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检察员皱了皱眉,拿起对话机,就要通报,男人见状一把按住她的手。
“我配合你检查还不行嘛!”
检查员顿了顿,“所有人下岸重新检查。”
男人愣了片刻,便下令叫船上的人都下了船,检察员还站在卧室门口。
“这里面的人为什么不出来?!”
男人扯了扯嘴角,手缓慢的放到了口袋里。
“我开门,您进去检查吧,我老婆可能现在还在气头上,不听我的。”
说罢他打开了门,检察员顿了顿,才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在她看到床上的人的一瞬间,男人趁机从口袋里拿出麻药一把捂住她的口鼻。
检察员挣扎了几下,便失去了意识,男人恶狠狠的瞪了沈鸢一眼。
她看着被迷晕的检察员,顿时心如死灰。
检查员被其他人拖了出去,男人气冲冲的关上卧室的门。
这个臭娘们,差点就害死他!
他走过去,二话不说抬起手重重的落在沈鸢的脸上。
她白皙的脸颊上顿时被印上了手印,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让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臭婊子,老子有没有让你老实点!”
男人目光突然落在沈鸢白皙的脖子上,他顿时皱了皱眉,眼神也变得不怀好意了起来。
沈鸢顿感不妙,动了动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人一把将被子掀开,目光落在她短裤下那双细长的腿上。
他吞了吞口水,这么好的货色,卖给那糟老头子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不如……
“与其让那老头子占了便宜,倒不如先让我尝尝。”
男人毫不掩饰的露出色咪咪的笑容,不等沈鸢反应过来,他便跳到床上骑在沈鸢纤细的腰上。
沈鸢无力反抗,只能绝望的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脸颊打湿了枕头。
男人迅速脱了自己的上衣,随后便伸手来扯她的衬衫。
沈鸢冷笑了一声,与其这样受辱,倒不如死了算了。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头,精虫上脑的男人压根就没察觉到她的举动。
他的手放在沈鸢的衣领上,随后用力向两侧拉扯,一声布条撕裂的声音伴随着重重的开门声响起。
于此同时沈鸢的嘴里也逐渐有了一点点血腥味。
男人还没来得及看到衣服下的风景,听到动静刚回头就被人一拳砸倒在地。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枪抵住了脑袋。
“警察,不许动!”
闻声,男人立马做了个举手的动作。
沈鸢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赶来的顾迹睢用被子死死裹着抱在了怀里。
“沈鸢,你醒醒,不许睡!”
顾迹睢从未如此紧张过,他盯着奄奄一息的沈鸢,一颗心脏几乎疼得破碎。
他看到了她嘴角处流出的鲜血和她舌头上的牙印。
她该有多绝望才会选择咬舌自尽……
顾迹睢自己恨不能再早一点找到她,如果在早一点,她或许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沈鸢在听到顾迹睢的声音那一刻,心里如释负重般的轻松。
被顾迹睢抱在怀里,她从未觉得这般安心过。
可是她好困,真的好累好累。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缘由,她已经连眼皮都抬不动了。
“沈鸢,你不许睡!睁开眼睛看着我…”
苏奕看着顾迹睢,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这般紧张,甚至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外面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苏奕开口道,“阿睢,快带她去医院,这里我来处理。”
闻言,顾迹睢抱起已经昏迷的沈鸢离开了船舱。
沈鸢被送到医院后,在抢救室里抢救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那些人对她的身体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她咬了舌头,所以导致失血过多。
顾迹睢看着被运进去一包又一包的血,他的血像是被人扎了几针一样,一直在隐隐作痛。
“谁是家属?”
“我,我是她老公,她怎么样了,血够不够,不够抽我的。”
顾迹睢也没有察觉到自己此时有多慌张和害怕。
医生皱了皱眉,“够了,签个字吧。”
他顿了顿,以为是病危通知书,拿起笔的手不停颤抖着。
好在,那并不是什么病危通知书,顾迹睢干净利落的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医生返回抢救室后,不过片刻,沈鸢就被推了出来。
她被送进了重症病房,顾迹睢便一时不肯松懈的守在门外,困了就躺在椅子上眯一会,却又不敢眯太久,他怕沈鸢会出现什么状况。
次日,沈鸢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医生说是惊吓过度造成的,又或许是因为那些人给她的药量太大了,所以才会导致昏迷不醒。
顾迹睢便没日没夜的守在门口,直到她被转到普通病房,可沈鸢依旧还在昏迷。
“顾总,要不您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宋特助见顾迹睢双眼布满了血丝,便想替他换班,可他连半步都不愿意离开。
苏奕处理好那些人,来医院看望沈鸢时,被顾迹睢不修边幅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好歹也收拾收拾自己,你就不怕她醒来后嫌弃你?”
顾迹睢始终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满脸担忧,可他不是在担忧沈鸢会嫌弃自己,而是担忧她能不能醒过来。
苏奕见他不说话也一脸无奈,临走时调侃了一句。
“你完喽,你坠入爱河了。”
顾迹睢就这样在她身边照顾了差不多一个周,在苏奕和宋特助的劝说下,他终于肯回去休息了。
但他回去后,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后又重新回到了医院。
踏入病房的那一刻,他愣在原地,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离开时还昏迷的沈鸢,竟然醒了?还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看。
“怎么不进来啊?”
沈鸢看着愣在原地的顾迹睢皱了皱眉,宋特助不是说他守了自己一个周吗?
怎么见自己醒了,又愣在那里不肯进来?
顾迹睢顿了顿,听到声音才敢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什么时候醒的?”
他沙哑着声音,甚至有点后悔,自己照顾了那么久,她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却不是他。
早知道就不听这两个人的话了。
“刚醒没多久。”沈鸢笑了笑。
顾迹睢淡淡的嗯了一声,坐在床边削了个苹果给她。
“慢点吃。”
虽然她舌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医生说了,吃东西时还得小心点。
沈鸢顿了顿,应了声好,咬了一小口,缓慢的在嘴里品尝。
好甜……
“阿睢,你给福利院捐款了吗?那天我是被他打晕的。”
闻言,顾迹睢顿了顿,总觉得哪里变了,好像是她自己的称呼变了,又好像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