炮继续拿出来,不要着急架上迫击炮。然后等待我方狙击手的信号。”
“烂赌鬼,你这个方法不行啊,我们对面可是军人啊。咱们再硬抗也抗不过人家啊!”
“别忘了,我们还有一支奇兵。”
小东北听到烂赌鬼的话,对身后的小弟喊道:“迫击炮先别着急架上,等待狙击手的信号!”
“知道了!”
然而就在此刻,部队可不会给黎明集团喘息的机会。就在狙击手打掉对方飞机的同时,另一个城市的机场,开始忙碌起来。
所有的航班在此刻部停止,一架又一架的轰炸机被推了出来。这次给这些飞行员下达了统一的命令,不在平安市降落,完成任务直接回来。
每一个飞行员此刻身上穿着防弹衣,飞机上都装满了炸弹。每一颗炸弹立起来都有着十三四岁孩子身高,每一颗都有五六十斤。随便一颗的威力都可以炸掉半个城市。
而这次每一架飞机上都装着三四十个这样的炸弹。
与此同时,在不远的部队处开始调兵遣将,听到平安市的安受到威胁,身边的城市不会坐以待毙,军绿色的军用卡车拉着战士不断开往平安市。
随着这些战士的到来,整个平安市成为一个巨大的战场。
“报告!”
一阵敲门声骤然响起。
“进来!”
“报告首长,陆军战士已经出发,最快也要三个小时才能到达平安市。”
“知道了!现在轰炸机先不要动!”
“是!”
就在另一个城市开始往平安市来援兵的时候,平安市部队的战斗已经处于白热化的程度。
部队和黎明集团不断有人倒下,双方谁也不肯多让一步。
然而此刻,双方狙击手也开始较量起来。
部队狙击手名叫程宇,在部队期间先后获得奖项,而且还代表平安市在省内参加比赛,而且还是冠军。
他的荣耀甚至让他骄傲,让他的性格变得有些孤僻。
而黎明集团的狙击手是个非常有名的杀手。早年间在国外参加过雇佣兵训练。从那里出来后,先后暗杀三十多人。可是如今他投靠黎明集团,所有人都很尊重他。
所以他跟程宇不同,程宇的大部分都在靶子上面练习。而这位杀手的眼中所有人都是他的靶子。
两个人此刻针锋相对。
从战斗开始,杀手就打死岗哨,而且在那之后他又杀了三十多名战士。
而程宇在刚刚毁掉一架直升机。看起来他的战绩并不是那么亮眼。
此时杀手的枪口开始指向冲在第一线的凌统。
而程宇的枪口却盯着那架迫击炮。
“啪!”
一声枪响突然响起,凌统旁边的一名战士突然倒下。
凌统吓出一身冷汗,对程宇焦急地喝道:“程宇,你干什么呢?敌人的狙击手又开枪了!”
程宇听到凌统的声音,枪口迅速拉直,忽然看到对面的大楼有一个身影。
“啪!”
说时迟那时快,对面的窗户玻璃顿时破碎,一块婴儿大小的玻璃碎片从高空坠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攻击,顿时令杀手吓出一身冷汗,他迅速躲开窗口,从兜中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
这时他缓缓蹲下来,刚要偷偷伸出头。
然而枪声再度响起。
一颗子弹擦着杀手的头皮飞了出去,幸亏他没有多露出来。
不然下一刻他就死在枪下了。
此刻杀手看着手背,露出一个高档手表。他看着时间,心中有些焦急。因为给他们的时间很少。继续下去对他非常不利的。
“这次怎么办?”他的脑子不断思考着。
这时他忽然看到地上有一个婴儿手掌大小的玻璃碎片。心中有了主意。
他偷偷爬过去,捡起来那枚碎片,然后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椅子。
他快步跑两步,抬起椅子狠狠砸向墙壁。
“咔嚓!”
椅子顿时变得四分五裂。
他拿出一根破碎的椅子腿。然后把碎片绑在椅子腿上。
偷偷伸出窗口。
程宇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对准玻璃碎片就是一枪。
“啪!”
就在枪声刚刚落下,另一个枪声突然响起。
“嘭!”
程宇突然应声倒下。
这一枪差点要了他的命,但是他打中他的左肩膀,想继续打枪虽然不耽误,但是疼痛一直陪着她。
程宇右手捂着伤口,从他的指间中不断缓缓流出鲜血。他猛地从身上狠狠一撕。一个布条被他撕了下来。他咬着牙齿把伤口缓缓缠上。
这一枪让程宇的骄傲部打没了,这时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
这一次他深深的呼吸,忍着疼痛再度趴了下来。
一人多高的狙击步枪放在窗口处,开始盯着对方的窗户。
可是对面的窗户却没有一点动静。
“啪!”
枪声再度响起,这一枪打碎了程宇的狙击镜。
程宇的身体一动不动,可是谁也没看到在他的身上缓缓淌出一滩鲜红的血液。
“程宇,你怎么样了?”
凌统不断在对讲机大喊着,可是对讲机里再也没有程宇的声音了。
凌统瞬间明白了,他沉默了许久,给唐中正发过一条信息。
“首长,程宇牺牲了!”
就单单几个字,唐中正的脸上充满了震惊。对身旁的指导员说道:“程宇牺牲了,现在还有没有狙击手?”
这次指导员一脸茫然看着唐中正,这一刻的茫然并不是他不知道找谁,也不是他不懂首长的话,而是听到程宇牺牲了。
“我问你,还有没有狙击手了?”
指导员就在唐中正的吼声立即清醒过来,他把一张档案放在他的面前。
“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