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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了,我知道您刚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儿,我很能明白你的心情,我承诺只要沈鸢愿意的话,想什么时候回来住都可以,我不会反对。”
顾迹睢这段话让云翡彻底的放宽了心,顾家毕竟是豪门大家,沈鸢既然已经嫁过去了,天天往娘家跑肯定也是说不过去的。
她现如今还不知道沈鸢在顾家的地位和生活情况,要是因为回娘家落人口舌,反倒是让沈鸢难做了。
“好好好。”
见母亲高兴,沈鸢也根着笑了起来,温芷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母亲的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的,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自己笑过。
“阿芷你在想什么呢,多吃饭,你看看你最近瘦的。”
温芷盯着父亲夹过来的排骨瞬间鼻子一酸。
“_父亲好想看出了什么,连忙凑近她说道:“怎么了,我们的阿芷眼睛怎么红红的,放心我知道姐姐回来了你难免有些不适应你担心姐姐抢走我们对你的爱,但是爸爸像你保证,你们两个都是我们的孩子,对于你们我们的心是一样的。”
“妈妈最近关注姐姐是因为姐姐好不容易被我们找回来了,妈妈想将从小丢失的母爱补给沈鸢。”
虽然这么说,沈鸢心里依旧还是不怎么高兴,她虽然一直在温家,可是母爱也没有得到多少。
“我知道的。”
她只能乖巧的点了点头,心里的无奈压抑在心里久久不能释怀。
半夜,沈鸢准备上楼睡觉时,温芷特意拿出了网上买的恐怖玩偶想要捉弄一下沈鸢,她听着沈鸢上来的脚步,可是到最后一节阶梯时,声音戛然而止。
她将头探出去,沈鸢突然吼了一声,将她吓得够呛。
“你多大人了还玩这种把戏,温芷你到底讨厌我什么,我至今为止还是不太明白,你在温家这么多年,就算我回来了,我也已经嫁人了,你不认我这个姐姐没关系,但是你千方百计想让我出丑甚至想毁了我,到底合意?”
温芷嘴角撇了撇,“我就是看不惯你,我就是想要毁了你,你为什么要出现你就不能死在外面吗?”
沈鸢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她的亲妹妹居然想要她死。
“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我最后提醒你一次。”
说着她就准备走,突然听到扑通一声,温芷直接从二楼楼梯摔了下去,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连忙跑下去查看,云翡和温奶奶也听到声音连忙从房间里赶了出来。
“怎么回事?刚上去没多久就弄出这么大动静。”
出来一看发现是云芷摔在了地上,云翡立马焦急的跑了过来,温乾将女儿抱到了床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温芷睡觉眼泪纵横,“是姐姐她吓唬我我一个没站稳所以才从楼梯上摔下来。”
沈鸢嘴角抽了抽,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她看着温芷泪流满面的眼神,不知道该不该揭穿她,可是不揭穿她吃亏的就是她自己。
云翡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沈鸢,以沈鸢的性格,不可能做出这么无聊的事,事实八成不是这样的。
“沈鸢妹妹说的是真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沈鸢凑近她,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
“是这样吗,撒谎不对哦,楼梯上还摆放着你买的恐怖娃娃,需要我帮你拿进来吗?”
“不是,那个明明是我买来送给姐姐的,只是没想到姐姐不喜欢罢了。”
沈鸢嘴角抽搐,谁会送一个这么恐怖的娃娃给别人。
“行,你说的都对,一百,你吓我的时候还是不要站在楼梯口,那里还留着你脚滑摔倒的脚印。”
众人瞬间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沈鸢不可能做这么无聊的事。
“害,芷芷啊你都多大人了还想用这种东西吓唬你姐姐,这下好了吧,伤到自己了,这叫什么,自作自受。”
“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亲生的,受伤的人是我诶。”
云翡一脸无奈,检查着她身上的伤,手臂应该是受到撞击有点脱臼,“好好好,你还是别说话了,等一下有你疼的。”
“还有,撒谎不对,以后不要撒谎了明白吗,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妈妈知道你最近情绪不好,妈你是妈妈生上掉下来的肉,妈妈知道你在想什么。”
“妈妈可以告诉你,你和沈鸢都是我的女儿,我两个都无比爱着。”
听到这句话,温芷对着她笑了笑,这是妈妈第一次和她说这些。
但是一看到沈鸢这幸灾乐祸的笑,她就无比生气,气愤的锤腿,手臂一动她才发觉自己手臂受伤,疼痛难忍。
“奶奶我手臂疼。”
温奶奶看了看,让其他人都出去,沈鸢刚想走,就被温奶奶拦住,“沈丫头别走,奶奶教你怎么治病。”
沈鸢作势留了下来。
“沈鸢啊,还记得我教你的吗,观察病人的情况得从身入手……”
温奶奶细心的教着沈鸢,沈鸢听的津津有味,两个人完没有理会温芷。
因为温芷受伤的是手臂,没有完脱臼,需要按摩复位,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温芷痛苦的喊叫,云翡两夫妻在外面摇了摇头,这都是她自找的,没把人吓到道反到是让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疼啊奶奶,沈鸢你是不是公报私仇,我不要你治了,我已经没事了,放开我,你们出去吧。”
“这可不行,受伤了就得治疗,沈丫头我们继续。”
温芷一副生无可恋,让沈鸢不得不笑出了声。
“没事温芷,我是兽医,只给动物治过病,你是我的第一个病人,我一定把你治好。”
她就是故意说出来逗她玩的。
二房的人就在附近,收到动静过来查看,在乎的完是温老太太偏心给沈鸢开小灶。
“不行,温素你平常和温芷也接触,你借着过去查看的名义好好学学。”
“妈不至于吧,沈鸢姐姐刚回来,温奶奶肯定会对她用心些。”
原以为母亲会善罢甘休,没想到她更加恼怒:“用心什么,你就是性格太软弱了。”